玩偶般蜷缩着,最后一节手指无意识地勾住阚清澜的衣角。
“对……对不起……”简素言突然开始道歉,被鱼钩扯变形的发音含混不清,“老母猪的贱血,弄脏……弄脏夫衣服了……”晨光里,那具布满刑具的身体在阚清澜怀中颤抖哭泣,像片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翅膀。
橡胶马上褪色的“快乐小马”贴纸,正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几十秒后,橡胶马开始轻微晃动,简素言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她吸一
气在阚清澜的帮助下将自己跪正,鼻钩上的血珠随着这个动作轻轻颤动。
“这隐形眼镜……”她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已经强撑着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哭起来……特别……磨眼睛……”阚清澜的衣袖还悬在半空,简素言已经别过脸去,努力用木枷蹭掉脸上的泪水。
在她灰白的隐形眼镜后,眼神渐渐恢复了往的平静。
舒缓了片刻,简素言调整了一下跪姿。
橡胶马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满是灰翳的眼珠转向阚清澜的方向。 “夫,“她的声音因颈枷的压迫而嘶哑,“老母猪这次来,是给您送请柬的。”
她艰难地挪动身体,被钢栓固定的手掌在背后微微颤抖:“一周前,家里来了位新的调教师……”鼻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这些子……老母猪都被关在死囚牢房中受刑……没机会出门……”阳光照在她后背
错的鞭痕上,新旧伤痕叠成诡异的图腾。
她停顿片刻,等一阵剧痛过去才继续:“周末……主要办场同好会……”她突然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主
…特意嘱咐……务必要请夫
赏光……”阚清澜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门框。
简素言见状,被鱼钩撑开的鼻孔急促翕动:“夫就当……去看场戏……”她试图耸肩,绳索立刻勒进伤
,“横竖……都是要熬的……您在场……说不定……”橡胶马突然倾斜,她疼得倒吸
凉气。
缓了缓,声音轻得像羽毛:“还能让老母猪…讨个…
…喘息的空档……”说话间她艰难地挺起上半身,被捆缚的胸脯在晨光中呈现出一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