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隶母亲的故事】(8-13 完结)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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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媾
第二个节目是姜永霞的“独舞”,好给简素言一点儿喘息的机会。??????.Lt??`s????.C`o??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当然,所谓的“休息”,也只是将简素言从痛苦的反手吊换成了能勉强用前脚掌触地的正手吊。
赤身体,双手反铐的姜永霞被韩晓懋还有一位强壮有力的男宾客一起,从小车中被提出来。
提出囚车时,她仅有43公斤瘦弱苍白的躯体在聚光灯下像块刚剥了皮的鲜,还带着生理
的颤抖。
她被提上一具刑架。
刑架的设计堪称妙——两根直径五公分的中空钢管正好卡在她大腿根左右最
的部位。
姜永霞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被机械装置强行拉开。
接近180度的极限角度让她的髋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异响,稀疏的毛间那处隐秘所在被迫完全
露在聚光灯下。
“唔……!”当她的脚踝被金属环拉伸到极限时,整个身体都因剧痛而痉挛起来。
双手被绕过背后的钢柱再被铐紧,手铐链条在钢管上叮当作响。
颈部拘束器将她的脖颈死死固定在竖直钢管上,这个姿势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残忍的是重量的分配——她全身的体重全压在这两根钢管上。
用不了几分钟,大腿内侧的皮肤就会发紫肿胀。
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腹部流下,淌过被穿环的蒂和不自觉张合的小
,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部完全
露在众
视线中时,姜永霞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她的
蒂被穿环,
唇被穿上了好几个小铃铛——这让她被
时,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铁链绞紧脚踝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始终记挂着不远处吊着的简老师—那个在她高烧时背着她去医院,为她付医药费还给她喂饭的像母亲般的。 韩晓懋的手指沿着姜永霞的胸部缓缓滑下,指节在她突出的肋骨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脆响。
“瘦成这样的身体,连挣扎时的声音都格外好听。”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你在我身下时,每动一下,我都能听见你的关节在哀鸣,像风铃一样……清脆悦耳~”他又粗地掐住她
瘪的
房,拇指狠狠碾过
尖。
“可惜就这么两片皮,连个都立不起来。
要不是终生不准重度改造,非将你变成童颜巨
不可!”手指突然发力,姜永霞疼得浑身发抖,却不能,也不敢闪躲。
“对了,你弟弟昨晚又来信了。”韩晓懋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封信笺,在她眼前晃了晃,“总是问姐姐过的怎么样,真的烦死了!你说我该如何回答他呢?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请他来亲眼见一次姐姐的工作好不好?”姜永霞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乖顺地低下,
中轻轻祈求道:“求主
…不要…
儿会乖乖的…” 韩晓懋轻轻拨弄她
唇上的银铃,铃铛“叮铃”一响,宾客们便笑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开始吧。”他命令道。
姜永霞吸一
气,腰肢微微晃动,让
唇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撞。 叮、叮、叮——清脆的音节在寂静的刑室里回
,像是某种诡异的童谣。 但韩晓懋不满意。
“用力点!”他猛地扯了一下她尖上的铃铛。
她疼得浑身一颤,却不得不咬紧牙关,让身体更大幅度地摆动。
铃铛的节奏加快了,唇的铃和
尖的铃
错作响,叮叮当当,像一场扭曲的舞曲。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钢柱上。
韩晓懋要的,是让她用金属镣铐敲击钢柱,打出节拍。
于是她开始挣扎——不是挣脱,而是配合。
每一次扭动,手铐便狠狠撞在钢管上,发出“铛!铛!”的钝响。
她的手臂因反关节的姿势而剧痛,可她却必须让撞击声与铃铛声同步,形成一种诡异的韵律。
“不够快!”韩晓懋厉声道。
她咬嘴唇,拼命加快动作,手铐敲击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像某种濒死的心跳。
铛、叮、铛、叮——金属的碰撞声里,夹杂着她压抑的呜咽。
冰冷的刑架上,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脚尖却仍要配合着音乐”跳舞”。姜永霞吸一
气,脚趾缓缓舒展。
先是右足,脚尖轻轻点地,绷出优雅的弧度,像天鹅垂颈饮水。
她的脚背线条纤薄,皮肤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灯光下如同细密的纹路,竟显出几分病态的美感。
左足随即跟上,脚趾如花瓣绽放,轻轻拨动空气。
她的动作很慢,却极有韵律——大脚趾先落下,二趾、三趾依次舒展,最后小趾微微翘起,像在拨弄无形的琴弦。
“倒是有点意
思。”一位宾客轻摇羽扇,眯眼欣赏。
姜永霞的足弓绷紧,脚尖在地面画着细小的弧线。
她的脚趾时而并拢,时而舒展,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芭蕾。
左脚轻点,右脚随即跟上,节奏舒缓却准,竟真像是在配合
唇铃铛的声响。
铃铛、手铐、脚尖——三者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扭曲的“舞曲”。
姜永霞的视线开始模糊,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大腿根部的皮肤早已磨,鲜血顺着钢管流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铃铛声却不敢停,手铐的撞击也不敢慢。
因为一旦停下,简老师的“休息”就会结束。
所以,她继续“舞”着。
直到她的身体彻底脱力,铃铛声变得散,手铐的撞击不再
准,脚尖的舞步彻底崩溃。
韩晓懋终于满意地抬手:“可以了。”
她瘫软在刑架上,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
而宾客们的掌声,则成为这场“独舞”最后的谢幕。
韩晓懋示意侍者将两具颤抖的躯体拖回后台,铁链在地面拖曳出蜿蜒的痕迹。 灯光略暗,宾客们举着香槟三三两两聚作几处,水晶杯碰撞声里夹杂着对刚才表演的品评。
阚清澜独自站在角落,指尖掐进掌心。
她看着简素言被拖走时在地面留下的水痕——那是失禁的证明——喉间竟泛起一阵甜腥的渴望。
多么完美的姿态啊,她想着,那道被反吊双手时绷成弓形的脊背线条,那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汗珠。
她湿润了。
水晶灯折的光斑在她裙摆上跳动。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体滑过喉咙时,幻想那是刑架上滴落的盐水。 多可惜,方才姜永霞脚趾痉挛的模样没能看得更清楚些。
她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纤细的脚踝,想象金属镣铐卡进骨的触感——我可以在上面摇上一整天…
“阚士似乎对表演很有感触?”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的是张永富。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用叉子反复戳刺餐盘里的樱桃,猩红汁溅在雪白蕾丝手套上,像极了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