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向下移去,只见那双曾经伤痕累累的脚掌如今也变得光洁平整。
仔细看去,十根脚趾却呈现出些许不正常的色泽,像是心打磨的
趣娃娃。 “是黏上去的假脚趾…毕竟光秃秃的话太不美观。”老
小意解释着。 “这样反而省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残缺的脚掌轻轻摩挲着地面,“走路时……脚趾再不会被石子硌疼了……”
她试图露出笑容,但颈枷的束缚让这个表变成了古怪的抽搐。
这时,声音忽然染上一丝羞赧:“说起来也蛮羞猪的,昨儿夜里……主玩了个新花样……”
她仅存的食指轻轻蜷曲,像是在重温某个场景,“把老母猪捆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这节指还能蹦跶两下……”
颈枷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某种奇异的甜蜜,“主说…
…这样极限紧缚下的老母猪……起来别有风味……”
阳光在她瓷白的脸庞上跳跃,照出眼角细小的纹路。
她突然微微战栗,脚掌无意识地在镣铐中轻蹭:“说来惭愧……老母猪昨夜…得了恩准……”
灰翳覆盖的眼睛望向虚空,唇角勾起一抹恍惚的笑,“这是三个月来……一回攀上顶点,还是…还是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的
涌…”
阚清澜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丝质裙裾,目光却无法从对方泛着异样红晕的脸庞上移开。
细碎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老瓷白的肌肤上织就一张摇曳的光网。 “整整五分钟的
涌……”
老的嗓音带着蜜糖般的黏稠,仅存的食指在颈枷上勾画出蜿蜒的水痕,“就像……就像被主
抛进沸腾的蜜罐里……”
她突然仰起脖颈,残的脚掌在镣铐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假趾与
钢碰撞出清越的颤音。
颈圈内的喘息骤然变得更加细碎:“主说…他发现……经过改造……” 她灰翳笼罩的眼睑剧烈颤抖着,“母猪的身子…反而……反而更敏感了……” 那截孤零零的食指突然弓起,在车上刮擦出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远处传来归巢的鸦鸣,老如梦初醒般垂下
。
阚清澜这才发现,车架下的水泥路上,不知何时已晕开一片色的水痕,正随着晚风漾起细密的波纹。
阚清澜指尖不自觉地掐掌心,一
酸涩的热流自胸
涌上喉
。
她不是不解风的闺阁少
,自然能从那沙哑的尾音里听出昨夜是怎样的蚀骨销魂。
‘若是能尝到这般滋味……便是做任
宰割的牲畜,又有何妨?’
这个念如毒蛇般窜上心
,惊得她慌忙移开了视线。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慌间,阚清澜想起一件事,她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碰起对方手腕和脚踝处的四条伤痕——这是四圈时断时续被大约1厘米宽度的血色印迹。
那些红痕如同四道未愈的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你这是什么伤?上次还没有呢?像是…像是…被剥了皮。”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却轻笑出声,颈枷里的笑声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夫
好眼力……” 她在严酷拘束的范围内努力将手腕脚踝转动,好将完整的伤痕露给阚清澜:“这是主
新划的……预定线……”
暮色中,那些伤痕泛着新鲜的红色,边缘整齐得
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老的嗓音突然变得轻快:“这次修剪手指脚趾
时…虽然没打麻药…但……老母猪不该喊疼的……”
残缺的脚掌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所以主先……刻下了这些记号……” 树影斑驳下,阳光穿透那道环形伤痕:“若是再犯错……”
颈枷里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主就会沿着这条线……将老母猪的前蹄…或者后蹄…整整齐齐地……”
仅存的食指在空中划了个圈,“……卸下来……”
阚清澜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她这才注意到,那些”预定线”不止在四肢,老的脖颈、膝盖、肘部、大腿根、腰肢处也隐约可见同样的红痕,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等待被执行的度量标准。
那些线条太过确,反倒透出一种诡异的洁净感,仿佛这不是伤疤,而是某种
心设计的装饰。
就像…就像是屠夫在猪身上提前做的分解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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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师生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老的关系更好了,虽然对方总说自己不配有朋友。 也不肯告诉阚清澜自己的名字和过往,但阚清澜完全不在意,还是自顾自地将对方当朋友来看待。
由于常年拖着重脚镣,老的呼吸声总是很重,但当她看见阚清澜靠近,听见阚清澜说起生活的琐事时,眸子往往会明亮三分。
或许,在心底,她也将阚清澜当成了一位朋友……
这天下午,老再次换了身刑具,蹒跚地出现在拐角。
她的双手被严厉反绑在身后并高高吊起,颈子上多了面小巧而厚实的木枷。 由于不能像别的戴枷用手在前面捧着,这面约摸有5公斤的颈枷将她的脊背压的比平时更低。
膝盖上方绑着的金属直杆与脚踝间的金属直杆镣铐,迫使她像根坏掉的圆规般划出一个个半圆形来向前机械移动。
每步只能挪不到30厘米。
身上那套暗红色蕾丝吊带袜明显是从某个会所后巷捡来的,边缘已经发黑起球,靠近了还能闻见一骚臭味,不合身的松紧带
勒进她大腿内侧尚未痊愈的鞭痕里,下方则从脚踝处剪断,好露出
的一双大脚来。
汗水和伤轻微渗出的组织
混合,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给一种既颓废又美艳的观感。
比起趣丝袜,这更像一种羞
辱的刑具。
由于天气炎热加上今天的戒具较重,老的身上汗水涔涔,在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两行汗津津的脚印,离着近了还会闻见袅袅的脚臭味。
当然,亦有点点从她身上落下的汗水。
“气象台说明天有雷阵雨。”
阚清澜站在树荫下,手里攥着一管挺贵的药膏,“你身上那些鞭伤…还有截肢的伤…会不会很疼呀?我听老
说,这种骨
上的老伤一遇变天就会疼的
死去活来…”
老踉跄了一下,木枷磕在锁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下,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急促地喘着气,汗珠从下滴落在滚烫的路面上,瞬间蒸发成白汽。 “不……不碍事……”
她咧开裂的嘴唇嘶哑地挤出几个字,被吊起的手臂肌
因长时间紧绷而微微抽搐,“老母猪就是
下贱坯子,早就习惯这等程度的痛了…或者说…越疼…越爽…”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熟练地引她躲进行看不见的灌木丛后,蹲下身为她上药,这个过程中阚清澜注意到她的每一根
胶假趾上都被戴上了戒指,虽然材质只是是廉价的
造宝石和不值钱的白银,还明显不知是哪儿淘来的旧戒指,但让这双被剪掉所有趾
的残缺之脚显出一种别样的令
心酸的华丽。
片刻后老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