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那你帮是不帮?”
“帮!”老儿长叹一气,只恨自己当时没有下毒把这小子早早毒杀了,旋即又问:“接下来你又如何计划的?”
岁荣道:“我要你黄老教众把五仙教毒杀我的消息以最快速度散播出去,两教虽然赶来却只隔岸观火,若不使计引蛇出,只怕山海盟要先打下兰州城了。我自有法子把各方势力揉成一团,到那时,他们不打也得打起来,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黄龙老儿眼珠直转,好得很,到了兰州城,就是他黄老教的主场,什么五仙教天姆教一网打尽,三教教主都由自己来当,兵权在握,皇帝是谁有何要紧,届时再废些力气种上鼎印,狗极天城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岁荣观其表,便知老儿又在冒坏水:“先说好,你若救不出
,别怪我把你这老窝给你捅出来,到时鱼死网
,谁也别好。”
“怎又说这样负气离心的话!救个小卒轻而易举,放心就是。”黄龙真怕这太岁犯浑坏自己好事,连忙安抚,又自抽屉里摸出一支铁管递给他:“你托我给你改造的暗器,我已改好,哪有不尽心的。”
岁荣接过把玩,正是沈星移之前送他那支贺礼,改造之后可绑于腕上,如此藏于袖中伤不知不觉,黄龙老儿惯会钻研,经他改过,威力更胜从前,不再是个
致的耍伴。
远处传来一声晨啼鸣,天际发白渐渐苏醒,二
对视一眼,不再说话,各做计较起来。
……
南策被打了足足三百鞭,行刑的壮汉换了三个,直打得他皮开绽血
模糊,鲜活
壮的年轻
已看不出个完整
廓,
颅垂着,身子悬在校场正中,如同一块挂在半空的腊
。
守卫昏昏沉沉打着瞌睡,却忽然跑来一个小卒,仓皇大喊:“不好啦!走水啦!”
两个守卫哆嗦醒来,见远处腾起黑烟,浓烟中隐有火光,一片喧哗嘈杂,那报信小卒气喘吁吁跑至两身前:“两位大哥!不好啦!走水了!快去救火呀!”
一提戈欲往,却被另一
拦下,那老成守卫蹙眉审视小卒,疑道:“救火寻我俩做甚?你又是谁?姓甚名谁,何
麾下?”
小卒略沉吟,道:“我是新来的,领姓陈,还不甚熟悉,刘大
令我来换你们,再喂韩兵
些水喝。”
“刘大?”守卫对视一眼,默默将手伸向兵刃,“童太尉可千万嘱咐守好这
,不得放他下来,亦不曾
代过有
守,你究竟是何
?”
小卒眼神一厉,两个守卫兵器还未拔出来,只见眼前一道碧光闪过,两枚毒针已钉在二太阳
上,再想拔剑已是不能,张
欲喊,
中却涌出血沫。
“五十钱月银做着五十两的衷心,真是笑话。”
黄龙真解开袖
掏出拂尘一甩,链条连根整齐断开,悬挂之
坠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是一动不动。
老儿心中一沉,暗想这该不会被打死了吧?看着有些底子,哪能经不起三百鞭子?
走近些一瞧,那身体顷刻间炸成一团血雾,老道屏息掩鼻,一拂尘挥开毒烟,胸中咚咚狂跳,好生惊险,若再近一步,被那毒烟扑在脸上,怕是整张脸皮都别要了。
“五仙教竟与宋庭狼狈一气,端是丢尽极天城脸面。”黄龙真自知上当,倒不如何慌
,毕竟五仙教多少本事,他是清楚的。
听得银铃般一阵笑声,子跃下树梢:“极天城的脸面与我何
?你个耄耋老儿被个小子驱使哄骗,才是丢尽极天城脸面。”
姚金池二八少模样,俏丽无方,满
银饰随着摇
叮当脆响,一身靛蓝绸衣从
至脚,作百越打扮。
黄龙真将拂尘搭至左臂,嘲道:“我承主母之命行事如何丢
?黄老教对极天城一片赤诚,极天城的荣辱何时
到叛徒置喙了?”
姚金池笑得前俯后仰,眼中却闪着凌厉凶光:“主母?五仙教只认晏贞儿一个主母。”
晏贞儿便是厉刃川亡妻,历天行的生母,西夏武林前任圣,因她极天城才得以三教归顺,九流臣服,也因她才导致三教离心,极天城衰败。
黄龙真眼珠一转,没想到白鹿庄那小子歪打正着,引来五仙教与天姆教的不是什么洛书,而是他这个极天城新主母的名
,想到这里,老儿当即拱火道:“可笑,晏贞儿对极天城可有贡献?新主母可是白鹿庄少主,泰山府君亲子,才智绝顶,武艺无双,晏贞儿若活着,也得识相让位。”
姚金池恨得发抖,厉声斥道:“我呸!主母为帮厉刃川寻剑谱,被神剑山庄活活鞭打致死,你们这些男非但不为她复仇,还不让她魂归故里!哼,如今我倒要看看,你们极天城的公狗们到底有多么厉害!受死!”
老儿挑拨完就要逃,他可不愿与这疯婆娘缠斗,姚金池早布下埋伏,本为捉岁荣,现下气毒了,哪怕飞来一只公苍蝇也别想活着出去。
两掌一拍,地上冲出十数少腾空而起,结一张铺天巨网各持一角就要将老儿罩住。
那网萃满剧毒,道道绳结还挂着蝎尾蛇牙,沾上就死,黄龙老道不敢硬冲,身子飞到一半又倒飞回来,手腕一抖将拂尘往姚金池身上抽去。
姚金池就地一滚,躲至一边,抽出腰间赤炼毒鞭与他过招。
五仙教招数繁多,黄蜂针,蝎尾指,赤练鞭法,千蛛手,全都施展了一遍,奈何那老儿滑如泥鳅,一身修为全练了闪避,金兜网罩来,他探手捉了个五仙教弟子将她做伞来顶,伤不得老儿分毫,反损了自家弟子。
黄龙老道扬起拂尘一搅,金兜网被拂尘缠住裹成一束,抖腕挥来抽在五仙教众身上,当即听得声声惨叫,扑腾两下就倒在地上呕出汩汩黑血。
“妖道!我要将你剔骨剥皮!”姚金池恨极,赤炼鞭弹而来。
黄龙老道抚须长笑,反手将毒鞭拽在掌中:“想捉老儿,你这修为还差得很呐!”
姚金池勾起嘴角,嘲道:“我这赤炼鞭你也敢抓,妖道你是糊涂了。”
黄龙真非但不惧,更将鞭子往手心缠了两圈,姚金池神色一僵,当觉不对,想要撒手掌心却似与鞭柄粘在了一起,黄龙真
一拽长鞭,姚金池被他扯得飞起,右掌暗催毒功聚与掌心,千蛛手借力直劈老道胸
。老道右手扯鞭左掌相迎,两掌相对,二
内力相冲僵持不下。
听得呲呲声至两掌间升起,如烤般蒸气白汽,黄龙真
掌心一痛,蹙起长眉。
姚金池猜到老道不惧与她对掌,早在指缝中藏着黄蜂针:“妖道,黄蜂针滋味儿如何呀?”
黄龙老道变掌为爪,将姚金池右掌死死抓住,掌心紧锁,笑意更盛:“你师傅亦不敢与老儿对掌,你胆子却大,没学会炼神大法如何敢与我玉鼎功争锋?”
姚金池右臂一阵抽痛,皮鼓起团团
包,似烧开的沸水,她千蛛手的毒气竟然倒灌回来:“你!玉鼎功……怎会?”
“玉鼎功却不是我自创,原名为摩诃衍那,乃大乘经,佛道双修,可正可逆,老儿甚少出手,莫以为老儿没有本事。”
眼看前臂乌黑一片,毒血回涌快走至心脉,姚金池将鞭子缠死右臂,大声呼救:“金池不敌!太尉救我!”
太尉?
黄龙老道闪过
瞬间疑惑,胸一痛,一道刚猛掌风将他打飞出去。
童贯长身而立,身后跟着刘延庆及众将领。
那掌势大力沉,老道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