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毕业。然而,在大学中即使成绩名列前茅,却没少受富家子弟贵族少爷的冷眼嘲弄,毕竟自己一普通市民,哪来的本钱去经商呢?
这也是琳达为什么选择腾龙商会,毕竟与腾龙相比,其他三大商会内部关系错综复杂,阶层板结,上升渠道早已关闭。不过即使如此,在腾龙琳达也只能从底层做起,直到近年才有些话语权,进了商会核心圈层的视野。不过还是太慢了,琳达急需更大的话语权来施展她的才华。
会长见琳达不断沉吟,又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年轻貌美的生,我根本不缺。虽然我承认你的确是少见的大美
,但是在我面前,还没有美到能作为筹码的程度。”
“我……”琳达似乎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一时间进退不得。
“不过你来都来了,”会长话锋一转,在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算是及时把琳达从尴尬的泥沼中拉了出来,“跟我来吧。”
会长走出书房,转卧室,琳达则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转身关上房门,琳达站在卧室中间,有点手足无措,总感觉现在应该说点什么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
倒是会长先开:“先把衣服脱了。”
“啊?”琳达对会长的单刀直有点惊讶,又感到一丝耻辱,虽然说她今天过来,早已把尊严抛诸脑后,但是如此直白露骨的命令,仿佛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底层
。难道不应该先搂搂抱抱亲个嘴吗?琳达不由得有点迟疑。
“你不会要临阵脱逃吧?快点,把衣服全脱了,唔……丝袜可以留着。”
琳达咬着樱唇,事已至此,也只得在会长毫不掩饰的目光中开始宽衣解带,把商会制服,包裙,
以及为今天特意准备的蕾丝内衣褪下,叠放在一旁,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黑丝包裹着圆润的双腿外就再无片缕。
褪去了职业制服的“伪装”,配上羞怯扭捏的表,琳达似乎从一个商海沉浮的
英重新变回青涩的小
生。琳达本来一手环抱胸前,一手挡住私处,但是略一思索,又仿佛认命一般把双手放回身侧,让少
身前的秘密一目了然。
琳达虽然受限于天赋,只是一个低阶施法者,但是身上却没有半点赘,看来平时没少锻炼。胸前一对白兔虽然不算雄伟,但是胜在胸型完美,半球型的
球挺翘聚拢,
峰上的两点樱红更是如同
油蛋糕上的车厘子,看起来鲜
可
。
而身下的耻丘已经被剃得光秃秃的,骆驼趾微微隆起,夹着中间若隐若现的缝,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羞涩,如今已经微微湿润了。
会长欣赏了一会,直到琳达满脸羞红,才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硕大的手提包,拉开拉链,里面竟然装满了绳索,镣铐,塞,眼罩,以及一大堆琳达认不出来的各种刑具。
琳达脸色大变:“会……会长大,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一个……嗯,小小的癖好。我保证你今晚之后不会少一根发,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就可以走了。”
琳达犹豫不定,自己虽然并不是什么传统守旧的,但是对这种激进的玩法也是仅仅听闻,却是从未亲身涉足,但是如果现在扭
就走,那么不仅今晚一无所获,说不定还会得罪眼前这位在商会里大权独揽的会长大
,以后自己商会里恐怕就寸步难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琳达心中有点后悔,但自觉已无退路,只得把心一横,在心中安慰自己:“反正只是一晚,眼一睁一闭,很快就会过去的。”
“明智的选择。”
会长看见琳达不在抗拒,先是拿出一个金属项圈,扣在琳达的颈上,又拿出一个红色
球,堵住了琳达的樱桃小嘴,然后从包里翻出一捆绳索,绕到琳达身后。
绳索开始在琳达赤的身躯上游走,先在胸部上下各绕上数道绳圈,把大臂牢牢地固定在躯
两侧,随后在背后分成两束,一左一右绕过琳达的脖颈,在正面胸部的下绳圈中点汇聚,最后猛一提拉,把胸前的绳索拉成一个“∞”状,紧紧地勒住琳达的
根,使得本来就挺拔的
山膨胀了一圈。
接着,会长把琳达的双臂反剪,在一对拳上套上一个熟牛皮拳套,让琳
达的手指蜷缩到一起,无法触及到背部的绳结,然后又拿出一捆绳索,捆在琳达的手腕,最后固定在背后绳圈的中部,形成一个经典的后手缚。
“咕唔……”琳达只觉得上半身有强烈的束缚感,一双玉臂牢牢的贴在躯上,再也无法保护遮挡自己敏感的三点要害,一
无助感和恐惧感不免从心底涌起。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会长先用绳索把琳达的右脚脚踝固定在地板预留的锁环上,再把一个活绳套套住琳达的左脚脚踝,绳套上引出一个绳,向上绕过天花板的滑
,只见会长一只手扶住琳达的肩膀,让琳达倒在在自己的怀中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慢慢拉动绳
,使得琳达的左腿越抬越高,直到琳达双腿在半空中被拉成一条直线,形成一个180度的与地面垂直的一字马,下身的蚌
毫无遮挡地
露在会长的视线里。
虽然琳达的柔韧不俗,但是这极限的姿势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大腿内侧的肌群如被撕裂一般引起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使得琳达的眼眶中已经泛出泪花。可惜此时说话的权利已被剥夺,连求饶都无法做到,只能发出阵阵含糊的呻吟声。
会长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又拿出一捆绳索,把琳达项圈后颈处的扣环和高高抬起的左脚脚踝上的绳套相连,随着绳索收紧,琳达的后脑勺离左脚越来越近,背部也是极限反弓,只感觉自己的脊柱几近折断。
如此一来,琳达如同一个优雅的芭蕾舞者,一脚点地,一脚指天,后背反弓,胸膛挺起,尽地展现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曼妙玲珑的曲线。然而作为代价,琳达已经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所有的肌腱都处于撕裂的边缘,每一条筋束都在哀嚎颤抖。
琳达望着会长,不断地摇,隔着
球发出呜呜的悲鸣,心中已经懊悔到了极点。不过会长并没有给予琳达反悔的机会,而是变本加厉,先在琳达蚌
中塞
一个魔法跳蛋,然后在琳达的柳腰上系上一个绳圈,把她的腰腹勒得更加紧致后,在小腹中线往下引出两根绳索,
地吃进
贝之间,再在从
沟中向上绕出,从腰腹的绳圈下穿出后一路往上,最终系在琳达的单马尾上。
如此一来,琳达如同被穿上由绳索编织而成的丁字裤,后脑勺和绳相连,被迫高高仰起,不仅把跳蛋封
花径,还剥夺了琳达脑袋的自由——哪怕只是些许晃动,都为牵扯到下方粗糙的
绳,带来无尽的痛苦。
会长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琳达,仿佛在欣赏一件十全十美的艺术品,最后满意地点点,从手提包中拿出一
个厚重的皮革眼罩,罩住了琳达满是哀求的泪眼,然后往琳达花处的跳蛋中注
魔力。
“嗯啊?!”琳达眼前一片漆黑,正惶恐间,突然感觉身下的跳蛋开始跃动,不由得全身一紧,发出一声可的娇吟,然而如今全身受缚,双腿大张,琳达对鲍
当中的阵阵酥麻毫无办法,很快蜜汁就打湿了
绳,一滴
顺着点地的右腿缓缓地流到地上。
会长俯下身子,一只手揉搓着琳达早已挺立的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琳达小姐,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登上你从来没有踏足过的极乐巅峰,就当作是对你这些年来业绩的奖励吧。”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