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就在琳达的耳朵里塞固化了“静音术”的耳塞,把卧室里的一切响动都隔绝在琳达的耳蜗之外。如今五感已去其三,对外界的感知被切断大半,琳达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只觉得
壶中的震动感仿佛被成倍地放大,
中哀媚
骨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但随着小腹欲火的升腾,又不免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但是会长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在确定琳达完全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后,脸上严肃威严的神色快速褪去,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神,如同一部烂尾的小说,整段垮掉。
“唉,每天都要装成高莫测的样子,实在是太累了,难道我真的是天生劳碌命?”
这位联邦新贵没有再理会躁动不安的琳达,而是走到卧室中间,掀开地毯,露出下方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六芒星魔法阵。这法阵的简陋程度简直是令发指,如同幼童随手勾勒的涂鸦,随便在初级魔法学院拉一个学徒出来都能比这做得更好,难以想象这个低劣的法阵能激发什么术式。
会长却对此毫不在意,而是煞有介事地在六芒星的其中三个角上放上三根点燃的蜡烛,然后大手一挥,在卧室里布下一个静音结界,让里面的动静传不到外界,最后随意地在手提包里翻出一个假阳具,竖在六芒星法阵的正中心。
一个“标准”的祭坛,几乎拥有祷告仪式所需要的所有要素——左下角的蜡烛代表施法者,右下角的蜡烛代表接收者,一般是神明,或者是至少拥有神的对象,上方的蜡烛则代表一切的本源,最底层的法则,象征则
与神沟通的桥梁。而祭坛的正中间,则是祷告对象的象征物,比如在光明
神奥利维亚的祭坛上一般都是十字圣徽。
然而会长跟前的这个祭坛却简陋得有点滑稽,又滑稽得有点说不出的诡异和扭曲。
会长布置完后,从储物戒指中扔出一个记录水晶。随着水晶被激活,卧
室中响起了预先录制的会长的祷告:
“欲望的化身,心灵的窥探者,不灭的象征,欲望母神洛忒诺斯,请聆听你最虔诚的仆的祈祷……”
悠长的祷文在水晶中响起,而会长本则躺倒在一边的沙发上,优哉游哉地轻抿着一杯红酒。
如果说那个简陋得祭坛有渎神的嫌疑,那么现在就不仅仅是渎神,而是几近于赤的挑衅,毕竟没有任何信徒敢在祷告时用录音,如果是
躁一点的神祇,恐怕是要当场降下神罚。要知道,在教廷里,正式的祈祷仪式,无论是祈求神谕还是施放神术,都是非常的庄重而严肃的。教廷的神官修
们至少也要在典仪前沐浴更衣。取决于祈求的内容,有时甚至需要数天的准备,比如特莉丝现在随手
扔的神术“复苏之光”,放在血月之前,没有几天的细致准备是不可能释放成功的。
不过会长却是脸色如常,似乎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冗长的祷文念完,地上粗糙的六芒星法阵忽然亮起一阵红光,淡淡的诡异红雾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在卧室中,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空间。
“别喊了,我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从红雾中传出,从声音中却辨认不出主的年龄,似乎带着少
初出茅庐般的清澈,又有着少
如陈年佳酿般的醇厚。但唯一能确认的是,没有任何
能抵挡那勾
魅惑的嗓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
心编织的细丝,悠扬地弥漫开来,轻松地缠绕拉扯出听众的三魂六魄,让
们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了一亲芳泽而献上自己的一切。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会长却是对那酥麻骨的音色不为所动,依旧瘫在沙发上。
那天籁般的嗓音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半夜把别吵醒,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别装了,你又不用睡觉。”
“啧,怎么说在别梦境中窥探他们埋藏在心底的最
暗的秘密,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算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特莉丝找到天使之拥了。”
“……大晚上专程把我吵醒,就跟我说这个?”
会长眼皮一跳,怎么这句话似曾相识?感觉自己似乎数分钟前才刚对琳达说了一样的话,只好无奈道:“我作为你唯一的信徒以及神选者,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
“哼,你要是真的有心,就不能弄一个正经一点的祭坛?至少给我弄一个神像啊喂!还有,你现在竟然连祷文都懒得亲自念,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一掌
拍死你?”木地板上响起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至近,直到如示威般贴到会长的脸上,这位“虔诚”的信徒甚至能感到吹拂在耳边的如兰气息,但是红雾中却不见半个影,配上昏暗的蜡烛与邪异的祭坛,使
毛骨悚然。
“你要是真的想拍死我,早就本尊神降了,而不是扔一个不完整的投影。而且,在神秘学上,祭坛的象征意义要大于现实意义,这是你教我的,没有什么比一支假儿更能指代你了。”会长耸耸肩,“再说了,你在整个大陆,就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信徒,哪怕我扔掉这些繁文缛节,估计你都能清晰地听见我的祷告吧?”
洛忒诺斯一时语塞,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油嘴滑舌的混蛋说得对。毕竟像奥利维亚这种比较“流行”的神祇,每时每刻都会收到无数的祷告,让她不得不屏蔽大部分的“杂音”,所以教廷的神官们才需要繁复的仪式来“扩大”自己的声音。
而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邪神”,自然不会有什么正经信徒,加上自己对传教兴致缺缺,真正算得上信徒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个黑发青年。
不过拜自己所赐,奥利维亚现在正乖乖地待在地牢里,任何祷告都无法穿过密室的结界传到她的耳中,自然是再也没有这个烦恼,这倒是让洛忒诺斯心中平衡不少。
会长看见洛忒诺斯似乎要恼羞成怒了,连忙转移话题:“特莉丝似乎和奥利维亚神力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特别是释放了涤罪之焰之后,以后会不会要窃取奥利维亚的神位?”
欲望母神咯咯一笑:“你要是担心特莉丝,你自己去把她‘处理’了不就好了吗?你对付这种小孩不是很在行吗?”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君子,又怎么会做出背刺盟友的事呢?再说了,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现在特莉丝怎么看都是神下第一
。”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
会长两手一摊:“你打不赢奥利维亚,我作为你的神选,打不赢奥利维亚的神选,也是非常的合理。等她把奥利维亚的神器回收齐全再说吧……”
洛忒诺斯对会长的暗讽似乎不以为忤,而是踩着高跟鞋向不断挣扎的琳达走去,虽然看不见洛忒诺斯的身影,但是听着她高跟鞋时远时近的“哒哒”声,似乎是在绕着琳达慢慢地踱步。
卧室里的红雾愈发浓郁,会长身前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空气屏障,把红雾都隔绝在外。琳达就没那么幸运了,全身都笼罩在红雾之中,不知道吸了多少,
露的肌肤泛起了
红的光泽,敏感
度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琳达耳目被封,对卧室里的一切一无所知,此时只觉得全身滚烫,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快感以蚌
中的跳蛋为圆心,在体内引
了一阵又一阵的海啸,连肌
被拉伸到极致的痛苦渐渐地被转化为快感,
不受控制地从“泉眼”中流淌出来,随着玉腿在脚尖下汇成一个不断扩大的水洼。
与此同时,琳达的项圈开始浮现出一圈鲜红的咒文,如果特莉丝在这里,就会发现琳达的项圈几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