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心灵相通,配合更是默契,一时间竟然和蒂芙尼打得平分秋色。
“啧,如果不是这双该死的鞋子……”蒂芙尼只觉得这位小魔法师如同一只烦的苍蝇,总是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的剑路,恨不得绕过去先把她碎尸
万段,可惜现在被艾莎死死挡住,自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得。而战局拖得越久,自己被绑在高跟凉鞋上的玉足就愈发疼痛,脚步也不得不慢了半分,局面也变得更加焦灼。
就在大家鏖战正酣时,特莉丝才踱着步姗姗来迟,甚至还有闲用魔力远程
控着天上的飞艇缓缓地跟在自己身后。
特莉丝看到贝拉三竟然还在负隅顽抗,不禁有些惊讶,脚尖轻点,两个起落就绕过战场,站在了菲伦旁边:“菲伦妹妹你的这些朋友有点实力,我还以为我到的时候她们应该已经躺下了。”
“菲伦!……呜!”贝拉看见特莉丝站在菲伦旁边,心中大急,结果一分神手臂上就被安娜的长剑划出一道子。
“不过依我看她们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说着特莉丝便抓着菲伦的项圈,把她提到空地的边缘。
看到菲伦重新落敌手,贝拉等
更是焦虑万分,结果剑法更加散
,身上又添新伤,眼看就要不支了。
特莉丝见状,双手一摊道:“你看,我已经给过她们机会了,她们自寻死路,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特莉丝看着伏在脚边的菲伦,指一指远处的一棵杉树,“你我这么多年的,我怎么忍心让你伤心呢?只要菲伦你展现一下‘诚意’,在那棵树旁边像狗一样撒一泡尿,我就让安娜她们住手,怎么样?”
菲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特莉丝之前的种种要求,菲伦勉强能自我安慰是投降所必要的“礼仪”,那么现在简直就是赤的
格侮辱,哪怕是个普通
都难以接受,更不用说菲伦这种天之骄子了。
“特莉丝!你如果要羞辱我,何必阳怪气,拐弯抹角!”
“唔……菲伦妹妹怎么就生气了呢?我可是在非常认真地提出建议,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筹码能和我谈判吗?你现在应当感谢我的大发慈悲,还是说你觉得你这些小友们的
命比不上你的一泡尿?”
菲伦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在犹豫间场上异变突生。艾米莉魔力终于是经不起无休止的挥霍,濒临枯竭,一时间晕脑胀,法杖上魔法施放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胜利的天平则迅速地向蒂芙尼倾斜。
随着艾莎的伤势越来越重,动作也愈发迟缓,终于被蒂芙尼找到机会,一剑点中艾莎的右腕。艾莎吃痛,迅捷剑脱手而出。蒂芙尼马上欺身而上,又一剑刺穿艾莎小腿上的跟腱。
“呃啊!”艾莎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蒂芙尼趁机一只手抓住艾莎脑后的发
,把她脸朝下地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抄起刺剑,无地从后把艾莎的右肩刺了个对穿,把她整个
牢牢地钉在地上。
艾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源源不断的冰寒魔力从刺剑中溢出,艾莎只觉得半个身子如坠冰窟,好像连血都被冰冻了一般,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蒂芙尼一刻不停,马上提着仅剩的一把短刺剑冲向艾米莉。
艾米莉在队里年纪最轻,平时大家都对她呵护有加,从来没有遭遇过真正危及生命的险,如今看见蒂芙尼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自然是心惊胆裂,双手抓着法杖在身前胡
挥舞。
魔法师被近身后就是一只任宰割的绵羊,只一回合艾米莉就小腹中剑,捂着伤
缓缓软倒在地。陪伴了自己五年已久的梧桐木法杖也被蒂芙尼夺去,顺手折断,扔在一旁。
解决了这个烦的小魔法师,蒂芙尼终于扬眉吐气,心中烦躁一扫而空,马不停蹄地开始和安娜一起围攻贝拉。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前一秒菲伦还在踌躇,下一秒姐妹花就倒在血泊之中。惊怒,悔恨,耻辱在菲伦脸上番闪过,最终救
的急切压过了圣阶的自矜,檀
轻启,卑微地把服软的话语嚼碎后吐出:“特莉丝我答应你了,让她们住手吧。”
“怎么了菲伦妹妹?你以前可不是这种只说不做的子。”
菲伦万般无奈,知道特莉丝今天如果不把自己的尊严彻底碎,是不会放过贝拉她们的,只得摆动自己的四只“小短腿”,向特莉丝指定的“厕所”爬去,而特莉丝则在她身后慢慢跟着:“动作快一点,她们可坚持不了多久,过一会就真的是
神难救了。”
另一边贝拉本来应对一已经是捉襟见肘,如今被二
夹攻眼见就要溃败。不过蒂芙尼却似乎要故意折磨贝拉一般,剑尖避开了所有要害,浅尝辄止。贝拉宛如在遭受凌迟,没多久就被戳成了血
。
一方面蒂芙尼知道自己主的心思,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另一方面自然是要报复贝拉一开始的言语“不敬”,让贝拉长长记
。
菲伦用手肘和膝盖支着身子,在嶙峋的山路上慢慢蠕动,赤的双膝和双肘被磨得生痛,遇到高低起伏更是要连滚带爬,显得狼狈无比,而反观特莉丝则在一旁闲庭信步,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菲伦挣扎的样子。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幸亏菲伦的身体足够强韧,一路跌跌撞撞,竟然没有受伤,终于是千辛万苦地爬到了树下。特莉丝在旁边找了个木墩坐了下来,一手托着香腮,毫无回避的
意思,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菲伦。
注意到特莉丝火辣辣的视线,菲伦自然是又羞又恼,但此时哪敢发作,脆牙一咬眼一闭,把一只脚抬起来,把自己的牝户对准杉树,打算长痛不如短痛。然而即使菲伦现在魔力被封,但是圣阶敏锐的感知却还在,此刻竟拖起了后腿:林间的山风嗖嗖地吹拂着自己的胯下,身旁的特莉丝毫不收敛地释放着自己的气息,如同一
小太阳,括约肌在自己的羞耻心下本能地紧锁,怎么也尿不出来。
菲伦心中一急,毕竟此时挚友们的生命正在流逝,但是越是急躁,尿道就锁得越死,一时间就这么尴尬地抬着腿僵在树旁。
特莉丝见状,不满道:“又怎么了菲伦妹妹?你今天怎么做什么都磨磨蹭蹭的?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呀?”说着,竟然如同替小孩把尿般吹起了哨。
菲伦大窘,羞耻欲死,更让菲伦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在特莉丝的嘘嘘声中有了尿意,不过事已至此,脆
罐子
摔,把
别到一边,用脑后的四
辫挡住自己通红的脸颊,尿门一松,一道金黄色的水柱从胯下激
而出,“嗤”地一声打在杉树的树
上。而后随着膀胱中的水压逐渐减弱,尿柱也随之疲软,打湿了自己的尻尾和大腿。
“唉,堂堂圣阶战士,尿尿都不会吗?弄得到处都是。”特莉丝似乎是十分失望地摇摇,拿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着菲伦沾满尿
的大腿。
菲伦一时语塞,身下的小水洼以及身上的尿渍使得所有的反驳都软弱无力,心中恼羞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包裹着内心的坚壳如洋葱般被层层剥开,特莉丝鄙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自己心中的软肋。菲伦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摆脱的陷阱中,身心都被困在了这个尴尬的瞬间里。
回想一小时前自己还在和伙伴们谈笑风生,现在却被特莉丝玩弄于掌之间,不仅一剑未出就束手就擒,还被宿命死敌肆意凌辱,自己的至
好友现在更是生死不知,屈辱,不甘,愤怒,绝望,万般思绪涌上心
,
中一甜,吐出一
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