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别生气嘛!我现在就去救你的小伙伴们。”说完特莉丝就抓起菲伦的禁魔颈环,数息之间便赶回了山谷间的战场。发布页LtXsfB点¢○㎡
只见艾莎已经失血过多,在血泊中晕厥过去了。艾米莉用仅剩的魔力施放着治愈术,双手捂着自己小腹上的伤,点点水蓝色的光芒在指间漏出,然而失去了法杖的增幅也仅仅能使得小腹的伤
不再恶化。而过度使用魔力的后遗症已经展现,艾米莉只觉得天旋地转,瘫软在
地,根本没有余力去救援自己的姐姐。
但令吃惊的是,贝拉竟然还在战斗。身上已经不知道中了多少剑,马甲也被割得稀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几块好的皮
,然而即使这样,贝拉依旧在依靠着战斗本能挥动着武器,甚至连蒂芙尼也不免对贝拉产生了一丝佩服,不过佩服归佩服,蒂芙尼手上“凌迟”贝拉的动作却没有慢半分。
特莉丝拍拍手:“好了,都住手吧。”安娜和蒂芙尼收起武器,各自退开。贝拉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心神一泄,终是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特莉丝把一堆戒具扔给二,等到冒险者们被拘束得严严实实,特莉丝才施放神术,把倒地的众
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安娜与蒂芙尼各自提着两
,跟在特莉丝身后,缓缓地向飞艇走去。
……
银白色的飞艇缓缓飞离洛基山脉,远远望去,这座山脉犹如一条巨龙卧在大地之上,横亘在苍穹之下,终年冰封的山巅白雪皑皑,飞艇在洛基山脉的映衬下宛若蝼蚁,让不仅感慨,即使是圣阶强者,在大自然的伟力下,也显得渺小无力。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天空,无私地把热量泼洒在大地上,然而由于飞艇在高空上巡航,艇身依然结上了一层薄霜,不过飞艇吊舱内倒是春意盎然。吊舱地板上的“恒温术”法阵正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使得室内温暖如春。吊舱的天花板上垂着两个宫廷香熏炉,可疑的红香雾不绝如缕地从炉中渗出,给吊舱中的空气添加了一丝甜腻。
特莉丝正坐在舱的安乐椅上,手中翻看着一本魔药书。椅子旁放着一张茶几,上面放着一个新鲜的果盘以及一杯红酒。安娜全身赤
,跪伏在椅子前方,特莉丝早已褪去鞋袜,两只赤
的小巧脚丫正撂在安娜光滑的脊背上。
安娜和蒂芙尼的武器早已被特莉丝收缴,锁在舱侧的一个武器箱中。它们的使命已经告一段落,也意味着安娜二的“放风”已然结束,由威风凛凛的
战士,重新变回任
凌辱的卑贱母狗。
除了特莉丝外,吊舱中的众都不着片缕,让
一眼就能看出,到底谁才是这艘飞艇的“主
”。
菲伦正对着特莉丝,被吊在艇舱中间——舱顶垂下一条锁链,与菲伦的手铐相连,把她的双手高高吊起。一对匀称紧致的双腿被分开90度,脚镣被锁链固定在地板上预留的搭扣上,毛茸茸的狗尾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
菲伦身上的锁链被收的极紧,脚尖只能勉强触地,整个被拉成一个“
”字型,背部和双腿的肌
被拉伸到极致,如同木雕泥塑,动不得半点。
而蒂芙尼正跪坐在菲伦的两腿之间,手中拿着一把剃刀,正在修剪菲伦下身的“丛”。
菲伦自然是万分不愿,不过此时自己四肢被死死地固定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如今身陷囹圄,无论说什么恐怕都是自取其辱,脆紧抿朱唇,闭上眼睛,任由蒂芙尼的剃刀在自己小麦色的健美胴体上游走。
另一边,贝拉三也被扒光衣服,关在吊舱角落的一个狗舍的标准狗笼中。笼身是拇指粗的钢铁网格,经过
心的焊接,显得十分厚重和稳固。狗笼只有一肩半宽,约一米长,半腰高,哪怕只关一个
都显得局促,更不用说如今塞了三个
,堆叠在一起,更是拥挤不堪。
三中贝拉最为高大,仰卧在狗笼底部,两姐妹则一左一右,侧身躺在依偎在贝拉的两侧。如恶作剧般,三
颈上的封魔项圈被短链两两相连,形成一个三角形,三个项圈各占一角。狗笼本来就狭小,现在三
颈圈相连,更是耳鬓厮磨,脸颊几乎贴在一起。
更糟糕的是,三都被带上马具型
塞,硕大的镂空红色
球卡在唇齿之间,被数道皮带牢牢地固定在
上,涎水从
球中不受控制地溢出,混在一起,黏连到各自的脸蛋上,可谓一片狼藉。
三身下都被迫穿上一条皮制“内裤”——一根腰带被勒紧在胯骨之上,把三
的蜂腰收束得更为纤细。腰带前方有引出一条两指宽的向下的皮带,
地勒
三
的
涧,绕过会
,从
谷间取道向上,最后与后背上腰带汇合。
正前方的腰带扣上挂着一个巧的锁
,三把小钥匙正挂在各自项圈的前方。虽然脱困的诀窍近在眼前,三
却无能为力,各自的皓腕都被反剪在身后,被镣铐锁在腰带上,只要稍有动作,马上就会牵动胯间的“丁字裤”,引起一阵诱
的含糊呻吟。
三对大小不一的玉足自然也被两两锁上足枷,狗笼长不到一米,冒险者们只得把双腿蜷缩叠在一起,十分憋屈。
虽然说三在五年的冒险生活中几乎
同姐妹,
常也没少“坦诚相见”,一起泡澡时也时常打闹,但是从来没有如今
般肌肤相亲,水
融,不禁羞得满脸绯红。三
此时魔力全失,又不知道吸
了多少香炉中蒸腾而出的“仲夏之梦”,浑身燥热,胯下早已如同泽国,润湿了陷进蜜谷的皮带。特别是贝拉,被姐妹花夹在中间,耳边都是两
呼吸间吹出的如兰气息,更是难以自持。而且三
由于带着
塞,甚至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来
消解尴尬,只得大眼瞪小眼,在褊狭的狗笼中愈发苦闷。
吊舱中非常安静,除了蒂芙尼手中剃刀与肌肤摩擦的沙沙声,就只有狗笼中偶尔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以及特莉丝翻书的声音。
然而此时,跪伏在特莉丝脚下的安娜却开始微微发抖,一滴晶莹的蜜汁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要知道,作为“脚垫”,一讲究“平”,二讲究“稳”,若在狗舍中,安娜恐怕已经被按上“怠惰”的罪名,被拖下去罚跪了。不过特莉丝显然心不错,反而是主动打
了吊舱里的宁静,关切地问道:“安娜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母狗恳求主赐药。”安娜语调中透着一丝颤抖。她本来还能坚持一段时
,但是空气中弥漫的
红香气却如同催化剂,使得安娜心中的
欲再也无法压制。虽然说“仲夏之梦”药
温和,严格来讲连春药都算不上,更偏向于助
剂,也正因如此,“仲夏之梦”成了许多贵族少
的心
好,在特莉丝的连锁药店中一向销量不错,但是对于此时的安娜来说,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
“这就受不了了?那么,安娜姐姐觉得你今天的表现如何呀?”
“唔……母狗不知,请主圣裁。”
特莉丝沉默数秒,把魔药书翻向下一页,“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呀?”
安娜一怔,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堂堂‘裁决之剑’,连个小冒险者都解决不了,哪怕你现在天天发骚,总不至于实力退步得如此厉害吧?”
“母狗一时心软,让主失望了,请主
责罚。”
“你看,你不是很清楚你今天是什么表现么?乖乖跪着吧。”
安娜无奈,只得忍着心中愈发旺盛的欲火,老老实实地跪在特莉丝脚下。
另一边,蒂芙尼终于“修剪”完毕,菲伦脖子以下再无半根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