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收到由青叶撰写的港区新闻。
条的标题是:风流贵公子的强攻!指挥官或遭毒手。
事实颠倒了喂!
(十三)能代:关于我无法区分理和真实的那件小事
本文采用双视角。括号内是能代视角,其它是指挥官视角。
第一。
(咚咚咚。
我怀着轻微的不安,敲响那扇房门。
阿贺野前些天的话在脑海里不停闪回,像是无数碎片,怎么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形。温柔,诚实…这些话还可以理解,但是后边的…
“指挥官,是个十足的变态呢~”
姐姐笑眯眯地说,颧骨一线勾勒着的一线。
而我,完全处理不了这样的模糊信息…
“请进!”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于是我只能收拾一下心,推门而
。
见我进来,办公桌后那放下手中的纸笔,站起身来。一身洁白
军服齐整熨帖,架在敞阔肩膀,平实的黑色领带如一条铁片般挺扎。往里收住的腰线平滑有力,结束在他微微隆起的有力小腹。
好像身材还…不错?
嘛。相貌倒是普普通通…
我粗略瞥过他的履历章,到港…余天…收藏…%…出击……
虽然咸鱼了些,还算可以接受。
“阿贺野级二号舰,能代,从今天起担任您的秘书舰。…让我们共同努力,互相证明对方的价值吧!”
我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按照原本想好的说辞。接着我们互相致礼。
他挥起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稳稳停在齐眉的位置,又有力地收回体侧。
“欢迎你,能代小姐。您肯答应任职,真是帮大忙了。这些天要靠你帮助了。”
我听着他寒暄,一边严谨地回应着。
“话说回来,能代小姐用过早饭没有?我正好准备了…”他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诶?早餐,没听说过的预订呢。
“…是预定的程安排吗?”我问道。
“啊,不是这样的,是我私的一…”他解释道。
“这样的话,不必了。”我微微颔首,“我自己有比较规则的三餐计划,指挥官自便就好。”
“哦哦…”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么指挥官,如果任务很多的话,不妨先按照重要程度规划一下吧。这样可以提高效率。”我说道。如果真如姐姐所说,恐怕是要靠我来完成…
“做好了哦。”他说道,一边八成本递到我手里,“给。”
“哦哦,非常感谢。”我有点意外,展开本子,每一项活动都清楚的罗列。虽然…字有一点…
…
就这样,第一天的工作,算是按时结束了。
我把最后的报告到他的手上,略略鞠躬,“这是最后的报告了,指挥官。”
“哦哦,辛苦你了。是下班的时间了呢,不r…”
“你也辛苦了。”我说完抬起来,看到他稍微有点困扰的笑脸。
说起来…似乎回应的太快了,他有话没说完。
“还有什么事吗,指挥官?”
“没啥,就是想请你一起吃早餐…可以吗?”
“啊…好的…”我点点。
回到家,听说我拒绝了指挥官的早餐,阿贺野说道:“诶~好可惜啊。明明算是指挥官为数不多的特长了,那可是…啊,还
是不剧透你啦~总之要好好期待哦~”
会是…什么呢?)
第二天。
啊…完全搞不清楚能代的想法!!
我伏在办公桌上,想着昨天在酒馆里的景。
我扑在德意志公主大柔软的肩
,诉说着压抑了一天的苦闷,“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我要无聊死了啦…”
“区区下仆…不要用其他下仆的事来烦我啦!”
“诶~不要嘛…照顾坐骑不是主的责任吗?”
“啧。啊啊啊,我知道了,你现在帮我揉揉肩膀我就帮助你!”
…公主大的肩膀真是天国啊~当然一边叫着下仆一边咬着我肩膀喘息的气氛也是绝品。不过最
的果然还是…
“几乎从没有自己走过路的足啊!!”
“…什么足?”能代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呃!足…足下今天用过早饭没有?”我赶忙说。
“和你约好了,自然还没有。”她说。
“哦哦,”我说着,赶快拿出早饭,“是我自己做的,随便尝尝吧。”
我故作镇定地微笑着,而今天的秘制早饭其正体是…!!
埋藏了浆果汁水弹的蛋挞。
嘛,也不是坏心眼啦,只是想看看能代更柔软的一面。
哦哦她打开盖子了,哦哦眼神亮了一些…正中下怀!拿起来了!
她用手自然地掩着嘴,咬了下去!
汁水四溢…本来应该是这样!!
几乎是在汁水要渤出她嘴唇范围的前一秒,一张血盆大
一瞬间把所有的汁水吞噬殆尽…
话说,阿贺野级的和谐名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完成后,她小鹿般机警地四顾,锋利的眼神进我的瞳孔。
看到了吗?她似乎在问着。
会被杀!
我只好做出优雅的微笑,若无其事地问,“怎样,还合你的味吗?”
能代的眼神倏忽温和下来,秀丽地别起鬓边长发,晨曦的金光穿过她乌黑的发,炯炯双瞳微微弯曲,凛然微笑道:“非常美味。”
流水般的工作太过无聊,而熟悉了工作流程的能代已经开始在各种关键的节点给我提醒了。
“该派出下一批委托队伍了。”
“这是作战计划,请再确认一下。”
“您的邮件…应该没有奇怪的内容吧…”
听到
这话,我笑笑,“不如请能代小姐代我读一读如何?”
“不必了,”她莞尔笑道,“这就太超过了。”
啊得救了…我偷偷擦一把冷汗。然后一封封打开…
狱友寄来的最新一期驱逐舰影集。
胡德寄来的速溶茶包,其实根本是安眠药吧…
俾斯麦寄来的据说是便当的铁片…已经根本不是食物了吗,宰相大呦。
说起来…
根本全都是奇怪的东西嘛!
把这些放到一边,我偷眼瞅向能代的方向。她端坐桌前,黑色长发铺满后背,一双鬼角拭得光亮,正随着身体微微抖动。她神严肃,白皙小手握着笔,几个指
捏成饱满的纺锤形,极为标准。墨笔走过直面,轻灵而有力,发出沙沙声响。
我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溜到她身侧,看着她蓝黑色水手服领子里伸展出的脖颈,蜿蜒而小巧的耳,略略透着血色的侧脸。
“恩,有什么事吗?指挥官?”她注意到我靠近,偏
问道。
一时间,清澈见底的眼神吸走我的心神,一侧肩的乌发,瀑流般洒落,一咬樱唇翕动,我却已经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