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我马上缓过神来,轻轻点一下她的娟丽字迹,笑道:“是双联381主炮哦,380那个是牙签炮啦…”
糟糕,一不留神用了奇怪的用语。
“哦哦,这里需要检讨一下呢…”
“也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啦…”看来是蒙混过关了。
下班时间又到了,道过别,能代说道,“今天的早饭非常美味,感谢你了。”说着偏开,又不自觉地瞥会来,一面说道,“还…可以继续麻烦你吗?”
“啊,乐意之至。”
看着她回去时轻快起来的脚步,我心想,啊…又熬过了忍耐的一天…去找德意志大好好诉诉苦好了…
第二天夜晚
(“能代酱~脸色有点红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呀?”一到家,阿贺野姐姐就凑上来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指挥官的特制早餐很美味。”
“恩恩,是吧是吧~那个‘四重奏’我都有点怀念了呢。改天拜托一下指挥官吧~”
“诶?今天的是浆蛋挞哦,汁水很丰富,险些
出来…”
“哦~哼哼,指挥官大的变态要压抑不住了吗?”姐姐意味
长地笑道。
“姐姐是不是对指挥官有偏见?明
明是个严禁正经的…”我忍不住吐露心中的迷惑。
“嘛嘛,不要去管他啦~”阿贺野姐姐一边小声说着迟早会露这样意义不明的话,一边扶住我的肩膀,“明天是周六,难得的我们姐妹一起训练啦~”
呃,要是可以推辞就好了…
晚饭之后,电话响了,我接起来,里面说道,“啊,接通了ny。是明石ny,指挥官在店里喝多了,需要秘书舰来看一下ny。明石和不知火都走不开ny…”
喝多了?也会出现这种事啊,那个…
我一面答应着,一面放下电话,出了门。
酒馆里声鼎沸,推门就看到指挥官正在和威尔士亲王勾肩搭背地喝着酒。他敞开外套,条纹的海魂衫掀在胸脯,明显的肌
线条在昏暗的酒吧里也颇为明显。
“…我可是一直压抑自己的,大哥!”他含混不清地吼着,“能代真是又美丽,又纤细,随便出手就会坏她啊…”
“那你对她怎么看呢?”威尔士亲王问道。
“还用说吗?喜欢的不得了啊…那可是裤(袜)…唔…”指挥官喝了一酒,“…好想让她可以也明白释放的快乐啊(指裤袜),好想和她在不是工作的场合玩啊…”
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我呆立在那里。
喧闹的音乐在耳畔沸,我却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炽热漫上脸颊,我几乎要夺路而走了,好在
暗的灯光掩盖着我最后一分的冷静。
威尔士亲王看见了我,步履踉跄得走过来,“是能代小姐吗?贵安。不用担心,指挥官由我看护,这里可能不适合你呢…”
“不要欺负能代!”指挥官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他盘着蛇一样的步子,挪到我跟前,“不要和威尔士说话哦,能代小姐,她是花心萝卜哩…”
又是这种奇怪的论调,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我看向他的眼睛,明明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为什么,心像是有一只小兔子,要撞出来?
“明天…明天有别的计划吗指挥官,”我忽然开问道。
“诶?”他一愣,“啊我来看一下…”他在自己的肚皮上划啊掏啊。
…是经常把记事本放在哪里啊…
“来释放一下吧,指挥官。即使没有现成的计划…”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可以和我去公园一起走…不是…我是说,阿贺野姐姐要我一起训练,我怕她捉弄我,可以…和我一起出来吗?以工作的名义…”
“哦,好哦
…”他醉眼惺忪的回应我,也不知道听没听清。
可是我,到极限了…
我拉开酒吧的门,跑进港区的夜。
突如其来的告白,压抑着的心,真真假假的他…和我。到底是冷静理
,还是这个奔跑着,心跳着,燃烧的我才是真实呢?
回到家,我一路跑回楼上。阿贺野姐姐担心地在身后喊着:“能代酱?发生什么事了,脸很红哦?”
我在房间门停下,回答道:“没什么事,指挥官也没事。只是,明天我…啊,指挥官约了我要谈些工作的事
…”
“哦~是这样吗?没办法,那我只好去找长良啦,”阿贺野姐姐笑着说,“能代酱,告诉你一件好事哦~每个优、秀、的秘书舰,任期结束都会收到那个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二楼,举起自己的右手,那东西闪闪发光,“誓约戒指哦~”
这下…恐怕,更睡不好了。)
第三天。
送走大哥,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个约定…来着…
虽然记不清了,但是总还是不能爽约。我飞快地准备好拿手早点,出了家门。
也不知道在公园长椅上等了多久,我掏出手机刷刷juu。然后看到了阿贺野的p:
和长良的愉快训练~
没有能代…也就是说我的记忆没有错误。会迟到吗?那个如此严谨计划一切的姑娘?
不,绝对不会。我这么想着,跑了起来。
一定有什么状况。我飞奔到重樱住宅区,从管理员凤翔那里拿来钥匙,打开了阿贺野级的家门。
“能代!”玄关处,能代一身鲜红色的和服,倒在地板上。柔顺长发铺洒一地,面颊雪白,双眼紧闭,细致严整的和服胸正微微起伏。一双穿着裤袜的长腿如折断的翅膀,无力地延展着。
这个笨蛋!都生病了还要穿这么复杂的衣服,不能全部按照计划走啊。我一步跨过去,拦腰把她抱起来像楼上走去。
(身体,犹如在云里不停地下坠,四肢完全没有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双温柔而宽大的手,有力地托住了我的后颈和腰身。他身体的阵阵热气传来,似是汗津津的,带着特别的气味。是指挥官吧,一定是…是的直觉…这种我从来不相信的东西。
轻轻偏了偏身体,把柔软的一面靠近他的胸,臂弯。请
帮忙,要给一点rv呢…这是寻常规划…)
能代炽热的身躯在我怀中
蜷曲着。柔软的胸部不时触弄着我的手臂,修长的包裹在裤袜里的腿揽在怀里,像是拥有了世间全部的优雅和丰腴。
可我无暇顾及这些,我用肩撞开半掩的房门,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一个电话打给了夕张。得到了舰船不会真的感冒,只是会因为大规模
感波动而引起的类似感冒的症状。休息就可以治愈。
我放下心来,然后走下楼去。总得给她准备些吃的。
(我离开了他的宽阔胸膛,回到了自己床上。啊…我都做了什么…半夜了还试个没完…最后选择了无比华丽的正装…都怪姐姐奇怪的话…还有…酒吧里…啊…脸上好烫…)
我端着热好的三明治和米粥回到房间…抱歉,对家事废柴的我已经是极限了。能代正缓缓睁开眼睛,真是太好了。
“好点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谢谢…身体没什么力气,”她小声说道,“喂我…可以吗…?”
她藏在太阳的影里,原本凛然的神色里竟散出柔和的视线,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