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白痴白痴!”她飞起小脚,奋力地踹在我的后背上。
噗噗噗。
虽然听上去有点可,但是这力道也不是开玩笑的。
呃,感觉血涌了上来!
我费力地咽下嘴里的鲜血,说道:“...总而言之,我可能明白原因了。那个...还记得誓约时候说的话吗?”
“誓...约?”余光里,好像看到她歪了歪,“那个时候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吗?”
“喂...好歹也是限定一次的重大活动啊,给我好好记着啊。说起来,你这家伙不会连自己的台词都没有记住吧!”我抱怨道,一边偷偷瞄了一眼。
“啊?台词...我我我我有记着哦!那是...那是...是什么来着?嘿嘿嘿。”她像是被戳
心事一样,抬着脑袋,眼珠飞快地转着,终于还是放弃了,抓着脑袋傻笑了起来。
啊真的有啊,这种连自己的台词都不记得的舰船!
“喂,你这家伙...嘛,算啦,提醒一下,你不是说,只是想在希望见到我的时候,我可以马上出现吗?”我感到脸上稍微发烫。
“啊啊,我记起来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还说不要在早上八点到九点就好!因为你要用厕所。”
“喂喂!为什么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你要记得那么清楚啦!你这家伙!”我装作发怒的样子,趁机转过身去,却正迎上光洁如玉的舰体,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样,从水面上升了起来。晶莹的水珠走过清丽的花茎,灯光照见柔和的起伏。她把一双轻轻背在身后,像是誓约那天一样,双肩微微颤动着,却挺着胸脯。
“因为...是你说的话嘛。”她轻声说。
“好吧,”我红了脸,赶快转过去。
“那个...没事的,指挥官。不、不不转回去也可以的!”她扭捏地别过去,“今天这么冷,这里蒸汽还是很多的,所以,没事儿的。”
“这样啊。嗯...”我正缓缓地转过身子,领子一紧已经被揪住了,“诶诶?”
“我来帮主...啊不是,指挥官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来。”她说着,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啊,不是,我还是趁现在回去吧,从窗,”我说道,顺便找着借
,“还有明天的科研计划没有安排。”
“诶~崩得太紧弦会断掉的哦,”她飞舞着小手,把纽扣一颗颗按了出去,“今天一起悠闲地摸鱼吧!”
“啊啊,你要嘛!”我感到身体已经变得老实起来,却还在嘴硬。
“要要要!嘿嘿!”她忽然像是换了个,双手紧紧扯着我的衬衫往两边撕去,“快给我确认你的啦,指挥官!竟然和我比大小!”
“不要啦!”我奋力挣扎着,可恶,这家伙力气好大!
“嘿嘿,家可是乔治陛下的骑士哦,经常锻炼的!”她得意地笑道,一双脚已经踩在了我的膝盖上,“快点洗热身体,不然会着凉的!这可是来自皇家骑士的关心哦!”
呜啊!
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关心啦!
翌。
我侧躺着,望着那忽闪的碧色眼眸,笑道,“我以为你会掏出根烟来。”
“嘿嘿嘿,是吗?我真心想要的话,就马上会有哦。”她说。
“嗯嗯,这下我可是见识到了。”我叹气,“麻烦你想见我的话,直接和我说就好哦。昨天被水淹没的时候真的很不知所措哦。”
“哈哈,抱歉抱歉,”她挠挠,“可是总觉得你在忙,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毕竟你又不能和我一样悠闲。”
“是啊是啊,啊不过我可没有台词要背。”我笑答。
“呜呜,你又嘲笑我,”她撅起嘴,“嘿嘿,指挥官,你说如果两个
本来是一起的话,我
还是要召唤你,会怎么样呢?”
“诶?诶诶诶?不要来啊!”我看到她悄悄闭上了眼睛,慌忙叫了起来。地址wwW.4v4v4v.us
“我~现在超想见指挥官哦~”她故意拉着长声,说道。
身子一轻,嗙。
我从天花板上摔到床上。
好痛!
嗙。
旁边衣柜被震了一下,一个等高立牌一样的东西掉了出来,砸在我的上。一看,竟然画着我的脸。
“啊啊,酱。”她叫道,目光闪到一边,嘟囔道,“...快帮我放好啦。”
“诶...原来这就是你和纽卡斯尔说的东西,”我恍然,“啊,那为啥你不会把它召唤出来。”
“唔唔唔,”她忽然两只手把脸盖住,细若游丝的声音像是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能叫你过来必须...真的、真的、超想见你才可以哦。”
(五九)纽卡斯尔:茶桌前的恋碍选项
沙一一
风拂过树叶,午后的花园里响起清唱。阳光穿透轻盈的叶片,小桌上点缀着翡翠般的光点。水鸟般灵巧的手在眼前舞蹈,穿过树影和流光,将琥珀色的一湾掬在茶杯里。
她笑笑,捏着碟沿,随手递了过来:“喏,绿茶...你点的。”
我坐得笔直,恭敬地端了过来,点致意。
“您不尝尝吗?”她双手扶着桌沿坐在一旁,含笑问道,“我对自己的冲泡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哟。”
嘛,如果是一般况我肯定是非常期待。
但是,实际况确是...
昨天在南安普顿房间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放在了床边。吃完之后,又被若无其事的纽卡斯尔服侍着穿好了衣服,打发去上班了。本来以为风平静的我却突然接到了一起下午茶的邀请!
怎么想都很可疑!可是又不得不去...
我来不及想太多,只好扯着僵硬的嘴角,挤出个笑容来,抿了一。
清癯的苦涩在中晕开,眼前像是春来的江水,烟波浩渺地涌来一
碧波。波
甫平,清甜的香气又沁开,两岸早是柳绿花红。
我瞪大了眼睛。
“了、了不起!”我脱而出。
“惭愧惭愧,嘻嘻,”她托着腮,笑眼弯弯,像是早就期待着我这样的反应。
“纽卡斯尔你...也懂中国的泡法?”我不禁问道。
“嗯...倒也不能这么说,”她扶着膝盖又
站起来,拉过我一气喝完的茶杯,又蓄满了,低着眼眉,说道,“只好说是学习了东洋的风味,作了些许用料上的变化罢了。”
“唔唔,”我捧起茶杯,感到冷汗正发起来,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好偷眼瞧她。
纽卡斯尔并了双脚,又坐回了旁边的椅子。她侧坐在桌旁,一手托腮,一手抱在腰肢上,饶有兴味地观看着我小小
地啜饮。
简、简直像是审核婿的丈母娘一样!
不行了,到极限了...
我放下了杯子,正正地看向她的眼睛,一了一
气。我...我要...
我要飞快地跪坐在椅子上给她低道歉!!
“未经允许就去你家里真是非常对不起!”我真诚地叫道。
“欸?啊啊...是说昨天的事吗?”她一惊,两手不自觉地抓着膝上的围裙,撇开
小声说道,“您多想了,南安普顿有和我解释清楚。我并没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