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衣服。更要命的是，其中有一张模特回眸的角度，跟她昨晚自拍那张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林妍下意识地吞了
水，刚想找理由推掉，陆野已经从她背后凑过来，一边吻着她肩膀的痕迹，一边懒洋洋地说：“去啊。”
“你不觉得……太露了？”
“昨晚都被我舔成那样了，现在怕露？”
他边说边笑，手还从被子里滑过去摸了摸她的大腿根。
林妍一边笑着推开他，一边咬着唇翻身起床：“我真是疯了……”
她走进洗手间刷牙时，脑子里还闪回着一个画面——前阵子她和陆野玩的一次角色扮演，复刻那晚“按摩师”的场景。
那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听出那晚是高原，也第一次在高
时忍不住喊出“你是他吗”这样的话。
她边刷牙边回忆，忽然喉咙发紧，忍
不住轻笑了一声，吐掉泡沫，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
刷完牙她回了苏芸消息：“几点开工？我去。”
镜子里的她
发有些
，眼角还带着没睡散的红，但她盯着镜子看了几秒，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再是那个只会说“我不行”的林妍了。
她打开衣柜，摸出一套素白内衣，又停顿一下，转身拿了件黑色蕾丝边的备用。
她随手把衣物搭在床边，转身进了浴室。淋浴水冲下来，肩膀、背脊、
房上还残留着昨晚
抚过的触感。
她闭着眼站在水下，忽然犹豫了几秒，然后拉开洗手台的抽屉，翻出一支不常用的小剃刀。
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带着一点安静的准备感。
水汽弥漫中，她一边剃一边想象他的眼神落在这儿的样子，手下动作更慢了些。
语气像自问，也像轻轻地试探。
她出门前坐上出租车，窗外阳光洒进来，落在她大腿上还泛着点光。
她翻开相册，看了一眼刚才在浴室顺手拍的一张照片——原本有毛的地方此刻一片光滑，那道
缝在瓷砖冷白的背景里更显鲜
，像刚刚开过、还没收紧的花。隔着屏幕都像在邀请一亲吻。水汽打着光，皮肤像被擦亮，细节清晰得像能呼吸。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聊天框，把那张照片发了过去，没有加一句话。
几秒后，对面显示“已查看”。
她没看到回复，只看到对话框上方对方正在输
又停住的灰色提示泡。
几秒后，陆野发来一句：“你这样准备得这么
净，是不是不止为了拍照？像是要去见谁一样。”
她咬着唇，手机一收，心跳就开始了。窗外阳光正好，她却觉得身上更热了。
而他那句调侃，像是随说的，又像是故意戳她心的地方。
她收起手机，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忽然觉得胸那点燥意被拨了一下。
是啊，她到底是去拍照，还是……有点期待什么？
光是这种暧昧的可能
，就让她心里悄悄发热了起来。
——
拍摄棚在城西一间不起眼的老工厂改建而成，一进门是混凝土墙面和轨道灯，空旷、净、带着工业味道。
林妍换好衣服走出来，穿着那套黑色挂脖的半透明丝绸内衣。布料轻薄如雾，灯光一打，肌肤纹理若隐若现，整个
像被一层光包裹着。
她的锁骨线像被刀刻出来，腰腹平坦紧致，胸型圆润自然，在薄布下勾出柔软的起伏，每动一下，尖便擦着布料微微立起，晕染出淡淡一圈色差。整个身体像是被一层光包裹着，细节被刻进布料褶皱里。
更往下，那道剃得净的小缝贴着黑色丝绸的低腰边缘，若非走动间微露一线
色，几乎看不清真实的存在，反倒更让忍不住想凑近。
她连自己都不敢太用力喘气，生怕身体的任何起伏都被放大在灯下。
而这一切，高原全看在眼里。
高原站在镜后，眼神一瞬间明显怔住。
“你要真觉得不行，我回去也行。”林妍说这句话时没回避，但语气确实试探。
高原轻轻咳了一声：“没事，灯调一下就好。”
他转身调整角度，其实是给自己一点缓冲时间。他没想到，她穿起来……比苏芸还辣。
镜对准。
第一张，林妍侧身站立，光影打在锁骨处，沟若隐若现。她原本还有点不自然，但拍了几张后，她开始慢慢适应这个“被看”的状态。
第二组，是她跪坐在灰色背景布上，双腿微张，手臂抱在胸前，眼神看向镜那一刻，高原手里的相机轻轻抖了一下。
“你刚刚……是不是失焦了？”她忽然开。
高原轻咳一声：“可能没对上。”
林妍盯了他一眼，语气轻巧：“那一张……你是不是憋了一气？”
空气顿住。
高原抬起镜遮住脸：“你今天有点毒。”
林妍没说话，只轻轻地笑了。
拍到后半段时，她开始自然调整动作，甚至主动拉开内衣的一侧肩带，露出大片背部与侧，还一边问：“这组你想拍正面还是我回看你？”
她说这句话时没带挑逗，却感得像个陷阱。
高原只是闷声拍，连连按快门。
拍到一组需要她半趴在沙发边缘的动作时，她照做，胸贴着沙发靠背，
线微翘，腿微微分开。
姿势一就位，她立刻感觉内裤整个被撑开了边角，滑得很高，布料被顶得偏向一侧，剃得光滑的皮肤毫无遮掩地贴着丝绸，柔软的触感几乎渗进布料褶皱。
那道被她早上亲手剃净的小缝，就这么赤
地露在空气里，得近乎发亮。随着她轻微地调整呼吸，缝微微张合，像是在试图藏起什么，又藏不住似的轻轻发颤。
她清楚那是什么——那是
她专门为这次拍摄留下的“净”，现在却被灯光毫不留
地展现出来，连最细的纹理都在反光中若隐若现，像是正在被凝视的秘密。
她背对着高原，不敢动，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空气静得几乎只听得见相机轻微的对焦声。
然后是快门——一声、两声、三声，每一下都像掐着节奏落下，克制而用力。
高原没有出声，也没有要求她换动作，只是按部就班地拍完了整组。
她的脸瞬间发热，却仍咬着牙维持动作。
下一组她坐直时稍作调整，拉了拉挂脖肩带，却没系紧。肩带沿着她削瘦的肩慢慢滑落，像水流过石面，顺着锁骨的弧度一路垂落到手臂弯处。
内衣左侧失去支撑，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整个塌下，胸部晃动着跳了出来，尖在空气里轻轻弹了一下，像是被突然解放的小动物。
灯光正好打在那一侧，皮肤白得发亮，晕的边缘在呼吸中一涨一缩，柔软的形状晃了两下才稳住。
那一瞬间的露，不仅是走光，更像是被时间暂停的诱惑。
她下意识想伸手去遮，又忍住了动作，嘴角反而扬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笑。
高原像是被什么击中似的开：“小心——”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却失控了一点。
林妍反倒镇定地勾了下嘴角，抬手把肩带提上：“你都看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