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多一眼也不多。”
他没接话，只是重新举起相机，连拍数张，手指在快门上几乎没停过。
拍完后，他正准备导图，林妍走过来，拢了拢挂脖内衣的带子，淡淡开
：“给我看几张吧，我想看看你镜
里的我，是什么样。”
高原略一犹豫，把相机递了过去。
林妍坐在一边翻看着。
高原一边在旁边整理灯架和线缆，没注意她在看哪几张。她一抬眼，正好看到他站在那，裤裆有点不自然地鼓起。
她轻轻“啧”了一声，低继续翻，语气轻飘飘地开：“你们摄影师，不都见惯了这些的吗？怎么还会有反应？”
她停顿了一下，补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太专业？”
声音不大，却带着点戏谑和某种不负责任的暧昧。
高原手里正扯着电线，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回时本想怼她，但眼神一对上她的，那句调侃卡在嗓子里。
他咳了一声，硬撑着嘴角往上勾：“你要真以为我还能拍下去，那才是我功力
。”
说完又低下去拧灯架，耳根却一点点泛起了红。
林妍看着他的背影，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像是捡到点什么秘密的表
，眼里有光，笑得没出声，但藏着点小得意。
她往前翻了几页，是他还没来得及删减的原片。
其中两张让她整个
停住——一张是她趴在沙发边缘的，内裤整个偏到一边，
色的
缝清晰地
露在灯光底下，甚至连肌肤的细纹都被拍得清楚。
另一张，是肩带滑落那瞬，
整个露在镜前，只有一缕发落在锁骨上。
她盯着那两张图看了几秒，没有放大也没有跳过，甚至在某一张上放大了细节，屏幕里的自己像是刚刚被按暂停的身体。
她没出声，也没有要求删掉。像是默认，也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接受。
那画面里的她，眼神沉静，肢体放松，
感得没有攻击，却极具吸引力。
她忽然觉得：原来被拍是这种感觉。不是羞耻，而是某种“被允许展现”的自由。
她盯着那张照片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不需要苏芸在场，不需要陆野引导。
这个在镜下、在光里发光的林妍，是她自己。
——
那晚，林妍躺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重新摆出下午那组半趴的姿势，扶着镜子取角度拍了几张。
内裤自然是没穿的，镜正对下身——那道剃
净的小
露无遗，轻微开着，湿润的
光在闪，整张图一看就不是能随便发的。
她选了一张光线刚好的，发到了匿名社区。
她配的文案是：
拍的时候还穿着，回家脱了又拍一遍……
我好像有点懂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