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桑随手捡起在座位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等等——”洛蒂亚怔怔地看着洛桑,似乎有些慌。
“怎么了蒂亚姐,你的脸好像有点红哦。”
“这条手帕......不净......”
“啊,好像是。”洛桑闻了闻手帕,“好像擦过什么东西一样。”
“我,我拿来擤鼻涕了......”
洛蒂亚把手帕一下子抢了回来,接着递给他一条燥的新手帕,“抱歉......你用这条吧。”
原来如此,难怪手帕好像黏糊糊的。
不过作为风餐露宿的冒险者,洛桑倒也不会介意这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蒂亚姐反应这么大。
他在心里想着,也许蒂亚姐很关心自己吧。
“应该没有再流出来了吧,不然把座位弄脏了就不好了。”
萨卡班在二对面坐下,看着洛蒂亚,语速放慢,“擦
净了么?”
“擦......擦净了。”
洛蒂亚小声说着,低着,表
有些不甘又有些抗拒。
他们在说什么?感冒的事吗?洛桑没敢开
问。这样也许会显得自己很蠢。
“用了三条手帕才擦好,难为你了。我也没想过会这么多,见你每次擦完走两步就又会流出来。”萨卡班翘起二郎腿。
“请不要在这里说这些......”
洛蒂亚快速地打断了萨卡班,瞥了洛桑一眼,脸上红晕未退,把洛桑一时间看呆了。
出现在三十岁身上的羞涩感,还有身上散发出的惊奇的妩媚感,竟然是这样的诱
,像一颗成熟流出了些许甜蜜汁
的野果。
马车重新开始移动,洛蒂亚坐在靠窗的地方,手里握着那几张皱的手帕,抿着嘴,额角还挂了些细密的汗珠。
她靠着窗框,长裙下的双腿微微打开,不时微微扭动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偶尔向萨卡班投去嗔怒的眼神。
洛桑一边假装看风景,一边偷偷打量着洛蒂亚。
不知道牵住这样一个美的手会是什么感觉......
洛桑又陷了幻想之中。
(36)
岩城,正如其名,是矗立在暮色中历史悠久的巨大石砌城市。
数百年前,来到王国边境的帕罗雅佳尔家族找到了这块属于他们的应许之地,他们用数以千计隶的鲜血将巨大的砖石切割堆砌,最后形成了这座坚不可摧的庞然大物。
按照如今被封存在图书馆里的史料记载,那时的岩城像个巨大的地狱。每都有死去的工
,每
都有病倒后被放逐到荒原里等死的患者;拉动沉重岩石的
隶的汗水汇集成护城河,他们的脚步踏出了
刻的沟渠,他们的尸体肥沃了最初的伯爵花园。
哪怕在哥布林帝国进攻最凶猛的时刻,失去卡莱德斯的边境伯爵的地位依旧无可动摇。他尊贵伟岸的巨大府邸下埋葬着数个世纪以来为了维护修建这座堡垒而死的工的尸骸,它们之中许多依旧未曾合眼,用自己残败的骨架托起了伯爵的重量,而血
早已生长成荒原之上仅有的树木和盛放的花丛。
岩城无法被攻,它巍然不动地在边境荒原唯一的一座缓山上,居高临下睥睨众生,遥遥看向千年来骑士们的长剑指向的远方森林。
帕罗雅佳尔家族的徽章是整个王国唯一一个没有跟从纹章学而设计的标识:家族纹章仅仅是一面巨大的被许多箭矢刺穿的木盾,纪念着第一个帕罗雅佳尔——第一代伯爵的父亲,那个以木盾
和体替先王挡下箭矢,背着他奔跑四十里到援兵处,最后体力不支而死的普通步兵。
特洛伊王国立足根基后,这位士兵的儿子成为了伯爵,带着隶和流民,如他父亲所做的那样,成为了国王最坚硬的盾牌。
帕罗雅佳尔家族和岩城拱卫了王国五百年。
如今帕罗雅佳尔家族的千金被嫁给了尔迪公爵,然而老伯爵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对于自己乖巧懂事的儿,他从小就疼
有加。他曾把她许配给那个名为洛蒂亚的毛
小子——他相信这是一步好棋,这个传闻中是圣子的年轻
,只要能活过战争,必定会成为名镇一方的英雄。
但他赌错了。
洛蒂亚-琴恩,王国最强大最闪耀的新星,消失在了卡莱德斯。
那天他站在城堡的瞭望塔上,一直看着卡莱德斯的方向。
在那座死城里,三千名骑兵和他们的随从悉数战死。
他再也没等来那个将要娶走自己儿的年轻
。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儿的表
,是那样的苍白无助。她本就瘦削白皙的身子一下子枯槁起来。她坐在城墙上——那是她和洛蒂亚看
出的地方,只是黎明到来只是,她的身侧已经空无一
。
直到许多年后,他和沉默寡言的儿等到了
尔迪公爵的一封信。
起初他以为那是恶作剧——权势滔天的公爵,怎么会看上自己已经二十几岁的儿?
但对方的态度不似作假。伯爵只好把儿嫁了出去。
也许,能成为公爵的妻子,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他起初是这样想的。
直到他的下属带来了托罗港的报告,带来了传闻和谣言,带来了尔迪公爵的一切。
那上面详细描述了南部贵族奢侈变态到让作呕的宴会,还有公爵不为普通民众所知的癖好。
帕罗雅佳尔伯爵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他瘫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那娇弱,温柔,美丽的儿,在富庶的南境,
复一
地遭受这样的屈辱,沦为贵族们的玩具。
他无法接受家族的荣誉以这种荒唐的方式被践踏。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帕罗雅佳尔家族的立足点远离王都,他什么都做不了。
那一刻他失去了所有。他只剩下一座败的卡莱德斯,和脚下黄沙滚滚的岩城。
……
……
和卡莱德斯的黑暗不同
,这座用石砌成的灰色城市有些沉闷,远远的除了笔直的街道外,就是最中心点的巨大城堡,往来之
大多带了面巾,以遮蔽四散的沙尘。
这里比卡莱德斯要热闹许多,进出城市的马车络绎不绝,大多是把货物从哥布林那里运回内陆的商贩。
到了地方后,洛蒂亚先去了隐蔽的地方,从袋里掏出自己被萨卡班脱下的内裤。
她抿着嘴,在黑暗的小巷里看着手上那条白色的贴身衣物,心里泛起一阵羞耻感。薄薄的布料还残留着湿润感,贴着小的地方是
和
涸后有些硬邦邦得了。
沉默片刻,她还是撩起了裙摆,抬腿把内裤穿了回去,看着它在双腿间包裹勾勒出一个饱满诱的形状。
没想到过了许久,高后的余韵依然没有消散。洛蒂亚迟疑了一下,试探
地伸出食指轻轻按住
,没想到食指竟然微微地陷了进去,布料便迅速染上了濡湿的
色,被残留的
水浸湿了。
很空虚。
身体在告诉她,她需要,渴望被继续填满。闭合起来的道还残留着没有排出来的黏糊的
,已经准备好被再次
和撑开。
放下裙摆,洛蒂亚露出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