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暂时用这个吧。” 他耸了耸肩,接过那块临时抹布,然后用它仔细擦去我们禁忌留下的痕迹。
我躺在他的身边,我们的枕在床尾,紧紧地依偎着他。“你玩得开心吗?” 唐纳德有些惊讶。“当然开心!我这辈子从未
得这么猛过!”
是啊,但那跟汤姆做的事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我心想。
我亲吻他的脸颊,在上面厚厚的一层上划出一道
的痕迹。“太
了,亲
的。我也喜欢。”
“那你想再做一次吗?”他的声音充满希望。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但我不想显得像个彻底的变态,所以试图淡化自己的兴趣。“也许过几天吧。我觉得我需要从他对我做的事中恢复过来。”
唐纳德歪着看着我。“因为这很奇怪?”
我耸了耸肩。“是有点奇怪,但这就是我喜欢的地方。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从他对我做的事中恢复过来。”
“哦,我明白了。敏感?”
我点点,夹紧双腿。“感觉他把我劈成了两半,天啊!我为下一个要尝试应对那件事的
孩感到难过。”
唐纳德笑了,亲了亲我的顶。“你就是下一个要尝试应对那件事的
孩。” 我撇嘴一笑。“当然,我是说除了他妈妈之外的下一个
孩。我不算。我是特别的,所以可以——哦。”
“怎么了?”
我指了指我们顶。“嗯,看。”
悬在我们脸上的,投下影的,是汤姆那根稳稳跳动的
茎。它处于半勃起状态,我意识到我从未见过它完全软化。我好奇它是否曾达到过完全软化的状态。 血
正一泵一泵地被输送到
部,缓慢地将这半硬的雄
器官恢复到原有的雄伟状态。仿佛他尚未达到高
,只是第一次变得坚硬。我从未见过如此惊
的转变,但不得不承认——至少在梦游状态下——汤姆的
后不应期几乎不存在。 唐纳德惊恐地退后。“等一下,但他刚才不是——”
“相信我,他确实了。”我用手拉开仍然酸痛的
唇,张大的
道
还在滴着浓稠的
。
“我们该怎么办?”
我没有答案。我同样好奇。
无需言语,汤姆已用行动明确表达了对
我的需求。他发出低吼,跨过我的身体,双手勾住我的腋下,将我拖向床尾,直到我的垂在床沿。
“嗯,亲的?”唐纳德的语气透着担忧。
“我没事,”我用最平静的语气安慰道,“让他做他想做的,我没事。” 汤姆用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摸索了几秒钟,找到后便紧紧抓住。他的手指陷柔软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
茎开始手
。
汤姆蹲下身子,直到他的睾丸贴在我的嘴唇上。如果在那个夜晚之前,有男曾对我如此粗
和随意,我一定会反抗。然而,面对我的儿子,我只是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布,任他随心所欲地摆弄我的身体。
我吸一
气,但中途意识到自己正吸
汤姆那沉重下垂的睾丸散发的气味。 “我觉得他想让我舔他的蛋。”
唐纳德笑了。“祝你好运,小家伙。妈妈讨厌那样做。”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我其实有点想试试。”
他沉默了几秒钟。“但你讨厌做这种事,对吧?”
我用指甲挠着手掌的根部。“如果你不让我做,我绝对不会做!”我真的、真的希望他让我做。
唐纳德想了一会儿。“好好求我。”
“拜托?”
“不。比这更好。做个好婊子。”
我的心跳了一下。他从未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但我喜欢。“求求你,爸爸,我可以把汤米的又大又肿的睾丸放进嘴里吗?”
我听到丈夫在摸自己的。“好
孩。去吧。”
我舔了舔嘴唇,希望他没有注意到当汤姆把他的睾丸像银盘一样递给我时,我嘴边出现的唾痕迹。
确实,吸吮睾丸并不是我喜欢做的事。偶尔当我丈夫值得奖励时我会做,但我并不特别喜欢他那两个小睾丸在舌上弹跳的感觉。
我对汤姆的睾丸没有那种厌恶感,反而有点羞愧地承认自己很好奇,想看看是否能同时把它们都塞进嘴里。那紧绷的囊有
球大小,想到要用嘴唇包裹它而不撕裂什么,我感到有点紧张。
唐纳德吸一
气,但如我所求,他没有伸出援手。我能听到他忙着自慰的声音,而我们的儿子则用紧握的指尖继续揉捏我的
房。汤姆也继续抚摸着自己的
茎。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再费时间,生怕这会导致更严厉的惩罚——对我或我丈夫来说。
我张开嘴,热气腾腾的呼吸笼罩着我儿子睾丸的
底部。我慢慢地将舌向前伸,小心翼翼地寻找他的
囊。当我用舌
轻轻触碰那肿胀的球体时,它们似乎在试图逃离我,紧紧贴向他的身体。
我不会容忍这种行为。我用嘴唇形成一个圆圈,用其中一个悬垂的睾丸堵住我的嘴。我耐心地吸吮着它,逐渐张开嘴,覆盖更多的区域。我将舌滑
他的睾丸下方,为它开辟了一条通向我等待着的嘴的道路。我将整个睾丸吞
嘴中,然后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底部。
我用长长的、充满唾的动作,轻轻抚摸着那圆润、笨重的物体光滑的表面。我用舌尖轻轻戳弄他的睾丸,像蜂鸟一样快速地在同一个地方来回摆动。
与此同时,我通过鼻子短促而集中地呼吸。一个睾丸很大,但并非无法掌控。然而,我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只允许自己暂停几秒钟,然后努力做得更好。 唐纳德通过嘴喘息着。“你能同时含住两个吗?”
我点点。“嗯哼!”我实际上并没有自己听起来那么自信。
我将手放在嘴边,用手指将汤姆的第二颗睾丸推向嘴中。我尽可能张大嘴,吸
空气的同时,将球体引导至其双胞胎旁卡住。锁颌的威胁迫在眉睫,于是我迅速而有序地将嘴
张到极限,同时用手指按压他的睾丸后方。
我的下颌两侧感到酸痛,但我成功做到了我曾担心可能无法做到的事。 我双手高举,得意地喊道:“嗯嗯嗯嗯!”
唐纳德轻笑一声。“我知道,我知道。你做得真好。”
我点了点,欣然接受了他的赞扬。“嗯嗯嗯。”
我平静地吮吸着汤姆巨大的睾丸。它们的体积之大,让我无法通过嘴呼吸。我唯一的其他选择是停止用力吮吸,但我知道这并非明智之举。
汤姆正无知地用力套弄着茎,若我打
了将他安全固定在双颊间的密封仓,只需轻轻一拉,他的睾丸就会被扯出我的嘴
。我的嘴唇来回蠕动,紧紧地包裹住
茎的根部,以至于他每次把手往下移时,他的指节都会擦过我的嘴唇。
他的另一只手正忙着用铁钳般的力道揉捏我那软绵绵的房。我知道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受伤的
体将会感受到那阵阵钝痛,但我也知道我会为此感到自豪。这是个徽章,象征着我对这个可
的儿子有多么宠
。
这种宠并未被平等分享,而唐纳德在我埋
于儿子肥硕的
房后,已变得既嫉妒、不耐烦又愚蠢。为了弥补被冷落的感受,他伸手托住我另一侧的
房。我猜想他是否看到了汤姆愉悦
的颤动,也想自己享受一番。无论原因如何,汤姆绝不会允许此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