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柳迟茵脚背绷直。程鄢吃咬她的花蒂尤嫌不够,等彻底舔开她的瓣,那道小缝露出来,舌
立马探了进去。
柔软的舌跟硬挺的
无法比拟,舌
钻进
时,柳迟茵第一感觉是痒,钻进心底的痒。
她的腰肢左右扭动,试图甩开,但程鄢此时已经托住了她的,两只大手抓着她,像是捧着什么珍馐一样大快朵颐。
啧啧的水声从合处传来,他越卖力,那
难耐的感觉越是强烈。最可恨的是,这
舌
尤其灵活,左右钻来钻去,真把
当成她第二张嘴来亲吃。
白的
挤压在他手心,他往前拱的同时,嘴里还要呜呜喊着:“茵茵……”
“宝宝……”
“妹妹……”
柳迟茵听得满脸通红,喘着大气啐他:“喊什么、谁是你妹妹,没规矩。”
她以为按照程鄢的格,定要开始反驳说些什么,谁知道他竟没脸没皮笑了一声,从善如流改
:“那我喊什么?小娘亲?”
“小娘亲……小娘亲……”
“儿子伺候得好吗……?”
上回还喊母亲,这次就成小娘亲了,柳迟茵不知道程鄢哪来的这稀奇古怪的称呼,但不得不说,他这么一喊,真把她弄兴奋了。
她下压着的,是整个桐州城最惊艳的天之骄子,堪称芝兰玉树、松柏之姿。她尚在闺阁时就听不少夫
看中他要抢他做
婿。
而如今,这个少年英才面带绯意,如玉的脸被她的水蹭得晶亮,平
里的骄矜一扫而空,他只能也只会臣服她、讨好她。
柳迟茵心里升起莫大的满足感,更重要的是,他是程瞻的儿子,自己丈夫的儿子。
和程瞻的儿子偷,这件事刺激到她了,不止如此,程鄢这张与他相似的面孔,一瞬间让她幻视成了程瞻。
她垂着,双眼迷蒙,殷殷注视着
下的脸庞,似乎看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
有天也会卧倒自己的裙下。
光是想一想那个场景,柳迟茵只觉得血脉偾张,她惊呼一声,靠着这个想象,高了。
(二十一)密谋
柳迟茵爽得皮发麻,在程鄢的
心伺候下,连泄了两回,到最后她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房的了,一双腿软得险些走不动道。
程鄢抱着她送她走小路,天色也黑压压的,月光太暗,什么也看不清,柳迟茵趴在他胸只能听到夜风中微微的心跳。
他把她送到院外,程鄢给她整理衣服,低着凑近为她理发髻时,柳迟茵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熏香味。
她累极了,困得睁不开眼睛,摸黑回到寝室后倒就睡,一身衣裙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在坠
梦乡的前一刻,她鼻尖萦绕的还是那
浅浅的香气。
柳迟茵的梦香甜旖旎,这边程鄢却差得多。
程府被寂静和黑暗笼罩,唯独他的院落还点着灯。
踏进室内,明显看到被收拾过了,窗户推开通风,男媾后甜腻的气味被散去大半,地毯和床铺换了新的,程鄢步伐不紧不慢,径直过去坐在软榻上,随手拿起面前的信件拆开看了起来。
他根本没往一旁的黑衣影身上抛去半个眼神,
等到书案上的信笺被翻到第二页时,那个黑衣影才忍不住出声,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嘲讽。
“你回桐州就是为了当夫的?”
程鄢的语气懒洋洋:“现在是夫,以后没准就成丈夫了。”
那黑衣影——方十九一时语塞,他皱着眉
过去,抽走程鄢手中信件:“说真的,你回来桐州是要办正事的,现在事没办多少,倒是整天溺在府中温柔乡,这样下去,子凌,世子那边你该如何
代?”
程鄢无奈:“别急,我自有打算。”
方十九火了:“别急别急别急,你这几天说了多少回别急,就是没见你有动作,再拖下去……”
到底是在程府,不是在松州,后半句话方十九硬生生咽了下去。
程鄢拿回他手中信纸安抚:“行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你不是说我这些子什么也没
吗?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我都
了什么。”
他的胸有成竹不像作假,方十九狐疑看他一眼。
(二十二)姐妹闲话
柳迟茵睡得香甜,第二天一早更是神清气爽。
一休息得好,那就
什么都有一
兴致勃勃的劲。
她估摸着程瞻快要回来了,也不敢再去找程鄢,生怕留下什么痕迹来不及消退。索就呼朋引伴,成
领着一群闺中密友出去玩。
半上午都在逛铺子,累了就去茶楼歇歇脚。
柳盼莺显怀得不明显,但周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座茶楼的掌柜娘子又和她们一贯亲近,还特地把她面前的茶换做了甜酪。
席间柳迟茵一个手帕,张春雪一脸艳羡:“二姐命真好,嫁过去三年,康哥儿都才刚会说话呢,竟又怀了个。”
她比柳迟茵大一岁,成婚也早半年,父亲算是个乡绅,嫁的也是个家中殷实的读书,那
姓周,据说两家自幼定亲,成婚前见过几面,婚后也是相敬如宾。
柳盼莺笑道:“你还年轻,着什么急,等真有了孩子可有得你忙了,还不如趁这会清闲清闲。”
她这么说,张春雪却叹了气:“我倒是也不想着急,可是我家婆母……”
柳迟茵与柳盼莺对视一眼,这是有况?
张春雪说:“其实也不是婆母的错,对我有意见的应该是公公,他嫌我嫁进来一年也没个动静,便让婆母想法子给夫君纳妾,婆母推说再等个半年,私下里来找我说这事……”
柳迟茵皱眉:“你这个公公怎么这样?”
张春雪为难地看了她一眼,柳迟茵悟了,周家老爷也是读书出身,身上那点子读书
的臭毛病也是十足十的,又酸又腐。
据说周家的规矩多到足足要写一本书。
柳迟茵无语,刚想开替姐妹说几句话出气,就听到姐姐开
了。
柳盼莺面色为难,吞吞吐吐:“其实,我倒有个能让你怀上的法子。”
此言一出,两个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柳盼莺说:“先说好了,未必准,也可能对你没用处。”
张春雪急道:“二姐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啊。”
“好吧,那我说了,”柳盼莺凑近,小声道,“其实我并不算十足清楚,是我婆家的一个妯娌,茵茵应当记得,就是孟渠堂兄的夫。”
孟渠就是柳盼莺丈夫的名字,而他的堂嫂……柳迟茵回想了一下,对上号了:“就是那个很严肃的夫?”
“对,”柳盼莺点点,对着一脸茫然的张春雪解释道,“孟渠这个堂兄大他七岁,成婚很早,却一直没有孩子,孟家大伯也……实在不算是个和蔼的长辈,这位堂嫂在家里一直很艰难。”
提到孟家大伯时,柳盼莺语气顿了一下,才委婉地说出了后半句。能让柳家格最温婉的姑娘说出这种评价,足以见得这个老登在家中多么刻薄。
柳迟茵心中默默想道,她对孟家男的观感都很一般,就连姐夫孟渠也仅仅算是看的顺眼,连面也没见过的孟家大伯在她心中很自然地升起了恶感。
“但是,”柳盼莺话锋一转,手掌下意识拍了一下桌子,“两个月前,那个堂嫂被诊出喜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