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对父子,外觉得冷冽的那个,在她面前却常常笑。外
觉得温和的那个,在她面前却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尖锐。
现在,尖锐的少年乖顺地躺在她身下,她的大腿还能清晰感受到他腰腹的形状。
柳迟茵神色复杂,既想手起刀落给他一刀,来报复自己连的惊惧,又不免对他有几分可怜。
她弄不分明程鄢想要什么,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已至此,又不能回,
脆一条路走到黑。
柳迟茵指尖摸着他的唇,程鄢一脸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从怒气冲冲兴师问罪,变成了这幅模样。
柳迟茵说:“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姑且信你,我会留心查验的。”
程鄢张含住她的指尖,低声问:“还有什么要问的?若没了,咱们来办正事吧?”
柳迟茵抬手轻扇他,一脸嫌弃……
(十八)硬了
她低声威胁着程鄢,也不明说自己会怎样报复,一张明艳的脸,此刻透着凶狠。
程鄢竟然一时舌燥。
她从来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温婉文静。以前惹恼她时,她也会翻白眼、锤他,或者踩他的脚。但被掐着脖子,被用这样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这还是第一次。
昏黄的烛火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素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悲喜,只有对他的睥睨。
无端令他想起在松州窑的壁画上,所见到的神
。
言辞中的威胁,也让他的血沸腾、兴奋。他痴迷地盯着柳迟茵,很想问问看,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会怎样惩罚我?
会像现在这样,骑在我身上,用你细的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无
地注视着我,直到我在你手下挣扎、窒息,然后痛苦地死去吗?还是会用那把刀,刺
我的侧颈?
程鄢不知道,也无缘那一天。他不会背叛柳迟茵,也不会伤害她。
没知道他
埋在内心,对待柳迟茵的那份依恋。也没
知道那个丧母的孩童在走出竹林后,见到邻家
孩第一面时,他内心的想法。
柳迟茵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来半分心虚,但她看得越久,越感觉怪异,直到后腰一个明显的突起硌住她,她反应了一下,才低声叫出来。
“程鄢!你什么毛病,这样也能硬?”
她一掌拍到程鄢胸
,尤嫌不够瞪了他一眼。挺腰就要起身,却被程鄢按下去,程鄢把她摁在怀里,语气柔软。
“再多待一会儿,好不好?”
柳迟茵从他胸前挣扎着露出眼睛:“待不了多久,浮香半夜会去看我。”
“不管,既然来了,就不要走。”
程鄢耍赖,他噙着柳迟茵的发香,一时有些沉醉。上次见面,根本没有来得及温存,像是这样抱着她,记忆里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
她躺在自己床上,在自己的寝居,狭小的一方天地内,程鄢短暂地遗忘了那些令不高兴的事实。
柳迟茵抬,他下
上还残留
着红痕,她没留指甲,但也许是刚才太用力,隐约留有几道血印。她内心盘算着时间,估摸还有一个时辰的空档,并不太急着赶回去。
程鄢生得白,又俊秀,从小时候开始,老夫带着他去拜佛,总有相熟的夫
夸他像是观音座下玉做的童子。大了之后,也有不少
说他面如白玉。
红痕就像是白玉上的一点微瑕,她越盯着看,越有点心痒痒。
那根东西戳着她,程鄢却没有动作,好像光抱着她就足够了。
柳迟茵看了他半天,忽然往前凑了一点,在他耳边:
“你要是不想我走,那就……”
后半句话说得很轻,檀呼出的热气
洒在程鄢的耳朵里,一瞬间,程鄢瞳孔放大,从耳朵到脖子,全染上了一层红色。
他咽了水,回望柳迟茵,她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
程鄢说:“……都听你的。”
(十九)我来教你怎么伺候、坐脸
柳迟茵那一点色心完全是被程鄢勾起来的,第一回的时候他有心掩饰,看不出什么,这次仔细观察,柳迟茵才发现,只要自己盯他的时间一长,程鄢的耳朵就开始泛红。
他们两个贴得近,连对方胸腔中砰砰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程鄢抱着她,下身硬挺着,却没有下一步,她就起了坏心,反正是你要忍着的,那就先把我伺候舒服再说。
层层迭迭的裙摆铺在床上,她一脸待享受的模样,程鄢心痒痒凑过去亲了她一,才掀开她裙子钻进去。
程家富庶,程瞻又大方,她衣柜里的裙子只多不少,她又偏华丽的。因而即便是今
特地找了身便于行动、不那么繁琐的衣裙,可光裙摆就足以铺了半张床。
程鄢这回足够轻车熟路,一上来就把她的绸裤扒下,一双细白的腿藏在纱裙里,他倒也不急往里去,抓着她的腿就亲。
柳迟茵踢了踢他:“痒死了,你在什么?”
程鄢舌尖滑过她光滑的皮肤,中含糊不清:“在伺候夫
。”
伺候我?伺候的是你吧?
柳迟茵哼了一声,他鼻梁高挺,蹭到她腿心的肌肤,还发着痒。
程鄢什么都好,偏偏在事上,不知道是不是全靠什么春宫图学会的,做起来总是按部就班,慢吞吞的。
她不耐烦,来的时候心里还带着点火,程鄢今又乖得可怕一副任她欺凌的模样,一来二去,柳迟茵不知道哪来的冲动,伸手抓着程鄢
发把
他拽了出来。
玉面郎君脸上还带着错愕,柳迟茵勾了勾唇:“我来教你怎么伺候。”
程鄢整个被她摁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话,纱裙的裙摆就落在他脸上,把他整个
罩住。
接着是少感的大腿欺压上来,他甚至一点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堵住了
鼻。
鼻腔里被甜腻的气味充斥,嘟嘟的
还带着晶莹的水
,程鄢下意识张
一舔,坐在上方的柳迟茵颤了一下。
他意识回笼,两只手移到两只夹着他的大腿上,腿柔软丰腴,他又揉又捏,最后过足手瘾,反过来摁着她的大腿往外一掰。
含含糊糊的声音从腿心传来:“既然让我伺候,那就张开点。”
丰腴,外
包裹着小
,只往外渗
,并不完全张开。她就这样莽撞地压在程鄢脸上,软
挤得他呼吸困难,但比起难受,更多的是被爽到。
下身的挺立无形中又大了一圈,程鄢绷得难受,但依旧先尽力伺候着脸前的小……
(二十)儿子伺候得好吗
柳迟茵喜欢金银珠玉,喜欢华服美食,自然也喜欢各种昂贵的香料。
香囊香包不必多说,就连衣裳上面都要仔细熏过香才肯穿。
程鄢两只手把着她滑腻的大腿,甜腻的味道混杂着皮肤上香膏的气味钻进他鼻腔。这让他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舔吃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被仔细娇养灌溉的名花。
花瓣轻柔娇颤,露水打湿花心。
柳迟茵皮发麻,摁着他的
不让他起来,这也正好合了程鄢的意。高挺的鼻尖顶着花蒂,粗硕的舌
卷起
瓣舔吃又放开。
分泌出来的汁把他俊秀的脸蹭得湿润,像是被蹂躏过一样,唇红齿白。
伴随着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