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们装出来的残酷，而是根
蒂固的优越意识。
从小到大，在一个
为尊、力量定义一切的社会中，这种蔑视与支配——是她们理所当然的本能。
而另一边的寒魈，则是安静地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兴奋。
（这种感觉……这种
眼睁睁看着你却无法反抗的表
……就像猫慢慢撕咬老鼠前腿一样，太
了。）
她决定不能让无恒那么快倒下，要让他失去行动能力、慢慢被折磨、让他知道什么叫为尊的“家法伺候”。
她的木刀再次高举——这一击比之前更慢、更准，却刻意收了力道，不是为了致命，而是为了让他跪下，失去反抗的资格。
然而——就在那刀即将劈落的瞬间。
唰！
无恒的双脚一踏，身形突地跃前，动作虽然略显生涩，但速度极快，一步就窜到了寒魈的面前！
（太慢了……）
他脑中闪过数百个反击方案，但最终想
后，他选了一个——最羞辱、最不合理，但最能反制这种太妹思维的方式。
“就用脸吧……太硬，怕伤到她太多……”
他猛地低，从下往上用脸撞向寒魈的脸！
就在木刀才劈落一半，寒魈还在下砍的动作中、身体微微前倾的那一瞬——
砰！
无恒的额与寒魈的面门重重撞在一起！
“唔……！”
寒魈瞳孔猛然一缩，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她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身体直接被撞得向后仰，木刀飞出手中，“当”地一声掉在地上。
而在撞上的那一刹那，无恒嘴角竟还微微一翘，顺势印上了她的唇——
只是瞬间，蜻蜓点水般地一吻。
（啊，这也算……还她一记印章好了。）
下一秒，寒魈整个仰倒下，“咚”地一声后脑着地，陷
晕眩状态，嘴角还残留着那抹错愕的微红。
无恒站在她面前，眼神无辜，嘴角还沾着被他自己手捏出来的血丝与皮屑，摆出一副“不小心太
冲了”的错愕脸。
他转看向璃棠与筱彤。
“……她、她好像自己撞到我了……这算我……反击吗？”
巷子内陷了可怕的寂静，只剩寒魈躺在地上，睫毛微颤，气息尚存。
璃棠脸色剧变，筱彤的笑容也瞬间消失。
第17章 合照
巷子的气压在瞬间崩断，如同玻璃碎裂。
寒魈倒在地上，发散
，
罩歪斜，睫毛轻颤，明明只是晕过去，却让空气陷一种诡异的静止。
璃棠和筱彤原本还挂着讥讽笑意的脸颊，此刻全都凝固住。
“……什么？”
两几乎同时倒吸一气，脑中瞬间
出同样的想法。
我们的最强战力、先锋冲锋手，寒魈，竟然……被一个社会底层男给“不小心”撞倒了？
那一撞，不但击中寒魈的脸，还直接吻了她！
这是什么狗血剧？这是什么社死级羞辱？
这不只是
体上的击倒，而是尊严上的践踏！
“你竟然弄伤了寒魈？”璃棠的声音冷到刺骨，脸色比砖墙还苍白，眼神里透出屈辱与震惊的狂风。
筱彤简直炸毛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知道我们代表的是什么吗？！”
“我们是，未来的修炼者，而你是什么？一条街边捡都没要的废狗，还敢伤？”
“狗就应该怎样？被教育、被管教、被踩在脚下才对！你这条——欠！管！教！的！狗！”
筱彤已经忍不住了，像一只怒火冲顶的小野猫，身体猛然冲出，直接扑向无恒，拳带着怒意朝他脸颊挥来！
“砰！”
无恒脸颊重重挨了一拳，整个微微踉跄半步，额角侧歪，演技中带着几分真实感。
（……啊，这拳还挺有力的，不过也就这样吧。还好刚好控制脸的角度，打下去才不会让她骨折。）
璃棠也同时动了，身形如燕，从无恒的侧边冲上，反手一绕，长臂揽住无恒的脖子，用力往后一拉，将他整个架在自己怀里！
“给我跪下，你这条杂种！”璃棠咬牙低吼，语气里是无法接受的颤抖与屈辱。
她不是在气无恒的反击，而是在气——这个社会底层的男居然让她们这样的“上等修炼资质者”出了糗，还伤了她们最强的一员！
无恒被双夹击，面部还残留着刚刚被揍的红肿，身体被璃棠强势箍住，动弹不
得。
（……哇，还真的给我来场现场表演喔？）
他一边感受着璃棠压制自己的手臂压力，一边偷偷计算对方肌张力与重心方向，另一边还故意保持呼吸紊、脸色苍白，配合演出。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语气颤抖，声音像风中颤抖的小野狗：“我只是……我只是太紧张了……我不该……不该碰她的……”
“碰她？”璃棠几乎气疯，“你还好意思提碰她？”
“你那张下贱的脸，凭什么碰我们？你是不是以为……你真的可以不受惩罚？”
无恒垂着，一副委屈又不敢反驳的模样，像极了从小被教导要听话的“乖狗”。
无恒被璃棠从后方紧紧锁住，手臂像钢索般缠在他勃前，压得他连喘气都要配合节奏装得辛苦。
而他低垂着，满脸狼狈，似乎是认命又无力挣脱。
——但那只是表面。
（好，现在她们想
嘛呢……？）
璃棠的手臂在颤抖，她的体力虽然远胜普通少，但毕竟还未正式修炼，只是训练营的预备学员。
为了制服这个“看似反抗激烈”的男生，她几乎倾尽全力去压制对方的每一次挣扎。
肩膀和手腕早已微酸，呼吸逐渐急促。
而前方，筱彤的戏码也正式开演。
她走上前，嘴角浮现那种久违的、熟悉的、令作呕的笑容——那是她在学校每次看到男生下跪时的表，一种践踏与优越感完美融合的控制愉悦。
“你知道吗？在学校，如果像你这种看到我，早就要跪下来问早安了。”她弯下腰，瞪着无恒，“你知道吗？我只要站着，狗就该趴着。”
然后——
她第一拳捶在无恒腹部上。
那一拳几乎是用尽全力，拳甚至有些打偏，但她脸上的兴奋感却难以掩饰。
“这是你对寒魈的报应。”
“砰！”第二拳。
“这是你对我刚刚顶嘴的惩罚。”
“砰！”第三拳。
“这是你身为一条狗却不会摇尾的惩罚。”
“砰！砰！砰！”
她一边吼，一边打，拳一下一下地落在无恒腹部，像是用身体发泄着整个社会对男的制压惯。
她打得挥汗如雨，声音逐渐喘息，力道从最初的咬牙切齿，渐渐变得虚浮无力。
到了第十拳时，筱彤整个几乎站不稳，双手垂下，脸颊泛红，额上汗珠不断滴落。
“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