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这、这家伙的肚子……到底是不是铁做的……”
她喘着气，看着依然笔直站着的无恒，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迟疑。
而此时的无恒，表面上气喘吁吁，腹部微颤，身体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甚至配合演出地发出几声低哼与
咳。
（演得还不错……刚刚那拳打的位置很接近脾脏，要不是我身体早已锻成【净骨境】，我早就被打到吐血了……）
但他的注意力，不是在疼痛上，而是在后方——
璃棠的手，开始抖得更明显了。
为了压制他每一下“不安分的挣扎”，她不得不持续用力，但她的身体早已疲惫，尤其是刚才那一连串的压制中，她还试图用大腿稳住无恒下盘。
她的气息变得紊
，额角也已见汗。
（完美，两
几乎都到了极限。现在问题来了——）
（要怎么让她们“一起”晕倒呢？）
无恒眼神暗自一凝，这场戏即将进
尾声，他不想用任何明显的力量——因为他还在“演废物”，还要让她们输得自然、输得难以接受又说不出
。
他开始思考：
（过肩摔？不行，太明显。压制反击？太快会露馅。那就……利用她们自己的体力失衡吧。）
无恒喘着气，额角还沾着刚刚“被揍”的红痕，神
虚弱、气息紊，像个才从修罗场捡回一命的废物。
可就在这副狼狈皮囊下，他的眼神微闪，开始进行计划的“最终剧”。
无恒露出一副强撑的倔强模样，声音断断续续、每一句都像从痛苦中挤出来：
“这……这就是你的愉悦吗，筱彤？”
“你靠着践踏别获得快感……靠霸凌、靠打、靠让别低
……你以为这就是你的强大吗？”
“你们……就是靠这种‘我强你弱’的快感在活着吗？”
他缓缓抬，看向筱彤，和后方架着无恒的璃棠，一字一句道：
“——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会用尽我的力气……守好我这条颈圈，哪怕是死。”
璃棠与筱彤同时僵住，脸色一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这些话，不是没有打进她们心底。
这社会从小就教她们：你是
，天生比男强，男要让路、要下跪，要学会闭嘴、学会
跪着接受你的怒火。
她们也习惯了。
直到现在，有一个男抬起，明明毫无地位、毫无背景、甚至身上还残留被打的痕迹——却说出这种像是上位者才会说出的话。
心中的某个位置，像是被摇了一下。
但下一瞬间，她们的脸色立刻又变了。
“……什么时候还
得到你这条社会底层、没要的流
狗来对我们说教啊？”璃棠咬牙，嘴唇气得发抖。
筱彤更是
发：“我妈都管不动我了，你管我？！”
话落——她愤怒地咆哮，撑着最后的意志，轰出今晚最强的一拳！
那一拳，直直朝无恒的脸挥去！
而就在那拳即将落下的瞬间——
啪。
无恒左脚脚尖，巧妙地提前踏在筱彤右脚前方半步。
身体微转，角度
准得像经年累月排练过千百次。
筱彤的拳打在他肩，但身体却因为那不稳的支点整个踉跄向前，瞬间失去平衡！
而无恒则瞬间借势，双腿下盘一沉，猛地往后一顶——
砰！
他的后脑勺准无比地撞上了璃棠的脸——但那力道控制得极其细腻，恰到好处地避开鼻梁与牙骨，只让她整个仰倒在后墙。
同时，一缕微不可察的灵魂力，从无恒脑后瞬间释出，直璃棠眉心。
璃棠瞳孔一震，脑中如被雷击，整个毫无抵抗地陷黑暗。
晕厥。
而下一瞬间——如计划那般——
筱彤因重心不稳整个扑了上来，身体向前倾倒的同时，脸也与无恒的脸正面相撞！
“啾。”
就在两额即将撞击前，无恒嘴角一翘，俯身微调角度，让唇先吻上筱彤的嘴唇——
一瞬间，蜻蜓点水的吻，带着羞辱与恶趣味。
紧接着——
额重击。
筱彤整个哼都没哼出来，双眼一翻，倒下。
——最后一画面，是她大脑陷黑暗前，看见无恒脸上那副“若无其事又笑得欠扁”的模样，嘴角还轻轻动了一下。
“请在梦里，反复回放这画面谢谢……嘻嘻。”
三，全员倒地。
无恒躺在璃棠的胸上，想着这个枕好像还不错，而筱彤整个趴在无恒的怀里。
他看着眼前这幅画面：
璃棠仰躺在地，一
脸微红、唇微张，胸前起伏柔和；
筱彤整个趴在他胸前，如恋般酣然睡；
寒魈侧躺一旁，长发覆脸，罩已落半边，唇角还留着刚才被吻过后的些微湿润。
无恒嘴角慢慢翘起。
（……这画面，不留起来当传家宝，说得过去吗？）
他保持原姿势不变，微微侧身，一只手慢慢伸向璃棠的身侧，仔细地在她紧身贴
裤后的弯折处摸索。
那里鼓起了一点异物感——他轻巧地一抽，果然抽出一支银色光滑的智能手机。
萤幕上有一道
裂的蜘蛛网状裂痕，似乎在刚才摔倒时受到重击，但仍亮着微光。
“唔……解锁吗……”
他用璃棠的指尖轻触指纹感应器，萤幕立刻解锁成功。
“唉，太不小心了，我真是个天才，竟然就这样的解锁了？”
他打开相机模式，反转镜，自信地调整了一下角度。
画面定格——
无恒仰躺在璃棠的胸部上，表贱笑、却带着一点坏笑；
璃棠像友般将他环抱在胸前，脸色酡红、气息柔和；
筱彤则如恋熟睡般伏在他怀里，一手还搭在他腹部。
构图完美，光影和谐，感……荒谬而浓烈。
“咔。”
快门声响起，图像被保存下来。
无恒眨眨眼，点开讯息，输自己的通讯号，轻轻一滑，照片传送成功。
然后，他竟然还在对话栏打上一句：
【谢谢今晚的照顾，下次请吃拉面喔，亲
的们。】
传送键一按，讯息发出。
无恒看着那张照片，又看了眼倒地的三，轻笑一声：
“……你们醒来的瞬间，会想杀灭吧……但可惜啊，我会比你们更早一步。”
他将手机放回璃棠裤子里原处，位置甚至比原来还
些。然后缓缓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伸展了一下手脚。
无恒原本已迈开脚步，打算离开这座满是夜色与狼藉的战场。但走到巷时，他又停下了脚步，眉微皱。
（……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他抬一看——就在巷转角的低矮铁窗下，有一排简易晾衣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