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区的通道，再说最后一次？”
陈默的喉结滚动，目光却越过她看向床
柜。夏禾顺着视线望去，那颗蓝钻正在晨光中泛著诡异的靛蓝。
“原来如此。”她突然用刀尖挑开陈默的衬衫纽扣，露出左胸
的蛇形刺青。“俄罗斯黑帮的‘冬眠者’，难怪能抗住第一剂神经毒素。”刀锋向下划开皮带，“不知道下面能不能也抗住？”
程妄从行李箱取出钳子，金属碰撞声让陈默瞳孔骤缩。他捏住男
下
，将一粒红色药丸塞进去。“改良版天使尘，会让痛觉放大二十倍。”手指抚过夏禾后颈，“慢慢玩，芯片解码还要四十分钟。”
2. 数据与欲望
当夏禾将沾血的解剖刀扔进冰桶时，程妄正用酒店信纸擦拭指尖的脑浆。他们脚边，陈默的尸体以一种违反体工学的姿势扭曲著——左眼球被完整剥离，右手中指第三节指骨不翼而飞。
“通道在妈阁庙的地下金库。”夏禾舔掉虎处的血渍，将解码器扔给程妄，“用林叔的虹膜样本当钥匙，真是讽刺。”
程妄突然拽过她手腕，舌尖舔过她小臂内侧的伤。那是陈默垂死反击时用钢笔划的，伤泛著不自然的青灰色。“笔尖淬了毒。”他从行李箱取出针剂扎进她静脉，手掌顺势滑进衬衫下摆，“心跳加速会让毒素扩散更快...你现在应该保持平静。”
夏禾嗤笑着跨坐到他腿上，湿热的私处隔着浴巾摩擦他逐渐苏醒
的欲望。“你明知道什么最能让我兴奋。”她扯开他浴巾，滚烫的男
象征弹出来拍打在她腿根，顶端已经渗出透明
体。
程妄掐住她腰肢猛然下沉，两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单手
作著解码器，另一只手捏住她后颈强迫她看向尸体：“看着他，想着他是怎么求饶的...”腰胯向上狠狠一顶，夏禾的指甲立刻陷
他肩膀。
“程...程妄！”她仰喘息，体内那根灼热的凶器正碾过最敏感的一点。解码器发出哔声，程妄却把它扫到地上，双手掐着她
瓣开始加速冲撞。
夏禾在剧烈晃动中抓住床柱，余光瞥见解码完成的资料——那是林叔死前传出的最后讯息，关于他们父亲们参与的跨国器官贩卖网络。快感与寒意同时窜上脊椎，她收缩内壁绞紧体内的硬热，听到程妄喉间溢出的低吼。
“继续...”他咬住她颈动脉，身下抽送愈发凶残，“我要你边高
边记住这些名字。”
当夏禾第三次被钉在高的十字架上时，程妄终于将
灌进她痉挛的子宫
处。她瘫软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看着他捡起解码器，屏幕蓝光映亮他沾血的睫毛。
“香港的拍卖会。”他抚摸她颤抖的背脊，“下周三，有一批‘特殊货物’要经第七区通道转运。”
夏禾用染血的指尖描绘他腹肌
廓：“我们需要新身份。”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湿漉漉的私处仍含着他半软的器，“用那颗蓝钻当诱饵。”
程妄喉结滚动，手掌扣住她后脑加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当他再度进她时，床柜的蓝钻突然滚落地面，在陈默的血泊中折
出妖异的光——就像十五岁那年，他们第一次在解剖室结合时，那具尸体无神的眼睛。
“锁链。”夏禾喘息著命令，程妄便用那条曾捆绑陈默的铁链缠住她脖颈。金属的冰冷与
的炽热形成奇异对比，她在窒息边缘看见父亲们的名字在资料中闪烁，像嘲弄的笑脸。
当晚他们带着蓝钻离开澳门时，酒店监控只拍到一对衣冠楚楚的英
侣。没发现夏禾大腿内侧的微型芯片，也没注意到程妄袖扣里藏的指骨——那上面有个蛇形刺青，与妈阁庙地下金库的锁孔图案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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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半硬（h）
夏禾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澳门的夜景在脚下铺展，霓虹灯将她的肌肤
映出妖异的紫红色。她身上只披着程妄的西装外套，衣摆下赤
的双腿还残留着指痕与吻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程妄走出来，腰间松垮地系着浴巾，水珠沿着胸膛滑落，消失在腹肌的沟壑里。
“解码器里的资料发给老子们了？”她没回，嗓音带着后的沙哑。
程妄走到她身后，手掌贴上她的腰，指尖沿着脊椎缓缓上爬，像在确认她每一节骨骼的位置。
“发了。”他低，鼻尖蹭过她的耳廓，“但他们不会承认。”
夏禾冷笑，转身面对他，西装外套滑落一半，露出锁骨上鲜明的齿痕。
“那我们就继续挖，挖到他们藏不住的度。”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唇，指腹沾着她嘴角未
的血迹——那是陈默挣扎时溅到她脸上的。他的眼神暗了下来，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
“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赞叹，“像刚从凶杀现场走出来的维纳斯。”
夏禾笑了，手指滑进他的浴巾，握住他已经半硬的欲望。
“那你要不要再弄脏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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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做（h）
程妄没给她回答的机会。
他将她推倒在床，西装外套彻底滑落，她的身体在冷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唯有大腿内侧的淤青和指痕提醒著几个小时前的
烈缠绵。他俯身，舌尖沿着她胸的刀疤舔舐而上，那是十七岁时某次任务留下的纪念。
“程妄。”她喘息著唤他，手指
进他的发间。
他没应声，只是咬住她的
尖，力道刚好让她痛得弓起腰，却又爽得脚趾蜷缩。他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腹滑下，指尖探她湿热的私处，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的软
，按压、揉弄，直到她的喘息变得
碎。
“看着我。”他命令，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唇边。
夏禾张含住，舌尖舔过他的指节，眼神挑衅。程妄的呼吸骤然粗重，他扯开浴巾，勃发的器抵上她的，却不急着进，只是恶劣地磨蹭著，让她的湿润沾满他的前端。
“求我。”他低声说，拇指按上她的
蒂，轻轻画圈。
夏禾咬唇，不肯屈服，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著，渴望被填满。程妄低笑，突然掐住她的腰，猛地贯——
“啊——！”她的
尖叫被他吞进吻里。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烈的抽送，每一次顶都像要将她钉穿。夏禾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他的节奏。床架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崩塌。
“程妄……程妄……”她在他耳边喘息，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他掐住她的下，强迫她直视自己。
“说，你是谁的？”
“你的……！”她几乎是嘶吼出声。
他满意地笑了，俯身咬住她的喉咙，身下的撞击更加凶猛。夏禾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像水般淹没她，她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撕裂布料——
然后，世界在剧烈的白光中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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