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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孩子(h)
高的余韵中,夏禾瘫软在床上,呼吸仍未平复。程妄撑在她上方,汗珠从他的额角滴落,砸在她的锁骨上。他没退出,仍埋在她体内,享受她每一次细微的收缩。
“夏禾。”他突然开,嗓音低沉而认真。
“嗯?”她懒懒地应声,手指描绘着他肩胛骨的廓。
“你想不想要孩子?”
空气瞬间凝滞。
夏禾的指尖停住了,她缓缓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程妄的表很平静,仿佛只是在问她晚餐想吃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轻笑出声。
“你认真的?”
“认真的。”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唇角的伤——那是她刚才咬
的。
“如果有了……”她低声说,眼神不见底,“你觉得我们能给他什么?”
程妄没回答,只是低吻住她,手掌覆上她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着什么。
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吻吞噬自己。
这个问题,他们暂时都没有答案。
凌晨三点,夏禾站在阳台上抽烟,程妄从身后环抱住她,下搁在她肩
。
“香港的拍卖会,我们得提前布局。”他说,手指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
夏禾吐出一烟雾,眯眼看向远方的海。
“嗯。”她应声,语气慵懒却危险,“这次,我要亲自会会那位‘冬眠者’的首领。”
程妄低笑,吻落在她颈侧。
“那就玩大一点。”
夜风中,烟蒂坠落,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
就像他们的命运,炽热、疯狂,且永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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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还能走吗?(h)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夏禾睁开眼,发现程妄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床边系领带。他修长的手指绕过丝质布料,动作优雅得像在处理一具尸体——准、冷静、毫无犹豫。
“醒了?”他垂眸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夏禾懒懒地撑起身,丝被滑落,露出她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身体。她伸手,指尖勾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
“这么早?”她的嗓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
程妄顺势俯身,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
“香港那边有动静了。”他低声说,“‘冬眠者’的首领发了邀请函,指名要见你。”
夏禾挑眉,手指滑进他的西装内衬,从暗袋里抽出一张烫金卡片。
“夏小姐,久仰大名。明晚八点,维多利亚港,‘渊号’游艇,期待您的光临。”
落款是一个烫银的蛇形印记。
她轻笑,指尖一弹,卡片飞回程妄手中。
“看来他们很急。”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突然扣住她的,将她整个
从床上提起,抵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们得先确认一件事。”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夏禾双腿缠上他的腰,指甲刮过他的后颈。
“什么事?”
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廓,气息灼热——
“你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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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进(h)
夏禾的回答是一记狠咬,牙齿陷进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程妄闷哼一声,反手将她压在落地镜前,她的背脊贴上冰冷的玻璃,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身躯。
“证明给我看。”他低哑地说,手指粗地扯开她的腿。
夏禾喘息著,镜面映出她红的脸和程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他没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挺
,她仰
,喉咙里溢出一
声压抑的呻吟。
“看着自己。”他命令,手掌掐住她的下,强迫她睁眼。
镜中的她发丝凌,唇瓣微肿,而程妄的西装依旧一丝不苟,只有胯下的动作
露出他的失控。他每一次顶
都又
又重,夏禾的膝盖发软,全靠他扣住她腰的手支撑。
“程妄……!”她的指尖在镜面上抓出细微的刮痕,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
他低笑,突然抽身,在她抗议前将她翻转,让她双手抵著镜子,部翘起。他的手掌重重拍上她的
,留下一片绯红。
“数着。”他贴在她耳边说,然后再次进。
夏禾咬唇,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而程妄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欲望里。他的手指缠上她的发丝,向后拉扯,她仰
。
“数!”
“……三、四、五——”她的声音断续,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晃。
当数到第十下时,程妄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指腹按压她的动脉,缺氧的眩晕让快感更加尖锐。夏禾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的喘息和自己碎的哀求。
然后,他松手,空气重新灌肺部,她剧烈咳嗽著,高
却在这一刻猛然降临——
“程妄——!”
她的尖叫被他的吻封住,他抵着她颤抖的身体,将最后的炽热灌她体内。
3. 渊的共鸣
事后,夏禾瘫软在程妄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胸膛上的旧伤疤。
“你刚才差点杀了我。”她懒懒地说,语气却没有半分责备。
程妄低笑,手指梳过她的长发。
“你喜欢。”
她没有否认。
沉默片刻后,程妄突然开:“明晚的宴会,是陷阱。”
夏禾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我知道。”她轻声说,“但我们总得看看,他们想玩什么。”
程妄的眼神暗了下来,拇指抚过她锁骨上的咬痕。
“如果他们敢动你——”
夏禾打断他,指尖点上他的唇。
“那就杀光他们。”
窗外,香港的霓虹开始闪烁,而房间里的两,早已在彼此的气息中,嗅到了血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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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邀请
香港的夜色像被泼了一层浓墨
,维多利亚港的灯火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宛如浮动的碎金。
夏禾站在码,一袭暗红丝绒礼服勾勒出她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线,裙摆开衩处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绑着的匕首皮套。她的指尖轻轻敲击著香槟杯,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甲板上的
群。
程妄站在她身后半步,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远处——那个戴着银蛇袖扣的男,正是“冬眠者”的首领,陈世勋。
“他看你的眼神,让我想挖了他的眼睛。”程妄低声说,嗓音里压抑著某种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