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瘫倒在地。她紧紧闭上眼睛，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不敢去看店主此刻的表
，也不敢去想自己说出这句话后将要面对的、更
重的羞辱。
空气再次陷
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店主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哦——”她拖长了语调，那声音里听不出是惊讶，还是了然，亦或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绪，“是下面流出来的啊。”
她重复了一遍韩玲的话，像是在细细品味这几个字所蕴含的信息。然后，她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让韩玲感觉血
都快要冻结的、极其古怪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恍然大悟，一丝了然于心，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甚至……还有一丝近乎残忍的兴奋。
“原来是这样啊……”她点了点
，像是在自言自语，目光却如同手术刀般，再次将韩玲从到脚凌迟了一遍，最终定格在她紧紧并拢、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让韩玲彻底崩溃的话：
“那又怎么了？”
那又怎么了？！
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像四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韩玲的心上！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店主，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怎么了？！她竟然问怎么了？！
一个
，在外面，没有穿内裤，因为被持续刺激而导致身体失控，流出了下流的体，浸湿了裙子，随时可能被丈夫、被路发现这不堪的秘密，她竟然问……那又怎么了？！
“怎……怎么
了？！”韩玲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起来，但她立刻意识到了老公的存在，又硬生生地将音量压了下去，变成了介于嘶吼和呜咽之间的、极其怪异的音调。
“会被看到的！会被看到的啊！”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裙子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想要将那片湿痕藏起来，又像是想要将这件带来无尽羞辱的裙子撕碎！
“谁看到？”店主挑了挑眉，故作不解地反问。
“我老公！还有……还有路过的！”韩玲急切地解释，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裙子是白色的！这么湿……会留下痕迹的！会被看出来的！”
“哦，被你老公看到啊。”店主点了点，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暧昧不明的笑容，“那又怎么样呢？你们是夫妻嘛，”她刻意加重了“夫妻”两个字，“夫妻之间，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她的目光在韩玲身上流转，带着一种近乎评估的意味，“说不定……你老公看到你这样……嗯……湿漉漉的样子，会觉得……更兴奋呢？”
轰——！！！
韩玲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投了一颗炸弹，瞬间一片空白！她……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简直……简直是侮辱！
强烈的羞耻和恶心感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她无法想象，如果老公真的看到她这副放
不堪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兴奋？不！他只会觉得恶心！只会觉得她是个
！
“你胡说！”韩玲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压低声音反驳，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呜咽。
“我胡说吗？”店主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很多男都喜欢自己的在
时有反应啊，这说明你身体健康，欲望正常嘛。”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就算他不喜欢，你们是夫妻，他还能因为这个跟你离婚不成？”
韩玲被她这番歪理邪说堵得哑
无言，只能徒劳地摇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至于路……”店主继续用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仿佛在安慰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谁会那么无聊，盯着一个陌生裙子后面看啊？大家都很忙的，就算不小心瞥到了，最多以为你不小心洒了水，或者刚从海里上来没擦
呢。谁会想到……嗯……是那种体呢？”她说到“那种体”时，还故意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
“不……不是的……”韩玲拼命摇，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论据。在对方那套看似荒
谬却又难以辩驳的逻辑面前，她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有点小题大做？
不！不是这样的！她的直觉，她的羞耻心，都在疯狂地告诉她，事不是这样的！
露在外的蜜汁，就是羞耻的！就是不堪的！就是不能被接受的！
可是，她该怎么说服眼前这个明显乐在其中的呢？
“你看你，就是想太多了。”店主伸手，再次拍了拍韩玲的肩膀，语气像是在安抚，眼神却锐利如刀，“小姑娘家家的，身体有点反应，分泌点东西，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哭哭啼啼的？这说明你年轻，有活力，是好事啊！”
她竟然把这种因为持续刺激而导致的失控，轻描淡写地说成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还说是“好事”？！
韩玲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颠倒黑白的逻辑
疯了！她又气又急又委屈，偏偏因为害怕被老公发现，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死死地咬着牙，任由眼泪无声地汹涌，身体因为压抑的绪而剧烈地颤抖着。
店主看着她这副被到绝境、泫然欲泣却又拼命隐忍的可怜模样，眼底处的笑意更浓了。她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将猎物玩弄于
掌之间、看着对方在羞耻和恐惧中苦苦挣扎的过程。
她等了一会儿，似乎是等韩玲稍微平复了一点，才再次缓缓开，这一次，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那潜藏在话语背后的威胁意味，也变得更加清晰。
“玲玲，你看，”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老公，又指了指自己手里的手机，“我们这照片还没拍完呢。你先生还在那边等着看你美美的照片，他要是等急了，走过来问我们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顿住了，目光紧紧锁住韩玲的眼睛，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知道后果。
“……我该怎么跟他说呢？”她继续用那种缓慢的、带着压迫感的语调问道，“难道要我告诉他，你因为……嗯……‘下面’湿了，觉得不好意思，就不肯继续拍了？”她刻意模仿着韩玲刚才的用词，将那份羞耻再次赤
地摊开在她面前。
韩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
“还是说……”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我应该……‘好心’地提醒他一下，让他看看……你裙子后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惊喜’？”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
，彻底压垮了韩玲！
她猛地抬起，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哀求，
她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店主的手腕，指甲因为用力而陷对方的皮肤，声音嘶哑
碎，带着濒死的绝望：“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诉他！求求你了！”
“哦？”店主挑了挑眉，看着被韩玲紧紧抓住的手腕，又看了看她脸上那副彻底崩溃、任宰割的表，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带着残忍快意的笑容，“不告诉他？”
“嗯嗯！”韩玲拼命点，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求求你……只要不告诉他……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店主重复了一遍这句带着屈辱意味的承诺，脸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