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按着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下,如此反复了几次,嘴里还念念有词:“往左边挪一点……不对不对,还是右边点好……再往后靠靠……哎呀,这个角度光线不行,我们再……”
每一次被按着在粗糙的藤椅上移动、摩擦,都像是一场酷刑!那湿滑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在坚硬的椅面上反复刮擦,每一次都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体内的快感一次次被推向新的高峰,又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被强行打断。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反复玩弄的娃娃,被这个看似热实则残酷的
牢牢掌控在手中,予取予求,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求求你……放过我吧……”韩玲终于彻底崩溃了,她放弃了所有伪装和抵抗,像个孩子般失声痛哭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真的不行了……裙子……裙子都湿透了……求求你……”
她终于说出了那个一直不敢触碰的禁忌词语——湿。
听到“湿透了”三个字,店主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她脸上的表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似乎也没想到韩玲会如此直白地将这层窗户纸捅
。但很快,她的嘴角就重新勾起了一抹更加
沉、更加玩味的笑容。
听到韩玲那带着哭腔、几乎是豁出去喊出的“裙子都湿透了”,店主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她原本按在韩玲肩上、指挥她调整姿势的手顿住了,脸上那一直挂着的、带着几分戏谑和掌控欲的笑容,也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极其短暂的凝固。空气仿佛都停滞了,只剩下韩玲压抑不住的、细碎的抽泣声,以及远处
隐约传来的、与这里紧张气氛格格不的海
声和游客的欢笑。
韩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她已经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露了出来,像一个赌徒押上了最后的筹码,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彻底的毁灭,还是……一丝可能的怜悯?
然而,店主脸上那瞬间的凝固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更加难以捉摸的表
。她的嘴角重新向上弯起,勾勒出一个看似温和、眼底却盛满了玩味和好奇的笑容。她松开了按在韩玲肩上的手,好整以暇地退后半步,微微歪着
,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目光在韩玲泪痕斑驳的脸上和那件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玲珑曲线的白色裙子上缓缓流转。
“湿了?”她终于开,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准地刺
韩玲最敏感的神经,“什么湿了呀,玲玲?”
韩玲猛地抬起,泪眼模糊地看着店主,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她是在装傻吗?自己刚才说得那么清楚……
“我……我说……”韩玲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剧烈颤抖,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指自己裙子后方那片让她坐立难安的区域,但手指刚抬起一点,就又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猛地缩了回来,只能徒劳地、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对方,“裙子……裙子湿了……”
“哦,裙子湿了啊。”店主点了点,表
看起来恍然大悟,但那眼神里的笑意却更浓了,“是眼泪吗?”她说着,伸出保养得宜、指甲涂着
致豆沙色的手指,轻轻拂过韩玲的脸颊,拭去一道新鲜的泪痕,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假象,“看你哭得这么伤心,跟个小泪
似的,是把眼泪滴到裙子上了?”
指尖微凉的触感让韩玲瑟缩了一下,她慌忙摇,泪水却因为这个动作而掉落得更凶。“不……不是……”
“那是出汗了?”店主收回手,故作思索状,目光再次扫过韩玲汗湿的额和脖颈,“今天太阳确实挺晒的,你刚才又站着拍了那么久,还转了那么多圈,这藤椅又不透气,出点汗把裙子打湿了也很正常嘛。你看你这额
上,脖子里,都是汗呢。”她的语气听起来那么合
合理,仿佛真的在为韩玲寻找一个最体面、最正常的解释。
但这“正常”的解释,却像一把钝刀子,在韩玲的心上反复切割。她知道不是!那根本不是汗!汗水怎么会让她如此坐立难安、羞耻欲死?
“不……不是汗……”韩玲再次摇,声音细若蚊蝇,带
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哽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蛾,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被那看似无害的蛛丝缠得更紧。
“也不是眼泪,也不是汗……”店主脸上的表变得更加“困惑”了,她微微蹙起眉
,像是真的在努力理解韩玲的话,那双
明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韩玲,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
变化,“那玲玲,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湿了呢?裙子的……哪个部分湿了呀?”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像是在循循善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但那步步紧的追问,却让韩玲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了审判席上,被迫一点点
代自己最羞耻的罪行。
韩玲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该怎么说?她怎么能说得出?告诉眼前这个明显在故意戏弄她的
,是她身体最私密、最核心的地方,因为无法控制的
欲而流出了
体,浸湿了裙子?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惊恐地瞥向不远处的老公。他依然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正低看着手机,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在回味刚才看到的照片。
不能让他听到!绝对不能让他听到!
这个念如同警钟,在韩玲脑海中疯狂敲响。她猛地低下
,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羞耻都吞回肚子里。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裙摆上,晕开一小片
色的水渍,但这与她身后那片更大范围的、来自内部的湿润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嗯?”店主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她往前走了一步,弯下腰,将脸凑近低着的韩玲,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昵,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怎么不说话了?告诉我呀,到底是哪里湿了?是……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刚才喝水了吗?”
韩玲疯狂地摇,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那是……”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缓慢,更加充满了暗示,她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滑过韩玲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裙摆遮挡的神秘区域,“是……身体不太舒服?嗯?是不是……
孩子家那个……不小心……漏出来了?”
“漏出来了”这几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击中了韩玲!她猛地抬起,眼中充满了被羞辱的愤怒和绝望的泪水,她想尖叫,想反驳,想狠狠地给眼前这个
一
掌!
但她不能!
老公就在不远处!她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所有的愤怒和反抗,最终都化作了更加汹涌的、无声的泪水和更加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终于,在店主那锲而不舍、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目光视下,在她内心那份对
露的巨大恐惧和亟待解决困境的绝望驱使下,韩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抵抗,嘴唇翕动着,用一种细若游丝、碎不堪、几乎只有她们两
才能听到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是……是下面……流、流出来的……”
声音落下,她像是被抽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一软,如果不是还坐在椅子上,恐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