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历74年,狗舍。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如今已是安娜沦为"贱畜"的第五个年。
自从那场令她尊严尽失的公开审判后,安娜就再也没有踏出过狗舍一步。在这五年里,正当她三十五岁本该迎来一个战士的壮年之际,却在这座"牢笼"里
复一
地遭受着羞辱的洗礼,渐渐成为了狗舍内部
尽可欺的存在。
安娜正在狗舍的训练室里进行"常课程",具体来说,她正骑在一根比常
小臂还粗的电动木马上,被迫"耐力骑行"。这个粗糙的刑具通体漆黑,表面布满狰狞的尖刺和凸起,安娜的
部被直接
露在这种折磨下,唯一的"保护"只有涂抹在木马顶端的厚重润滑油。
安娜的脚踝被一左一右地拴在木马的两侧,使她无法从上面下来。她的双手则被严实地反缚在背后,从肘部到指尖都被裹在一个黑色的皮质单手套中,让她连最基本的自救都做不到。
木马随机选择着震动的频率和强度,每一次调整都会带给安娜一阵猝不及防的痛苦或快感。她的紫色长发因为汗水而凌地黏在背上,曾经饱满的胸脯随着她起伏的身体而颤动,那对硕大的"
"上纵横
错的鞭痕和青紫伤痕证明了她最近受到了怎样的"优待"。
安娜以前那种威严冷酷的气质早已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迫的媚态和麻木。她的紫色桃花眼里泛着水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下身传来的刺激。
五年前的罂粟之吻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让她变得敏感至极,身体对快感的追求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如今的她不需要再服用那种药物,也会在接受刺激时变得像发的雌兽一般。这就是"特殊训练"带来的"成果"。
安娜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再奢望什么救赎和逃脱,她的抵抗已经被彻底地磨灭,如今的她只希望能尽量减少自己所受的痛苦。
然而今天的折磨似乎比往常更加漫长。木马的震动突然加剧,安娜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媚叫,随后就是半分钟的颤抖和痉挛。然而就在此时,狗舍的典狱长索菲亚走进了训练室。
"还挺会享受的嘛,骚货。"作为狱长的索菲亚冷笑着走近,手里把玩着一根短鞭。
安娜低垂着,不敢与这位比自己年轻却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少
对视。五年来,她已经
地了解到了索菲亚那喜怒无常的
格和残忍的手段。索菲亚虽然年轻,但她处理这些"畜生"的手段却比特莉丝还要狠辣。
"今天有
个金主点名要你,准备好接客了吗?"索菲亚走到木马前,伸手按下控制面板上的停止按钮。
木马的震动戛然而止,安娜却仍在余韵中颤抖。她艰难地抬起,"是...是赎罪
吗?"
安娜知道,按照规定,只有在每月的赎罪,狗舍的母狗们才会被带出去供
"享用"。而今天并不是这一天。
索菲亚翻了个白眼,"花卉榜听说过吗?有钱的东西。那个金主是你的花卉榜榜一,专门为了能够独享你而砸了一大笔钱。"
安娜心中一震。花卉榜她当然听说过,那是特莉丝和腾龙商会合作的一个"竞拍系统",让有钱可以通过购买虚拟的"花朵"来竞争与狗舍里的母狗们共度时光的机会。能成为榜一的
,至少要投
上万金币,相当于上千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
。
"看来你还挺抢手的,"索菲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那个金主据说是个贵族子弟,从小就仰慕裁决之剑安娜,如今专门花大价钱来你一次,怎么样,感动吗?"
安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早已习惯了赎罪的公开侮辱,却对于这种"私
定制"的羞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意味着她将成为某个陌生
的专属玩物,而且对方很可能有着某种特殊的期待和要求。
"求求您...能不能..."安娜试图开乞求,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菲亚一把抓住
发,猛地向后拉扯。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母狗?"索菲亚的声音冰冷如刀,"需要我提醒你你的立场吗?"
安娜立刻闭上了嘴,低下表示顺从。她知道索菲亚最讨厌的就是反抗和请求,那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很好,"索菲亚松开了安娜的发,"我现在就要把你打扮好,送去金主的庄园。他特别
代了要求,说是要惩罚曾经高高在上的
神战士,呵,真是个有
趣的主顾啊。"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些曾经对她崇拜的目光,如今转变成了对她的凌辱和羞辱,这让她比任何刑罚都更感痛苦。
索菲亚拿出钥匙,解开了安娜脚上的锁链,但并没有帮她解开背后的单手套。
"下来,跟我去淋浴间。"索菲亚命令道。
安娜小心翼翼地从木马上爬下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有些发软。她的下身已经被木马摩擦得通红肿胀,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刺痛。
安娜跟随索菲亚走向狗舍的淋浴间。这个房间宽敞明亮,与狗舍其他地方的
暗压抑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对安娜来说,这里同样是一个羞辱的场所——在这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像牲畜一样冲洗,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索菲亚把安娜推到房间中央,按下墙上的按钮。顶部的花洒立即出温水,浇在安娜赤
的身体上。温水虽然让她感到一丝舒适,但也让她的伤
隐隐作痛。
"不要指望我会亲自给你洗澡,"索菲亚冷冷地说,"用你的肩膀和脸去蹭那边的香皂,把自己洗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按照索菲亚的指示,笨拙地用肩膀和脸去蹭墙上挂着的香皂,然后再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相互摩擦,试图将自己清洗净。这个过程既困难又屈辱,但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
清洗完毕后,索菲亚关掉了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她没有亲自为安娜擦拭,而是随手将毛巾扔在地上。
"跪下,用你的身体擦自己。"
安娜默默地跪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将身体压在毛巾上,用自己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来回蹭动,努力擦身上的水珠。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在地上打滚的动物,正是索菲亚想要的效果。
"真是个好狗狗,"索菲亚讥讽地说,"看来特莉丝的训练真的很有效。"
安娜无言以对。五年前的她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侮辱,但如今的她只能默默承受。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她少受一些折磨。
擦身体后,索菲亚取来了一套特制的束具——这是为了今天的"特殊客
"准备的。
"记住,"索菲亚一边给安娜戴上项圈,一边警告道,"今天的客付了很多钱,他想怎么玩你都行,你最好乖乖配合。如果我收到任何关于你不配合的投诉,后果你知道的。"
安娜颤抖着点。她太了解"后果"意味着什么了——那通常是几天甚至几周的单独监禁,伴随着各种她甚至无法想象的酷刑。
索菲亚把安娜带到了狗舍的大门外。维嘉已经拉着一辆"座驾"在那里等候——那不是平常的马车,而是一辆囚车,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笼子。
马车内空的,只有两个"圆桶"。安娜认出了这是母狗们被短途运输时使用的容器。圆桶由两指粗的纵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