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组成,中部焊接着一圈横向铁环作为加固。桶底中心挺立着一根金属假阳具,而桶盖则由两片半圆形的铁片构成,中间穿着一根""型销。
安娜看到这个装置,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她曾经多
次目睹其他母狗被塞进这种桶中运输,但自己却从未尝试过。现在,到她了。
"进去。"索菲亚命令道,拔出桶盖上的销,用手指勾住两个圆环向上一拉,两片半圆桶盖像窗户一样向外张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屈膝下蹲,让那根金属阳具慢慢进自己的身体。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哼。当她的
部触到桶底时,她不得不将自己完全蜷缩起来,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才能勉强把身子塞到桶内。
索菲亚合上桶盖,回
销,将安娜锁死在桶里。然后她把安娜的双臂从背后的栅栏缝隙中抽出,用镣铐将手肘和手腕分别锁在栅栏外和栅栏内,形成一个直臂缚。
这个姿势让安娜极度不适。圆桶的高度不足,她只能向前弯腰低,但双手又被向后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加上体内的金属阳具,她几乎动弹不得。
索菲亚满意地看着被塞进桶中的安娜,把桶提上马车,然后自己跳上驾驶位。驾驶位一旁除了挂着马鞭外,还挂着一条长柄魔法电棍。
"希望你喜欢旅行,"索菲亚邪笑着说,"我特意选了一条不太平整的路。"
马车开始前行,安娜立刻感受到了索菲亚所说的"不平整"——每一个小坑洼都让体内的金属阳具剧烈震动,直接刺激着她的敏感点。马车没有任何避震装置,路上的颠簸都直接传递到她的身体上。
更糟糕的是,圆桶的狭窄空间和扭曲的体位让她全身压迫感十足,血循环不畅,四肢很快就开始发麻。但她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姿势,只能默默忍受。
安娜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快感和痛苦带来的呻吟。她知道一旦自己发出声音,索菲亚的电棍就会毫不犹豫地伸进来。
旅途中,马车几次停下,索菲亚似乎是故意选择了一些拥堵的路段。每当马车停下时,安娜都能感觉到有陌生的视线落在自己赤的身体上。虽然她看不见外面,但她能想象到路
好奇而又猥亵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就在安娜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颠簸时,马车突然猛地一颤,体内的金属阳具重重地撞击到她的敏感点上。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安娜中溢出。
几乎是瞬间,一根电棍就穿过栅栏的缝隙,接触到了她的肌肤。
"唔啊!"电流瞬间席卷了安娜的全身,让她的肌不住地痉挛。
"我警告过你要安静,"索菲亚的
声音从上方传来,"看来你更喜欢我用这种方式陪你聊天?"
安娜忍住泪水,再次咬紧牙关。索菲亚满意地收回电棍,继续驾驶马车。
接下来的旅程更加煎熬。索菲亚似乎是故意选择一些最颠簸的路段,让安娜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徘徊。每当安娜无法抑制呻吟时,电棍就会无地落下,增添新的痛苦。
在马车的颠簸中,安娜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五年前,她还是教廷中最受尊敬的战士之一,"裁决之剑"的名号让异教徒闻风丧胆。那时的她高傲、坚强、无畏,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这一切因为特莉丝的谋而改变了。她被诬陷为叛教者,被关进地牢,遭受酷刑,最后在公开审判中被迫签下认罪书,沦为了一个没有
权的
隶。
回想起那段经历,安娜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痛苦和羞辱。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罂粟之吻"控制,如何在壁尻中被无数陌生男侵犯,如何在最高审判庭前失控地自慰
吹。那些记忆如同烙印般
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最让安娜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灵上的屈辱。曾经崇敬她的民众如今将她视为"婊子"、"雌豚"、"贱畜",那些曾经向她投来仰慕眼神的年轻,如今只想着如何羞辱她、征服她。
身体的痛苦或许会随着时间而减轻,但心灵的创伤却永远无法愈合。安娜曾经试图反抗,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但经过五年的折磨和调教,她的意志早已被摧毁殆尽。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空壳,一个只会顺从的工具,一个没有思想的躯体。她不再期望救赎,也不再期望自由,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而今天,她即将被送到一个曾经仰慕她的贵族子弟面前,成为他的玩物。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这种讽刺和屈辱感几乎让她窒息。
马车的又一次颠簸打断了安娜的思绪。体内的金属阳具碾压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失控。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安娜内心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那个声音告诉她,她是安娜·塞尔维特,是"裁决之剑",是
神的战士。那个声音告诉她,总有一天,她会重获自由,会向特莉丝复仇。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要被绝望所淹没。五年来,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但那个机会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现在,她被锁在这个仄的桶中,被送往
一个陌生的庄园,即将面临新的羞辱和折磨。她能做的,只有祈祷这次的"客
"不会太过分,祈祷自己能够活着回到狗舍。
多么讽刺啊,曾经令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如今却把回到狗舍视为一种恩典。
安娜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心灵短暂地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但马车的颠簸和体内的刺激不断地将她拉回痛苦的境地。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旅程,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安娜感觉自己全身都麻木了,体内的金属阳具已经将她的下身摩擦得又痛又热。
索菲亚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打开马车后门,将安娜的"容器"提了出来。
"到了,"索菲亚说,"金主的庄园。"
安娜被困在桶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她能感觉到索菲亚抓住桶两侧的握把,将她提起,然后开始向前走去。
她能听到沉重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索菲亚与某谈的声音。
"圣堂的索菲亚小姐?"一个男的声音问道,听起来像是一个管家。
"是的,我带来了埃文森少爷预订的特殊货物。"索菲亚回答。
"埃文森少爷在后院的亭子里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安娜被索菲亚提着,穿过了似乎是一个庭院的地方。她能闻到花香,感受到阳光的温暖,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些了。
终于,他们停下了。
"少爷,您要的货物到了。"管家的声音传来。
"啊,索菲亚小姐,欢迎。"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听起来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这就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的时间吗?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了。"
索菲亚把安娜放在地上,开始解开桶上的锁扣。阳光突然照进来,安娜不得不眯起眼睛。经过长时间在昏暗环境中度过,突如其来的光明对她而言几乎是种刺痛。
"埃文森少爷,这是前圣候选安娜,现在是狗舍的贱畜,编号004。http://www?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