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拉出一条暧昧的、混合着唾
和酒的银丝。
她抬起
，与莫尔近距离对视。
泪水毫无征兆地从她布满浓妆的眼眶中滑落，冲开厚重的
底，留下两道狼狈的痕迹。
“很快……很快毒就会发作了吧……”菲琳娜心中一片茫然，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悲哀，“这样也好……杀了他，我也活不了……不如……一起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预想中的剧痛和麻痹并没有降临。
车厢内只有两
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菲琳娜维持着跌坐在莫尔怀里的姿势，与他对视着。
她看到他眼中最初的惊讶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难以形容的平静，甚至……唇角还慢慢勾起了一抹微笑？
“怎么……怎么会……”菲琳娜惊慌失措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又看向莫尔。
他看起来毫无异状，面色如常，呼吸平稳。
“你……毒酒……为什么会没事？！”她失声问道，声音因为恐惧和不解而颤抖。难道是毒药失效了？
不可能！
这可是组织最新研制的剧毒，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莫尔看着她惊惶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更
了些，却带着一种无奈和……温柔？
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不是生死仇敌，而是一对闹别扭的
侣。
“傻姑娘，”他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以为我真的会毫无防备吗？”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从你们在街角制造混
开始，我就听到
了。那种刻意的喧哗，还有你冲出来时那不自然的踉跄……我猜到是你来了。”他的目光落在她依旧带着泪痕的脸上，“所以，在你撞进车厢之前，我已经将解毒剂含在了嘴里。”
菲琳娜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解毒剂？提前？
“刚才的吻……”莫尔的眼神变得有些邃，仿佛在回味，“在你把毒酒渡给我的同时，我也把足够的解毒剂，渡给了你。”
“轰——！”菲琳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他不仅提前预知了她的刺杀方式，准备了解药，甚至……甚至在那种况下，冒着自己可能解药剂量不足、同样中毒的风险，也要把解药分给她？！
一
强烈到无法言喻的感瞬间冲垮了菲琳娜所有的心理防线。
不是任务失败的沮丧，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感动、委屈、以及某种她不敢究的愫的复杂洪流。
她不希望他死，一点也不希望。
而他，这个她一心要杀死的男，却再一次救了她，用一种她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巨大的安全感如同温暖的
水将她包裹，让她感觉自己漂泊无依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她没有看错……这个男，值得她……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却不是绝望，而是喜极而泣。
她再也控制不住，扑在莫尔的怀里，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将这些
子以来的挣扎、矛盾、恐惧和那份不敢承认的思念，通通宣泄出来。
莫尔有些无奈，却又带着纵容，轻轻拍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后背，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昂贵的衣料。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给她无声的安慰。
哭了许久，菲琳娜的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莫尔怀里抬起，脸上哭花了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但那双湖绿色的眼睛却因为泪水的洗涤而显得格外清澈明亮。
她看着莫尔，眼中带着浓浓的羞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我……我又一次落在你手里了……”她低声说道，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想……怎么处置我？”
“我不想处置你，菲琳娜。”莫尔温柔地看着她，“我只希望你平安，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他第二次的宽恕，如此轻易，如此理所当然，让菲琳娜的心脏再次被一种陌生的、名为“
”的
感猛烈撞击着。
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上这个男了。
这个一次次放过她、一次次救了她、甚至在她丑态百出时依旧温柔待她的男。但刺客的骄傲和多年形成的处事原则，让她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馈赠。
她吸一
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悸动，恢复了几分平的冷静。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欠。”她直视着莫尔的眼睛，语气坚定，“你又救了我一次。上次的吻不足以偿还。这次……”
她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但眼神却异常认真：“我的身体……虽然第一次要留给……但我的嘴……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用我的嘴……来服侍你……”她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个提
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莫尔闻言，眼中露出了明显的惊讶，随即眉微蹙，带着一丝不赞同。
“菲琳娜，你不必如此。”他委婉地拒绝道，“我说过，我救你并非为了
易。上次的吻……已经足够了。你不需要再付出更多。”
菲琳娜的心沉了下去。
他还是拒绝了。
是因为嫌弃她刚才的身份和妆容吗？
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要她？
一混合着失望和倔强的固执涌了上来。
“不！”她猛地抬高了声音，眼神决绝地看着莫尔，“如果你不接受，那就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就在这里自尽！我菲琳娜，绝不亏欠任何两次！”她说着，眼中已经带上了死志。
莫尔看着她眼中的决绝，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
孩的
子如此刚烈，若是再强硬拒绝，恐怕真的会做出傻事。
他无奈地叹了气，露出一丝苦笑。
“好吧，菲琳娜，”他妥协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如果一直拒绝一位美丽淑的坚持，那确实是对她美丽的亵渎。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听到莫尔终于答应，菲琳娜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雨后初晴的阳光，驱散了她脸上残留的悲伤和决绝，绽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妩媚地对着莫尔一笑，带着一丝少的娇羞和一种豁出去的坦
。
然后，她慢慢地、带着某种虔诚的仪式感，开始解开身上那件廉价俗气的衣裙纽扣。布料滑落，露出了里面简单的束身内衣，以及被压抑后依然饱满坚挺的
房。
它们形状浑圆优美，如同熟透的蜜桃，顶端点缀着两颗小巧
致、因为羞涩和激动而微微挺立的
。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虽然脸上的妆容依旧狼狈，但这具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却散发着惊的诱惑力。她微微挺起胸膛，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莫尔面前，眼神清澈而坦，仿佛在献祭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莫尔的呼吸微微一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并非未经事的少年，但眼前这幅景象，混合着少的纯洁、刺客的决绝以及此刻毫不设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