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在我脑海中翻腾,让我的器硬得发痛。
"我……我去洗一下。"小雅终于回过神来,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她手忙脚
地擦着脸颊上的
体,双腿发软地站起来,匆匆走向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明。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器还半硬着,上面沾满了小雅的体
。他故意不擦,反而用手掌慢条斯理地抚弄着,让我的目光无法避开那湿亮的痕迹。
"感觉如何?"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着老婆被无套。"
我的呼吸一滞,无法回答。
"她的里面……"张明的声音低沉诱惑,"又热又湿,咬得可紧了。"他的拇指抹过自己器顶端残留的
体,"特别是高
的时候,会一抽一抽地绞
,爽得要命。"
我的太阳突突直跳,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剐着我的理智,却又莫名地兴奋着
我的神经。
"你平时戴套,肯定感受不到她最里面的那个小凸起……"他继续刺激我,"刚才我顶到那里时,她哭叫着抓了沙发垫。"
浴室的水声停了,但小雅似乎还没出来。张明站起身,器在我眼前晃过,上面还挂着丝丝晶莹的
体——那是我的妻子最私密的分泌物。
"想知道她刚才跟我说什么吗?"他俯身在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她说……好大,比戴套时感觉多了。"
我的手指猛地掐掌心,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小雅从浴室出来时,发梢还滴着水珠,脸颊被热气蒸得微红。她穿着张明借给她的宽大恤,下摆刚盖过大腿根,露出双腿内侧未褪的红痕。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她的目光在我和张明之间游移了一瞬,随即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我……我们回家吧。"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清醒。
我点点,起身帮她收拾散落的衣物。张明没有阻拦,只是靠在沙发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小雅,直到她穿好外套,低
快步走向门
。
回家的路上,车内一片沉默。小雅靠在副驾驶窗边,目光望着窗外流动的夜色,睫毛偶尔轻颤。街灯的光影在她脸上错,映出几分倦意和尚未散尽的
动。
直到进了家门,她才像是彻底松懈下来,踢掉鞋子,蜷进沙发一角。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她双手捧着杯子,温热的水汽氤氲在她鼻尖。
"还好吗?"我坐在她身旁,声音放得很轻。
她抿了水,点点
,又摇摇
,最后叹了
气:"就是……有点累。"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的问题:"刚才……无套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小雅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耳尖瞬间涨红。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杯子,指节微微发白。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我几乎能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声。
"很……"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很奇怪。"
我静静等着,没有催促。
"一开始很害怕,"她终于继续道,眼睛盯着杯中的水面,"感觉太……太直接了。能感觉到他每根血管的跳动,还有温度……"她的睫毛剧烈颤抖,"比戴套时更……更刻。"
我的喉咙发紧,下腹不自觉地绷了绷。
"而且,"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他顶得特别,好像能碰到平时碰不到的地方……"说到这里,她
猛地咬住唇,像是后悔说了这么多。
我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发现她的肌肤烫得惊。她的坦白比任何
色画面都更令我兴奋——我的妻子正在向我描述她被另一个男
彻底占有时的感受。
"舒服吗?"我忍不住追问。
小雅羞耻地别过脸,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这个细小的动作让我心脏狂跳,血
直往下腹冲。
"下次……"我的声音沙哑,"还想吗?"
她猛地抬看我,眼睛里满是复杂的
绪——羞耻、困惑、
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最终,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进了我的肩膀,发丝间还残留着张明家沐浴露的香气。
我搂住她,手掌抚过她单薄的背脊,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彻底改变了某些东西——无论是她,还是我,都再也无法假装无事发生。
接下来的子,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清晨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小雅总是比我醒得早,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厨房准备早餐。我迷迷糊糊地听着她在厨房忙碌的声音——平底锅里煎蛋的滋滋声,咖啡机研磨豆子的嗡嗡声,还有她偶尔哼起的轻柔小调。
她是一名初中语文老师,每天都要提前到校监督早读。出门前,她会对着玄关的穿衣镜整理好衬衫领,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挽成低马尾,再检查一遍教案和作业本是否都装进了公文包。那些被红笔批改过的学生作文总是整齐地夹在文件夹里,边角连一丝折痕都没有。
"今天第三节有公开课,"她一边系着丝巾一边对我说,"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
我点点,顺手帮她抚平后领的褶皱。她的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墨水香和
笔灰的气息,那是属于教师的独特味道。
而我作为建筑公司设计部的主管,工作总是被各种会议和图纸填满。八点整,我会准时出现在公司,西装革履地审阅项目方案,或是戴着安全帽在工地巡视。混凝土的味道,钢材的冷冽,还有电脑机箱散发的热度,构成了我
常的底色。
傍晚时分,如果两都能准时下班,我们会一起去超市采购。小雅推着购物车,认真比对商品价格的样子,就像她批改学生作业时一样专注。她总是把蔬菜水果分门别类地放进保鲜盒,连冰箱里的
蛋都要按照
期排列整齐。
"周五的教研组会议取消了,"某天晚饭时她突然说,"我们可以去看那部新上映的电影。"她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是回到了我
们刚恋时的模样。
周末,她会把学生的作文带回家批改,坐在书桌前蹙眉思考的样子格外迷。我则常常在书房处理邮件,或是研究新的建筑案例。有时我会悄悄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用红笔在纸上写下"此处比喻新颖"或是"结尾升华不够自然"的评语。
"这个学生很有天赋,"她指着一段文字对我说,"但总是不肯认真写字。"语气里带着老师特有的又又恼。
我们的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线——她教书育,我建造楼宇;她塑造心灵,我构筑空间。看似毫无
集,却又在每一个平凡的
常里紧密相依。
直到某个夜,我从背后拥住准备
睡的小雅时,发现她的身体轻轻一颤。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见她耳后未消的吻痕——那是上周在张明家留下的。
那一刻,我们默契地都没有说话。但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亦或是我们共同的、无法言说的悸动。
自从那次无套后,小雅和张明的聊天频率逐渐恢复到了从前的热络。起初她还会在回复消息时下意识地侧过手机屏幕,或是当我走近时匆忙切换应用。但渐渐地,她不再遮掩,甚至会在早餐时随
提起:"张明说新发现了一家不错的
料店。"
她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一位老友,眼神也不再闪躲。那个曾经在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