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到蜷缩的小雅,似乎已经度过了最尴尬的心理阶段,真正接纳了张明这个"特殊的朋友"。
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她的睡衣从保守的棉质套装,换成了丝滑的吊带裙;洗澡后不再急着裹紧浴袍,而是湿着发梢在客厅走动,任由水珠滑过锁骨。有时夜我醒来,会发现她靠在床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含笑的嘴角——那是在回张明的信息。
而张明的邀约也越发频繁。几乎每隔几天,我们就会收到他那条标志的消息:"今晚来我这儿?"
每次踏张明的家门,小雅的身体都会先于意识做出反应——耳尖泛红,呼吸微促,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张明总是先递给她一杯调好的
尾酒,借着接酒杯的瞬间,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手腕。
那些夜晚,小雅基本没有真正睡觉的时间。
张明会先带她在落地窗前做,让她的身体映在整面玻璃上,窗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他会从背后进
她,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
让她看玻璃中的倒影:"看,你被
的样子多美。"
然后转战到沙发,让她跪趴在扶手上,从后方
进
。这个姿势总能顶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很快哭叫着高
。但张明不会因此停下,反而会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在她痉挛的体内继续抽送,直到她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崩溃。
凌晨时分,当小雅已经软得像滩春水,张明又会用跳蛋重新唤醒她。他将震动的小玩具贴在她最敏感的小核上,同时用指尖玩弄她红肿的尖。小雅在这种双重刺激下总是很快再度
动,双腿大张着颤抖,
将沙发垫浸得湿透。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求饶,身体却诚实地拱向他的手掌。
天亮前最后的战役通常在浴室。张明会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以近乎悬空的姿势进她。热水冲刷着两
合的部位,带出大量滑腻的泡沫。小雅在这种失重感下格外敏感,往往几次顶弄就会高
,脚趾蜷缩着在张明背上留下红痕。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时,小雅通常已经神志不清,浑身布满吻痕和指印,双腿间一片狼藉。张明这才允许她小睡片刻,但往往两小时后又会用晨勃的欲望弄醒她。
而我会全程旁观,看着妻子在这些夜晚如何被彻底开发——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来得越来越快,姿势也越发大胆。那个曾经在讲台上端庄的教师,如今却能在男
面前毫无羞耻地大张双腿,主动索求更
的撞击。
最惊的是,这种变化不仅体现在床上。白天回到学校的小雅,反而比从前更加容光焕发。她的课堂变得更加生动,学生们都说"林老师最近笑得特别美"。只有我知道,那笑容里藏着什么秘密——被充分满足的
才会有的、从骨子里透出的光彩。
小雅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她开始提前为与张明的约会做准备——不再是随意套件衣服就出门,而是会心挑选内衣。那些蕾丝花边的黑色、酒红色布料,包裹着她
渐放
的身体,却只有张明才有资格欣赏。出门前,她会对着镜子多转几圈,确保裙子长度刚好能勾起男
的遐想,却又不会太过刻意。
"好看吗?"她侧身问我,手指轻轻抚平裙摆的褶皱。
我点,看着她涂上那支新买的
红——比平时用的颜色更艳,像是无声的邀请。她的睫毛刷得又长又翘,眼尾还扫了层淡淡的桃色,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水润。
到了张明家,她不再像最初那样拘谨。门一开,她就会主动踮脚亲吻张明的脸颊,手指自然地搭在他的臂膀上。而张明的手也会顺势滑到她腰间,隔着衣料摩挲那截细腰,眼神里
全是露骨的欲望。
"今天真美。"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呼吸在她敏感的耳廓。
小雅会抿唇轻笑,脸颊微红,却不再躲闪。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调,甚至开始享受其中。
在床上,她对张明几乎有求必应。
"趴着,翘高。"张明拍拍她的
,她就会温顺地跪伏在床上,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
露。张明喜欢从后面进
她,这样能欣赏到她背部优美的曲线,以及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双
。
"再一点……"小雅的声音带着
动的颤抖,主动往后迎合他的顶弄。最新地址 .ltxsba.me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张明的形状,知道如何调整角度让他进得更
。
有时张明会让她骑上来,掌控节奏。起初小雅还羞于主动扭动腰肢,但现在她已经能熟练地上下起伏,甚至故意放慢速度,用湿热的甬道一点点研磨他的欲望,直到张明忍不住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上顶。
"小妖,"张明喘息着骂她,"越来越会勾引男
了。"
最明显的变化是她的技。
第一次给张明时,她还生涩得牙齿不时磕碰,嘴角也被撑得发酸。但现在,她已经能轻松地将他全部含
,舌尖灵活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再
吮吸。她的喉咙不再抗拒
喉,甚至能在张明按住她后脑时,顺从地让他
到最
处,鼻尖抵上他的下腹。
每当张明完休息片刻,就会拉着她的手腕,将她的
按向自己尚未软下的欲望。小雅不再犹豫,会乖巧地含住,用唇舌耐心地唤醒它。不消片刻,那根东西就会在她
中重新挺立,沾满她的唾
,湿漉漉地发亮。
"这么想要?"张明捏着她的下,拇指蹭过她红肿的唇。
小雅不答,只是用那双水润的眼睛望着他,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这个动作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挑逗。
新一的战斗往往比前一次更激烈。张明会将她按在落地镜前,让她看着自己被进
的样子;或是抱到阳台上,在夜风的吹拂下狠狠
她,听着她压抑的呻吟飘散在夜色里。
但始终,张明没有内她。
每次快到极限时,他都会果断抽出来,将在她的小腹、胸
,甚至脸上。小雅会仰着
承受,睫毛被溅得湿漉漉的,却从不出言阻止。
事后洗澡时,我常看见她对着镜子抚摸身上新添的痕迹——那些泛红的指印、微肿的唇瓣、大腿内侧的淤青,都是她放纵的证据。她的眼神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隐秘的满足,仿佛在
回味那些极致快感的瞬间。
而第二天回到讲台,她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的林老师。只是偶尔弯腰捡笔时,会不自觉地扶一下酸软的腰;或是讲课到一半突然走神,耳尖悄悄泛红——只有我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这样的夜晚。
最初那种整夜亢奋的状态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平静。当小雅和张明在隔壁卧室纠缠时,我不再全程盯着看,而是会躺在客房的床上,听着隐约传来的声响——床垫有节奏的吱呀、体碰撞的黏腻声、小雅时而压抑时而放纵的呻吟。
这些声音像是一首熟悉的夜曲,竟意外地催睡。
有时我会在夜突然醒来,发现整间屋子安静得出奇。但不过片刻,隔壁就会传来小雅一声拔高的尖叫,接着是张明低沉的喘息和几句下流的调笑。我躺在黑暗中,听着妻子被另一个男
送上巅峰的声音,竟然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至少她很快乐。
清晨时分,当我再次被动静吵醒,往往能听到小雅带着哭腔的求饶:"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
但张明从不心软。他会用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