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厅,真的,还好。如果要穿着制服、背著书包,走过那片挑高的大理石地板、经过柜台前西装笔挺的服务员,还要对着接待小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点
微笑……我大概会当场崩溃。那种羞耻不是表面的,而是一种整个
被架空、被看穿、无处可藏的感觉。现在这样,从停车场直接搭电梯进房,至少还能说服自己:我是来念书的,只是刚好有间房而已。
但当门打开、房间的冷气味扑面而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全身发紧了一下。
那是一间不大的房,一张床几乎占去了整个空间的中心,洁白的被单铺得很平,像等待某种仪式开始的场地。窗帘没拉,整面落地窗透出高雄港的光,海水蓝得很轻,像一层浅色的梦罩在城市外围。而我站在门,有种说不清的迟疑——不是害怕,是一种被场景反噬的感觉,好像我突然变成了画里的
,下一步就会开始脱掉制服,摆出我熟悉却不愿承认的样子。
爸爸把袋子放到床边,动作很自然,像在打开一件很熟悉的行
李。他没有催我,只是坐下来,看着我,笑得轻:“发什么呆啊?进来啊,小姐。”
我没说话,但脚已经慢慢踏进房里了。每一步都像是跨过一个界线,一个关于我是不是还能回的界线。我背著书包、穿着整齐的制服,鞋子还没脱,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今天早上那个吃不下面的
孩了。我知道,这个空间会改变我。
我走到他身边,把书包放在床尾,站着不动,像一株没根的植物。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手掌轻轻抚过我裙子的下摆,那一下,我全身都像被触电,连指尖都在颤。
“这里风景不错,”他望着窗外,“等一下我从后面绑你的时候,你可以看看海。”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房型,但我听完却整个都热了起来,喉咙紧紧的,什么都说不出
。
我还是走向他,像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拉力牵着。当我坐到他腿上的时候,他没有马上动作,而是让我先靠进他怀里,手臂顺势环住我腰,我一低,就埋进了他脖子那里,闻到一点淡淡的洗衣
味与熟悉的体温,像家,却又比家还要私密得多。
爸爸低声笑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从来没带高中生来开过房间,你是第一个。”
我还没回应,他便低吻我,我几乎是本能地抬起脸迎接,嘴唇一碰上就发烫。那不是一种轰烈的激烈,而是一种缓慢但明确地要吞掉我整个
的温柔,舌
探进来时,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我要紧紧贴住他,不让这份感觉散掉。他手在我背后、腰侧滑动,慢慢往下抚过我的大腿,我浑身都紧了,像只快熟透的水果,被他一层一层剥开。
“今天很乖喔,”他边吻我耳垂边说,“制服这么整齐,是来报到的资优生吗?”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咬著唇点点。他摸着我裙摆下缘,捏了捏大腿根部:“那资优生今天要念什么课文给爸爸听?”
我反应了两秒,才想起今天有带书来。我从一旁的书包里抽出那本折得烂熟的小说,翻到那一页。
他看着书封笑了笑:“初恋乐园的那一段喔……我喜欢,爸爸很喜欢听你念这种东西。”
“我念喔……”我低声说,手指在书页边缘颤著。
“念啊,我想听,边念边让爸爸摸你,好不好?”他语气很温柔,但说出的内容却让我整个
像著了火。
我吸一
气,开始照著书页念:“她被绑在沙发上,手反扣,脚被固定成张开的姿势……嘴里塞了毛巾……她不能说话
,只能哭……”
爸爸的手此时已经滑进我衬衫下摆,他指腹贴着我的肚皮,一点一点地往胸上滑。我的声音开始颤抖,小说的句子变成一段段羞辱自己的咒语,念出来就像是将那个角色从书里请进自己体内。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翻开的螃蟹,肚子朝上,脚被绑开,整个变成了……一盘可
的东西……”
他的手隔着胸罩轻捏我的,我的声音几乎念不下去。
“继续啊,资优生,”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温温的,却像羽毛挑着我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念得这么好,怎么停了?你真的很适合念这种书欸,感、清楚、而且发音好可
。”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眼角泛热,小说几乎看不清楚,可我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念:“她的泪水混著水流下来,手指发麻……她不是不想逃,而是……已经放弃挣扎……”
他的手滑过我的尖、再往下探到大腿根部,隔着内裤轻压那处早已湿透的布料,然后轻声说:“你真是……爸爸的小宝贝,又骚、又会念,还湿成这样……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我咬著唇,声音碎成好几节:“我是……我是你的……资优生……”
“不只是资优生吧,还是乖儿”他亲吻我脖子后面,“你是爸爸专用的乖
儿,专门被绑、被
、还会自己湿的那一种。爸爸真的太
你了。”
我被他整个搂在怀里,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不是孩子,而是一个被他调教出来、训练得刚刚好的角色,一本他读不腻的书。
“今天时间不多,”他终于站起来,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到床边,像是把我从文学课拖回生物实验桌上,“先让爸爸准备一下。”
他走向床尾的袋子,一样一样拿出来给我看。
“这是绳子,上次用过你应该记得吧,今天的比较柔软。”
“这是新的衬衫,我想让你绑完后穿上它。”
“还有这个,经典配备不能少。”他拿出那颗的
塞球,晃了晃,笑得像在介绍某种熟门熟路的玩具,“嘴
今天先休息,让爸爸专心玩你,好吗?”
我看着那球,身体已经有点发抖。他走过来,捧住我下:“嘴张开。”
我像被催眠一样照做,那球进来的瞬间有点紧,软但撑得很饱满,嘴立刻合不拢,舌
也卡住。他从后方扣好皮带,力道不重,却像是某种门关上了。
“可以吗?”他看着我,我只能“嗯”一声,声音含糊不清,水已
经开始聚在嘴角。
“乖,现在先去厕所尿尿,等等绑好可不能中断喔。”
我点点,戴着
塞站起来,脚步有些晃,进了浴室。>ltxsba@gmail.com>
厕所里灯光明亮,镜子大到几乎照出整个。当我拉起裙子坐下来时,余光看见自己那张被塞住的嘴、被制服包裹得
净净的身体、还有慢慢滑下来的
水——我忽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这就是我了,正在准备好被绑起来、被拍下来、被保存的
高中生,一个嘴里含着球、腿张开、心里还默默背着课文的
孩。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告诉她:
李纾茗……你期待了好几天,终于就要变成螃蟹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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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从厕所出来,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黄黄的,像冬天傍晚的那种颜色。爸爸坐在床边,正把红色的绳子从袋子里一条条取出,折得整整齐齐。他没急着看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走上来一样。
我含着塞站在原地,裙摆还盖在膝盖上,衬衫扎得整齐,只有嘴边那一圈
水让我看起来不像“正常的学生”。我知道那画面有多荒唐,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其实……很适合被他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