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转看我,那眼神不是刚才在试衣间的父亲,也不是结帐时的绅士,而是……从早忍耐到现在、已经再也憋不住的男
。
他一只手稳稳地握著方向盘,另一只已经伸了过来,从我膝盖内侧一路滑进裙子里。我倒抽一气,整个
向椅背缩去,却没躲开,只能任由他手掌一寸寸向上爬,那条红色新内裤早已湿热贴肤,像是早在等待这刻。
他忽然转看我,目光
得像要将我整个吞进去。什么都还没说,他便伸手扶住我脸颊,低下
吻了过来。
那个吻热得像火,我一瞬间融化,嘴唇被他吸住,舌立刻卷进来,霸道又熟练。我的身体轻轻颤抖,却一点也不想逃,只想黏在他身上。
我忍不住回吻他,主动伸出舌尖,与他缠。他的气息、体温、唾
全灌进来,每一
都像是他在把整天的压抑
给我。我的心跳快得不受控,身体发烫,整个
像被他吻进喉咙里,溶解得一丝不剩。
“来,帮爸爸一下,”他离开我的唇,声音低得像在命令又像在央求,“不然我等一下诊也看不好了。”
我红著脸点了点,动作已经快过思绪地俯下身去,解开他裤
,拉下拉链,熟练地把那根滚烫的、饥
渴了一整天的从里
解放出来。它早就硬得发胀,顶在我脸颊边,我闻见那熟悉又带著咸味的气息,让我整个
一瞬间热起来。
我轻轻含住,舌一边探索,一边像是在把今天所有的羞耻与渴望吞进去。那质地热得近乎颤抖,我小心地用唇圈紧它,先试探
地舔了几下,再一点一点吞
中。爸爸的气息混著皮肤味在我鼻尖扩散,我的喉咙像在被某种欲望撑开,酸胀却又甘愿。
车窗外还有经过,我不敢张望,但正是这样的“可能被发现”让我感觉自己整个
被点燃。爸爸的手还在我裙子里,一边抚弄著那块湿得发烫的小地方,一边忍不住微微颤抖。我的腿早已分开,他的指尖贴著裤布绕著揉,来回几次,我差点忍不住在嘴里呻吟出声,只能用吸吮的节奏把那声音吞回去。
“你今天太美了……整间店的都想把你吃掉,只有我知道,你是属终我的。”
他话一说完,我整个像融化一样,含得更
,舔得更贪婪,嘴里满是他的味道、他的热、还有属终我自己的羞耻。我不再想什么,只想让他在我嘴里、在我舌
上、在我整个下午的焦虑与欲望里结束这一切。舌根压得更低,我想感觉他抽动的每一寸,像是我要用喉咙整
地记住他。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一喊,手抓住我发,整个
绷紧——温热的
瞬间涌进嘴里。我早有准备,舌
悄悄引导他的脉动,一下一下迎著那滚烫的
体涌来。第一
有些急,直接打在上颚与喉壁之间,咸得发麻,我下意识地咽了
气,喉
微微颤动,把那团浓稠吞进肚里。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一种驯服的确认。我能清楚感觉它沿着舌根滑下,划过喉咙,黏黏地贴著气管边缘,一路坠体内。那熟悉的味道浓烈而鲜明,咸中带一点苦,一点我只属终他的记号感。
我慢慢地含住最后几滴,没有立刻吞下,而是让那黏稠在腔中散开,用舌尖轻轻试著搅动它。那味道像是一天的压抑与欲望凝结的证据,不只是
进来,更像渗进我的身体。
当我最后将它全部咽下,喉咙像被灌饱的容器慢慢合上,我的胸也跟着浮起一
说不清的
绪——有点羞耻,有点心酸,却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后才会有的安定与倦意。
我吞下最后一滴后,微微抬,瞪着爸爸。他轻抚我
发,喘著说:“乖
儿,真乖……”
他帮我整理好发,我坐直时腿还在抖,
中仍残留那
浓郁的气息,舌尖舔过唇缝,还能回味到他的味道。那
黏黏的感觉不只是生理上的
遗留,更像是他还在我体内一样,贴著、留着,像一种被占有的证据。
羞耻如,却也让我整个
飘起来般轻盈。我贴著椅背喘气,制服内的红色内衣紧紧贴著
房,每次吸气都擦过
发麻的边缘。我的身体像被悄悄标记过,而那标记还在发热,像一颗种子在体内悄悄萌芽。
车开到家里附近,他停下车,没马上让我下去,而是把我的外套递过来:“披一下,别让妈妈看到……那件内衣会透。”
我乖乖接过来披上,还没讲话,他又补了一句:“这几套内衣先放我诊所,整理一下。那件黑的吊带袜……实在太危险了。”
我嗔他一眼:“那我今天挑的算什么呀……你是要我再找妈妈去买‘正常’内衣吗?”
他笑得一脸坏:“没办法啊,这些不能给妈妈看。你总不能跟她说——今天买的是给爸爸看的吧?”
我红著脸不语,小声嘟囔:“……变态爸爸。”
他凑近一点,在我额亲了一下,声音低得只给我听见:“今天先回家乖乖吃饭……凌晨我会去找你,好好检查这套红色前扣穿起来合不合身。”
我整个僵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
,捧著外套下车。
小区大门的警卫还是那个伯伯,他对我微笑点
,我也慌慌张张地回了一个微笑。大厅里灯光明亮,我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都像是踩着刚才留下的黏湿与余热。电梯门一开,我走进去,低
按了楼层,然后一个
站在里面,听著电梯慢慢上升的声音。
我的嘴唇还有些肿,舌尖时不时舔过去,像在寻找残留的味道;腿根湿润发烫,内裤贴著那块柔的位置,仿佛在提醒我——我刚刚跪在爸爸腿间,用嘴吞下他的欲望,像是献出某种身体的密语。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更早前试穿的那件红色前扣式。我记得他让我转身给他看,记得那蕾丝包覆房时的刺痒,记得我为了取悦他而拉开肩带……记得他拍照时看着我的眼神——那不只是喜欢,是一种独占。
那不是单纯的体或
感,而是一种仍在翻滚的记忆,像是整个
被悄悄写上他的名字。连风一吹过、电梯一响,我的身体就自动记得他今天怎么摸我、怎么吻我、怎么说:“这些是买给爸爸看的。”
我站在回家的玄关前,还没开门,心跳却还没停下来。
我,是爸爸的儿。今天,他带我来买内衣。
后记一:内衣堆起来的子
后来的子,爸爸常常带我
去买内衣。
我们已经不只去 q,还逛过 r、hn、 pr,有一次甚至进了一家地下楼层的趣内衣店。那家店灯光很暗,墙上挂着各式各样几乎不能算衣服的布料,而我一开始是站在爸爸后面,不敢看也不敢说话。直到他挑了一件白色开裆丁字裤,递给我时还低声说:“这件你穿应该很可
。”
我记得那一刻我脸红到发烫,却还是伸手接了下来。那种羞耻和被疼的混合感,让我全身都像被灌进热水一样。
后来,这样的事变得习惯了。
我们每个月都会去几次,开始认识柜姐、知道什么剪裁适合什么场合、学会怎么配色、挑尺寸。我衣柜里的内衣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甜美款、到成熟线条、到透明薄纱、再到后来我自己都不敢碰第二次的皮革系统。每一件都像某种阶段的印记,藏着那个时期的我:想取悦他、想变漂亮、想证明自己长大了。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我房间的抽屉很快就塞满了,后来我们开始把内衣藏在诊所里的柜子、爸爸书房的衣柜上层、甚至车子的后车厢。每次藏的时候我都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