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跳,怕妈妈发现,又怕有一天自己都忘了藏在哪里。
真的有一次出事。
妈妈在爸爸书房收东西,发现一件还没拆封的趣内衣。那是我挑的,一件
紫色的蕾丝绑带款,还有开
设计。她拿着跑去质问爸爸,爸爸没办法,只好说是“帮一个小三买的”。结果两
当场吵了一架,吵得激烈,我在楼上听得心跳都快停了。
但我听著听著,却渐渐发现,妈妈其实没有那么在意“有没有小三”,她生气的是:“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要是让小孩看到呢?”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妈妈其实也有她的秘密。只是她藏得更,也藏得更漂亮。
后来的某一天,爸爸开始带纾羽一起去买内衣。
我一开始很介意,觉得那是属终我和爸爸之间的特权,是我用身体、羞耻与服从建立起来的亲密记号。她那么单纯、那幺小,怎么可以走进我们的世界?
但真正一起去的那次,我才发现——纾羽并不会取代我。
她真的还很小,胸几乎是平的,整个
还像个小学生。柜姐帮她量尺寸时皱著眉
,最后
脆说:“这可能要改童装尺寸喔。”我听著忍不住想笑,但又有点复杂。爸爸只是笑笑,摸摸她的
:“她长得慢,没关系,舒服最重要。”
纾羽挑内衣的样子很可,会因为看见浅紫色就偷偷笑,然后害羞地把一套软棉无钢圈的放进篮子。她偶尔会瞄我拿的那些
色蕾丝和前扣薄纱,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什么都没说。
她当然知道自己穿不了那些东西。她一直到现在,胸部也还只是罩杯而已,软软小小的,穿什么都还像学生内衣,跟我完全不能比。我高中就已经撑得起,现在每一件趣款都能完美贴合,我知道爸爸最喜欢的,还是这样丰满又大胆的线条。
那天我们三个在试衣间里流试穿,我看着她转身换衣服时瘦瘦小小的背影,突然不那么吃味了。因为我知道——爸爸看我的眼神,从来不一样。
内衣的数量最后多到不可思议。我的衣柜装不下,诊所柜子上贴了三个名字,连纾羽的也有。后来爸爸脆把主卧旁的储藏间改成了“更衣室”,妈妈一开始冷冷地说:“真会享受。”但过没几周,她也开始把自己的蕾丝内衣、丝袜、
感睡衣都挂进去。
再后来,我们就不再隐藏了。
自从我们家进家庭恋
以来,大家都很乐在其中。爸爸依然最疼我,妈妈跟弟弟也不再隐瞒,甚至会一起出门挑
侣睡衣;纾羽最黏爸爸,每次换内衣都要请他帮忙看肩带松不松。那些曾经让我焦虑不安的内衣、洋装、高跟鞋,终终能光明正大地挂在墙上,甚至按颜色分类、照灯展示。
有时候我会一边穿着自己的黑色吊带裙试高跟鞋,一边看见纾羽坐在化妆桌前涂着我和妈妈共用的红。没有
再躲,也不再需要说谎。这个家变得明亮、柔软、透明,像被谁温柔翻开的衣柜,每一件都是真心挑选过的
。
有一次妈妈看我在照镜子,身上穿着一件爸爸送的黑色丝质开叉吊带裙,笑着摇摇说:“唉呦,你现在的风格……越来越职业了耶。”
我笑不出来,只好噘嘴装无辜:“那都是你老公教我的。”
她听了反倒笑得更大声,走过来摸摸我,说:“真是害惨我们全家。”
我没有回答,只是靠在她身上,感觉她胸前的内衣也是我陪她一起挑的款式。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家真的很奇怪,但也真的很亲密。
这些内衣,是我成长的证据,也是一种被疼过的痕迹。它们堆起来的样子,像一座用欲望编成的记忆墙,柔软、湿润、充满体温。
而我,愿意永远住在这墙里。
后记二:一件内衣的延伸关系
我一直记得,那天站在
q 柜台旁,爸爸在刷卡结帐,我低着,心还闷烫在刚换过内衣的羞耻余温里。靠了过来,身上是淡淡的白麝香,笑着跟我说了些话,语气亲切自然,却让我脸颊更烫,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紧。
她笑得很职业,但那个眼神……我永远忘不了。
那不是店员对客的笑。那是
对“想进一步了解的对象”的目光。
她不是单纯想卖内衣,她是想认识我,想知道我跟爸爸的关系。
我们后来真的变熟了。她常常会传新品照片给我,也会找我聊天,问我最近有没有再“被爸爸调整”,有时讲话比我还色,直接问我“爸爸会帮你换内裤吗?”。我起初还闪躲,后来反而享受她那种懂得羞耻、又懂得引导羞耻的节奏。
对我很有兴趣。特别是我那对房。她说我不是普通的大,而是“美得很纯粹”的大,像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类型。
某次我一个去店里拿订制款,她刚下班,便顺势约我去她住的地方试穿。结果我连试都还没穿上,她就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衬衫,低声问我:“你介意我也摸摸看吗?”
我没有拒绝。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拒绝。
那晚我第一次被舔
,第一次在沙发上被揉得高
,第一次知道自己对
的指甲、舌尖与气味也会发热。舔我的时候,还会叫我“乖
儿”、“制服美少
”,一边脱我内裤,一边说我比她想像中的还
。
我回家的时候,爸爸什么都没问,只是摸着我的说:“看你今天这么湿,对你不错吧?”
我们三个后来真的一起玩过一段时间。很放得开,技也好,她喜欢在我身上舔完再转去舔爸爸的
,说我们两个的味道很配。每次看她舔得津津有味,我都会红著脸发抖,却又湿得更快,像是被她舔著舔著,也被看见了什么。
那时我以为,这样的关系也许能一直持续下去。虽然她是上班族,我还是学生,但那几次的默契、身体的熟悉感、她偶尔传来的调讯息,都让我心里有种微妙的依恋。
只是后来我到台北念大学,生活节奏变了,课业也忙,我们之间就渐渐少了联络。
几年后回家,偶然听妈妈说:“最近 来过家里喔,跟你弟满聊得来的,怎么以前你都没说她这么可?”
我还没反应过来,结果是小志自己说了——
原来他有一次翻爸爸的手机,在相簿里看到几张我、爸
爸、还有 的“合照”。
当然不是普通的合照,是那种三个都没穿衣服、贴在一起的合照。跪在床上舔我
,爸爸在后面握着我腰,我整个
红著脸躺在他们中间,眼神迷濛,
房高高挺起,画面湿得夸张。
小志说他一看到照片就“整个硬到不行”,忍了一整天,才装作没事问爸爸:“爸,那个… 姐是谁啊?可以……认识一下吗?”
爸爸居然还真的把她的 n 传给他,还说了一句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翻白眼的话:“她是你姐的炮友,很会玩,不过是蕾丝边,要找她的话记得把你妈也带上。”
我那时真的只想拿内衣勒死我爸。
结果更荒谬的是——小志还真的照做。他不只找了,还真的“把妈妈也带上”。超吃这套,说小志比想像中会玩,妈妈又比她的客
还懂挑逗,三
根本变固定班底。
现在的 ,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当然不是我爸的也不是小志的),但她仍然是妈妈与弟弟那个“母子王国”的固定成员。换言之,她不只跟我睡过,也跟我爸、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