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机点开录音,“那我们先开始采访吧。”
“你想知道什么?”他配合地坐直身子。
看起来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祝希思考了下,“你和林永昌认识吗?”
“认识,不熟。”
“那天聚会上你们有聊什么吗?”
这话刚问完,祝希就感觉陈润清灼灼目光落在她脸上,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初,随后慢悠悠道,“他想让和润投资他的医疗项目。”
迎上孩直勾勾的疑惑目光,陈润清笑着补充,“我没答应。”
“规模太小,野心太大,和润没兴趣陪他们玩。”
祝希张了张嘴,愣是反驳不了半句。虽说昌健集团远不及和润资产庞大,但好歹也是本市医疗领域的部企业。
“我可以知道是什么医疗项目吗?”
陈润清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电子设备,见她慌忙按灭录音,才接着道,“商业机密不能透露,不过你可以试着去圣心医院找找线索。”
这时候,车身稳稳停下。谌慎毕恭毕敬打开车门,看见老板眼含笑意,担心一路的年终奖总算保住了。祝希下车抬眼望去,漆白色栅栏大门半掩着,爬满蔷薇的围墙隔绝了外界视线,远处坪尽
是栋浅灰石材的叁层建筑。踩下碎石子路的瞬间,才惊觉这片庄园位于郊野,来时的车道空无一辆返程车辆。
不好意思要求陈润清的助理专程送自己回去,走一个多两小时返程更是不可能的事,祝希求助地望向男,“我可以等你结束后,和你一起回去吗?”
可怜兮兮的眼神,陈润清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半秒,咽下了差点脱的“当然可以”,转而淡淡开
,“行。”
说完,他忽然又补充,“这里是我名下的资产,泳池和酒窖都开着,想做什么都可以,就当放松玩玩了。”
走前,又转吩咐谌慎,“带她好好转转。”
这处庄园是典型的法式建筑风格,雕花铁艺栏杆缠绕着白色蔷薇,内部呈开放式结构。左侧落地窗外就是泛着粼光的恒温泳池,右侧旋转楼梯直通酒窖,远处绿地盈盈的高尔夫球场,说是度假胜地也不为过。
累了这么些天,祝希当即决定纵容自己一次。明明是恋游戏,却被她玩成了悬疑
案,总不能对着香薰报告度过整个周末,想想也太亏了。做了个全身按摩后,陈润清还没有结束,祝希索
来到泳池边。
泳池边的躺椅还带着阳光的余温,孩踢掉高跟鞋,脚
趾浸泳池。谌慎捧着银色托盘走来,朝她微微致意。
“老板说您喜欢这个。”谌慎放下托盘,将一杯荔枝气泡水放在孩手边。
这游戏居然连自己的喜好都一清二楚,祝希微愣,端起杯子抿了,荔枝味气泡在舌尖炸开。气泡里带着酒的味道,度数不高,但醇香清甜,像条温软的蛇,顺着喉管轻轻游走。
“感如何?”
声音从背后响起,祝希扭看见迎面而来的男
,他西装下摆带起的风里,飘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而后在自己面前蹲下。
“你……”
话刚说了个开,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像团棉球般冲出来,爪子在瓷砖上刮出刺耳的响,直扑祝希膝
。
“啊——!”孩惊呼着后仰,指尖下意识攥住陈润清的西装衣角,却在重心失衡的刹那,整个
栽进他怀里。
陈润清的身子猛地绷紧,手臂本能地环住她腰际。两一齐倒在泳池边上时,祝希手中的气泡水杯应声翻倒,荔枝蜜酒混着冰块尽数泼洒在男
胸膛,顺着西装领
流淌。更要命的是,她慌
中伸出的手掌,正结结实实按在他下腹最敏感的地带,隔着裤料仍能感受到正在迅速升温的烫
温度。
“别怕,是家里养的狗。”喉结在湿透的衣料下滚动,陈润清声音哑了几分,“最近放在这边玩,它可能太喜欢你了,想跟你玩。”
萨摩耶正用湿润的鼻尖蹭着祝希脚踝,尾摇成欢快的弧度。
老板又装起来了。立在十米开外的谌慎摇摇,看着两
亲密暧昧的背影,默默唤走还在疯狂摇尾
的耶耶,识趣地离开了。天知道老板当时雇了多少
搜罗买来祝小姐毕业时在二手市场挂出的旧物,还专门放自己家里天天假装不经意间让萨摩耶嗅嗅,才让耶耶如此熟悉祝小姐的味道。
(十三)在敌面前故意喘得再大声点这难道是什么不行
“对、对不起……”
祝希的指尖像被烫到般弹开,荔枝蜜酒在他西装上洇出色水痕,她慌忙扯过泳池边的毛巾擦拭水渍,“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西装的……”
一套私定制的昂贵西装,把她的小金库刷
都赔不起吧。祝希欲哭无泪,却听见陈润清的低笑混着池水波动的轻响传来,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湿掉的布料,轻轻撞在她手背上。
“比起衣服,更需要处理的是…”他忽然抓住她手腕,引导着她的指尖慢慢下滑,停在西装裤前侧绷出的褶皱上,“……它。”
指尖触到的布料下,是比体温更灼热的坚硬,祝希的呼吸在喉间几近凝滞,一呼一吸间甚至能感受到他腹肌收缩时带动器的细微震颤。
燥热的空气里,孩声音像在热气蒸腾的泳池里滚了圈,“你别、别开玩笑了……”
粗壮滚烫的一根嵌在手里,即便指尖虚虚搭在上面,祝希还是能感受到男器的
廓非常明显,哪怕隔着布料,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
好硬、好大。
陈润清侧,阳光揉碎他唇角苦涩的笑,“祝希……”
缓了缓,他又说:“很抱歉重逢后初次见面就遇上这样尴尬的况,客
还在会客厅等着……现在好像只有你能帮我了。”
孩睫毛颤了好几下,用力咽了咽
水。她偷偷瞄陈润清,他好像忍得很痛苦,眉毛紧紧拧着,连指节都攥得发白,好像自己不帮他就是见死不救。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局面才变成了这样,祝希有些犹豫,“不行…我不行的。”
手心里灼热的形状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目光闪躲着不敢看陈润清,耳根都染得红
红的。
雪松香混着荔枝蜜酒的甜腻越凑越近,陈润清拉着孩指尖轻轻按在那团绷直的布料上,克制道,“别怕,很快的。”
尽管还隔着布料,可当孩细
的手完完全全握上敏感的
时,陈润清还是没忍住,重重的粗喘从喉间溢了出来。大手牢牢地牵着
孩的手,细
的掌心正隔着湿软的西裤布料,碾过最敏感的棱线。陈润清喉间压抑着低吟,克制住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没。和祝希的相逢,不想在她心里落下个变态形象。
“好、好了吗?”
一分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祝希臊得不敢低看,耳垂被陈润清呼出的热气烘得透亮。掌心下的这根又粗又长,肌理随着他的低喘轻轻震颤,在她生涩的握裹下跳动得愈发急促,都能感受到
茎周身鼓起的血管经络。
嗡的一声,手机振动惊醒了孩。
刚动了动手指,就被陈润清攥得更紧,她只好用另只手摸出手机:是周渝扬打来的电话。脑子似乎有意在逃避面前的混场景,指尖无意识触到接听键,周渝扬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喂,祝希?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这边…挺顺利……啊……!”
她的手忽然被陈润清大手一带,将她发烫的掌心按在滚烫的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