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握。与此同时,陈润清故意提高音量,粗喘从喉咙里不加克制地滚出来,“呃唔……”
似乎再次涨大了圈,手掌的黏腻感传到皮肤上牵出细密的颤栗,祝希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般,越急越
。
“祝希?祝希?!你那边什么声音?”
着急的男声再次传了出来,祝希的脊背猛地绷紧,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咬着唇僵硬解释,“没、没事……”
“嗯呃……好舒服……小希……”
话还没说完,陈润清像是特意似的,他握着她的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不断向上窜,流出的体在裤料上晕出圆块。
混的场面如同漩涡,祝希懵怔着不知所措。周渝扬的焦急呼唤从左耳畔穿透而来,陈润清的低喘呢喃却在右耳密集如鼓声,滚烫的呼吸碾过耳垂,一声迭一声喊着她的名字,尾音仿佛勾着池水的黏腻。
额渗出的薄汗顺着眉骨滑落,
孩想抽回被紧握在掌心的手,却被陈润清指腹扣住腕骨,越是挣扎,反被缠得更紧。布料下的
器近乎狂
地颤抖,男
的力道越来越重,快到祝希有些害怕。她唇都快咬
了,连眼眸都湿漉漉的:“我、我还有事……等下…打给你……”
匆匆挂断电话,祝希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跳出来,不敢细想周渝扬是否听出了背景里的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电话挂断后喘声明显收敛许多,可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却半点未松。余光偷瞥过去,男
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除了拽着她的手在
器上撸动,他再无其他越界行为。背在身后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贴着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连衣角都没碰她一下,仿佛刚才在电话里刻意加重的喘息,只是她发烫的错觉。
“手……酸。”
祝希终于憋出半句,指尖蜷了蜷,暗示他快点结束。陈润清闭了闭眼,抬撞进她眼底时,瞳孔
处翻涌的暗
比池水还要灼热:“抱歉。”
刚松开手,祝希就猛地缩回了手。孩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他对视,结结
地呢喃,“我去车里、去车里等你……”
尾音还悬在湿的空气里,
已经跌撞着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润清望着孩踉跄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低
瞥见西裤前侧依然肿胀得发疼的部位,无奈地扯了扯领
,苦涩笑笑。指尖忽然触到池边瓷砖上的彩色织物,是祝希的发绳。白蓝
叁色相间的底纹,简约又不失可
,想来是刚才被萨摩耶扑到时甩落的。
将发绳戴在手腕上,陈润清望着远处孩消失的方向,唇角扬起连自
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忽然想起以前看到个说法,说男手腕上戴发绳代表自己有
朋友。陈润清曾嗤笑过这种外露表达欲的幼稚行径,有
朋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然而此刻,他却偏执地恨不得路过的狗都看见自己手腕上这抹色彩。
(十四)你如果知道我老婆有多我你也会羡慕我命好
美好的一天从和老婆的拥抱开始。
江献心愉悦极了,老婆没有拒绝自己的贴贴抱抱,说明她已经在逐渐接受自己。收拾完厨房,做完家务,江献套上外套就往超市赶。清晨的菜最新鲜,但得跟大爷大妈们争分夺秒,去晚了就只有挑剩的枯枝烂叶了。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结果还是被耽搁了。
江献看着面前一对陌生的年轻男,下意识皱起眉
。男的染了
扎眼的黄毛,脖颈处爬着夸张又俗气的老虎纹身;
的浓妆艳抹,他只瞥了眼,便嫌恶地移开视线。
“有事吗?”江献没空搭理他们,再晚些菜就要被抢光了。
黄毛吹了声刺耳的哨,纹身随着肩膀晃动扭曲,“我们小梁总想找你帮个忙。”
江献连他嘴里所谓的“小梁总”是谁都懒得过问,冷淡地开:“没兴趣。”
“诶,别急着拒绝嘛~”
的手朝他胳膊伸来,夸张的红色美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江献迅速侧身避开,蹙眉的同时已经转身,留给两
一个高大背影。
比起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梁总,他更在乎希希吃的
翅和牛
会不会被抢完。
好在顺利买到新鲜蔬菜和牛,付完钱低
一闻,江献顿时懊恼起来。
明明没有被那个浓妆碰到,身上还是沾到难闻的香水味,不知道到底
了多少香水。浓烈的劣质香
味,闻起来好臭。更重要的是,万一老婆回家闻到误会了怎么办。
好烦好烦!
下意识地想丢掉外套,可这件衣服是老婆买给自己的,他可舍不得。
犹豫半天,江献掏出手机给祝希发消息:
[老婆,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对奇怪的男,身上不小心沾到香水味,你不要误会]
发完消息,忍不住又嗅嗅外套,越闻越担心。那劣质香水味像粘在布料上发臭的
香糖,甩都甩不掉。江献怀疑那个小梁总会不会又是个暗恋希希的男
,肯定是见不得他和希希恩
,故意派
来
坏他和希希感
的。好烦!
走回家里,老婆还是没有回自己消息。
又等啊等,临近中午
,手机特别关心的提醒音炸响的瞬间,江献迫不及待放下手里碗筷,看向屏幕。
[放心啦,我晚上才回家,闻不到的^_^]
[小狗拿花.jp]
他盯着对话框里的表包看了又看,和老婆好像啊,可可
的,嘴角
不自禁扬起,又莫名有点小失落。老婆语气这么轻松,好像不太在乎自己的样子,仿佛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江献首先排除了祝希不
自己的可能。
看着桌子上褪去色泽的饭菜,江献陷思考。
每天中午吃昨晚的剩菜已经成为习惯。祝希中午在外面吃,晚餐成了江献大展厨艺的机会。他每晚都会捣鼓各种不同菜式,一是不想让祝希吃得太单调,二来也是方便自己观察记下她喜欢的味。
菜做得太多,自然每天都会剩下一部分,于是吃不完的晚餐就成了江献次的午餐。但江献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能吃到老婆吃剩的饭菜都好幸福。
有两次在饭桌上,希希夹菜咬了小明显不喜欢,可她宁愿皱着眉
慢慢吃完剩下的,也不把菜放到他碗里。江献才不认为是老婆和自己关系生疏,己所不欲勿施于
,老婆分明还是太体贴了。虽然其实他还是很想老婆能把不吃的东西投喂给自己的,好想当老婆的剩饭处理器、食物垃圾桶啊。
唉,自己到底怎么能这么幸运遇上老婆这么好的孩呢。
这么想着,江献心里渐渐有了答案。老婆明明是信任他才会这么坦然,她才不会因为这点事怀疑他,他们之间的坚不可摧。
所以原来老婆远远比他想得还要更自己……
好喜欢老婆!好她!好幸福!
另一边,祝希刚回完江献的消息,就被忽然凑到脚边的萨摩耶吸引注意。那团雪白的毛球用湿鼻子蹭蹭她的脚,祝希放下手机,笑着摸了摸耶耶脑袋,耶耶尾就摇得更欢快了。
接着它鼻尖低了低,似乎提示祝希看向地面,正是自己没来得及穿上的鞋子,她笑着和耶耶说谢谢。余光里陈润清的身影正从转角处走来,他已经换了套西装,看起来云淡风轻的。视线鬼使神差地滑向西裤褶皱处,那里还是鼓囊囊一团,能看出布料下隐约的弧度,但气焰明显比刚才收敛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