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承受。他的手掌贴着我的皮肤,指腹绕过结的边缘,动作轻得几乎像在哄我一样。眼神变得很专注,也很温柔,像在看一个他亲手包装好的礼物,正在决定什么时候拆开。
“好啊……可是爸爸现在还不会绑。”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轻轻承认一点点遗憾,但语气里又藏着微笑,像是在许下一种温柔的承诺。“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好不好?一步一步,爸爸先学,你的身体也慢慢学会放松……学会什么叫做安心。”
我
眼睛一热,差一点点就掉下眼泪来了。那不是委屈,也不是感动,而是一种好难说清楚的被理解的感觉。明明我一句话也没讲,但他却说中了我心里最软、最想藏起来的那一块。
我低着没回答,却忍不住
吸了
气。鼻子有点发酸,喉咙像卡了什么,两腿夹紧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察觉到自己底下有一点点湿湿的,好像真的渗出什么来。那一点温热的感觉藏在腿根,像某种私密的回应,让我连
都不敢抬。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伸手摸了摸我的发,手指在我耳后抚了一下,像在安抚一只惊动过度的小动物,然后低声说: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先早点睡吧,好吗?”
我点了点,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回了个“嗯”,但我知道他听见了。
他帮我松开手上的结,白色丝巾滑开时,我的手腕微微发痒,像还留着那一圈温柔的勒痕。那痕迹不,但我知道,我大概会记得很久。
3.
我们说好要一起研究,但真正开始查资料的,还是爸爸比较用心。
我不是不查,只是每次查著查著,画面一多,字一多,我就开始想歪。那个姿势如果是我呢?那条绳子绑在我腿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会那样勒出痕迹?后来我脆只传几张图给他,问他:“这样你觉得好看吗?”或者:“这个要学很久吗?”
一开始他没什么反应,过几天却突然跟我说:“我最近真的在做功课欸,连绳子的相关知识都学了。”
我笑他:“你不是本来就会绑东西吗?”
他笑得有点无奈:“哪有这么会……而且这次是你我学的,被
儿
着做功课,真是甜蜜的负担。”
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戳到某个很的地方,又痒又热。
“真的吗?你觉得甜蜜喔?”我试著问。
他看了我一眼,像什么都看穿,语气平静地说:“不然呢?我儿想学绑绳,难道我能输?”
那阵子我们做的方式也跟着慢慢变了。原本他总是让我躺着,亲我、慢慢进来,再抱着我整晚不动。但自从那些图出现在我们对话里,我的脑子就
了。我开始在他还没碰我之前,就自己夹紧腿,想像绳子勒在皮肤上的感觉。有时候还会偷把手腕
叠起来,藏在背后。
有一次,我主动走进他房间,还穿着制服,书包刚脱下来。
他问:“你不是在念书吗?”
我走过去,把双手
背在身后,低着说:“我念一念……就想被你绑起来。”
他没有马上碰我,而是让我站了一会,像在确认我是不是说真的。
“你现在是学生欸,”他说得很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咬著嘴唇点点。
“我知道啊……可是我更知道我现在全身都在叫你快点摸我。”
那天他没用绳子,只是轻轻抓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扭,像试著固定我的角度。他一边从后面进来,一边问:“这样够吗?还是想要再紧一点?”
我喘著说:“再紧一点……”然后腿就开始抖。
我高的时候,制服的扣子还没全解开,裙子皱在腰间,膝盖在床垫上滑得发红。高
完我瘫在他怀里,心里忽然浮出一个念
——我真的太糟糕了吧,一个高二
生,放著作业不写,每天在想怎么被爸爸绑起来、
到哭。
但我还是趴在他胸,舍不得走。
我开始变得更黏、更容易湿、更常做梦。我会梦见自己跪在书桌上,双手反绑,嘴
被贴了胶带,爸爸坐在旁边看我的作业。我一边抖、一边流泪,但心里却觉得好幸福。
醒来的时候,内裤总是湿的。我都不敢翻身,只能默默躺在被子里,用枕盖住脸,像是还在梦里哭着求他再抱我一次。
我们那时还没真的绑。绳子还没送到,教学影片也才看到一半,但我觉得我早就被某种东西“圈起来”了。不是身体,而是脑子,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一直悄悄勒着我。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传讯息给对方。有时是我传截图给他,有时是他回我一段影片的连结。有一次他传来一段教学,只有十秒,标题是“如何一根绳子固定两个关节”,还附注说:“这应该适合你的身形。”
我回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形?”
他回:“我儿的腿有多长、腰有多细,我还不清楚?”
我看着那句话,胸忽然像被打了一下。是甜的,但也烫。
我们不敢讲太多。怕被妈妈听见、怕手机没锁好、怕晚餐桌上的一个眼神就泄漏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在进行。
那几天做的方式开始变了。不是频率,而是气氛。我越来越习惯主动转身,把手腕自然地放到背后。爸爸也越来越会等我开
,不急着进来,只是伏在我背后问:“今天想怎么样?”
我会咬著唇、耳朵发烫地说:“用点力……不然我会动。”
有一次我趴着
,双手平贴在枕边,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手指顺势压住我的手腕,动作不重,但我瞬间腿软。他没说话,只低低地笑了一下:“是不是这样比较习惯?”
我没回答,因为我已经快哭了。
那天我很快就高。完事后我们没讲话,他帮我擦了擦,拉过毯子抱住我。我一直闭着眼,但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我还是个高中生啊。我有课业、段考、校刊要截稿,周记还没写,妈妈刚刚还问我“这周的数学小考有没有进步”,而我现在却全身酸软地躺在爸爸怀里,腿内侧还有他留的痕迹。
我是不是坏掉了?
还是只是太诚实了?
隔天早上我晚起了一点。妈妈在厨房煎蛋,我穿着一件太大的恤从房间走出来,腿还有一点没退净的红。她回
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描淡写:“最近晚上你们父
都很忙喔?”
我全身一冻,僵在门边,强笑着说:“喔……我在问爸爸文学社的资料啦……就是那个小说主题的,我们要讨论。”
“讨论到半夜喔?”她笑着回我一句,没再多问,只是转过身继续顾锅子。但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烫,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
我装作去拿水,转进厨房的时候还不敢看她的背影。那一刻我才知道,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只要妈妈在家,整个世界都像一根绷紧的绳子,随时会啪一声断掉。
我回房后一整天都坐不住。
不是因为哪里真的不舒服,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躁动,像心里藏着什么东西快要涨了,但又不能让任何
知道。我试著写作业,试著打开《初恋乐园》的段落做笔记,试著专心,试著当一个
净的、还没学坏的好学生,可是眼睛一瞄到手机萤幕,手指就自己滑开讯息,然后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