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那些画面拉了回去。
那部影片我看了不只一次,是我在论坛上偶然看到的,没有标题也没有注解,只有一个生跪在地毯上,双手被反绑著,脖子上也系了一条细细的绳子,
低得几乎要贴到地板,背部微微拱著,整个
像一件被
摆好的作品,静静喘气。她没叫,也没挣扎,整支影片只有她身体一点点颤抖的影子,以及镜
之外,有
慢慢地把绳子从她手腕收紧、收紧,再收紧。
我没有全看完,只看了一半就感觉腿湿了。
但我还是把影片传给了爸爸。
讯息里只打了一句话。
很短。我甚至觉得那不像我会讲的语气。
我写:“你会这样绑我吗
?”
过了几分钟,他才回。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这次没有语音、也不是贴图,是一段比平常多两倍的文字。
他说:“欸,你这样突然传这种影片过来,我现在在楼下还要假装专心对帐欸,还让我刚刚差点填错病历单填错……你忍不住了吗?”
那句话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被看穿的轻笑。我没有马上回,只是盯着那几个字看,觉得胸有点痒,像被轻轻拨开的伤
,藏着的不是痛,是羞耻与兴奋糊成一块的热。
我想了一下,打了两行字过去,手指有一点发抖:“对啊……我觉得我有点快撑不住了。你……会帮我吗?”
那之后,他没再多说什么,却过了大约十分钟,传来了一张照片。
画面是他的床,整齐、亮着白色的台灯,灯光下是一束卷好的红色棉绳,旁边放了一张没有字的白纸,和一个金属扣环。那种画面不是什么特别欲的东西,但我光是看到那卷绳,就觉得身体像忽然失去重量。
我盯着那照片盯了好久好久,好到脑袋空白,双腿夹紧,全身开始热起来,像是光靠视线就能先被捆起来。
接着他打字了,一句一句缓缓送过来:
“这条是新的,摸起来不会痛,我试卷了一下,应该刚好可以从你手腕绕到后背,不会太勒。”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习惯……但我想,你应该愿意让爸爸慢慢学。”
最后那一句话,是那晚最安静、却最用力的一句。
最后他说:“准备好了。明天礼拜六,我们外见。”
我把手机盖上,整个还坐在书桌前,但身体像一层一层脱落,心跳太快,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期待那条红绳、他的手、还有我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期待得太用力了,连身体都静不下来,只能睁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4.
那天是星期六,南部的天气一如往常地好,窗外阳光亮得几乎,但我却感觉身体像套进一件无形的紧身衣里,整个早上都无法完全呼吸。爸爸一早出门了,说要先去“安排一下”,语气很轻描淡写,但我知道那是他不动声色的习惯,每次约好见面前,他总是这样保持距离,不让任何
多想,也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反悔。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只吃了半碗饭。当我准备离开餐桌时,妈妈忽然看着我,问:“你下午是要和谁出去吗?”
我愣了
一下,随即装作自然地低喝汤:“没有啊,要去图书馆找资料。”
她点点,没再多说,但我却有点坐立难安。她的声音平静得几乎没有起伏,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么,像是她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不打算揭穿我。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慌,也有些……兴奋。她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约会?是不是觉得我偷偷喜欢上了谁?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年轻时也有过那种午后不说出
的甜秘密,只是现在已经不提了。
我当然没说谎,只是没有说真话。
我不是去约会,我是要去偷──虽然这两个词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但在我心里却隔着整整一层
渊。这不是普通的恋
,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是一次又一次让我越陷越
的
换,是我说出
就会害怕、但不说又会渴望的事。
我回到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这种绪到底算什么。我的制服扣子一颗颗对齐、裙子是那件稍微短一点、坐下来容易卡住
的旧款,外套压得平整,衬衫领
扣到最上面,看起来就像真的要去图书馆——没有
会知道我里面穿的是爸爸帮我挑的内衣,是那种几乎没有厚度的法式蕾丝,软得像什么也没穿,但我知道那存在,知道它是他为我挑的、他说“穿这个给我看”的那种语气,那种语气比任何
话都更直接。『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放进书包的时候,有点犹豫。那本书我已经看过好几次,折角那一页甚至有点卷起来,但我还是翻出来重新看了一次,那一段总让我读得太快,心跳太重。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去,也许是想证明些什么。也可能只是想让自己记得,这条路不是平白无故走到的——我有预感、有参照、有一种奇怪的自愿,而不是跌进去那么简单。
我搭捷运的时候,站在车厢角落,书包抱在胸前,手机开著静音,脑袋一片混。那天是礼拜六,穿制服的学生不多,而我还穿着制服,也许在别
眼里看起来像是在炫耀学校,但只有我知道,这不是制服,这是一种暗号,一种献祭。今天的我,不是为了补习或报告出门,而是为了学另一种东西——怎么让身体成为文本,让他可以阅读、拆解、收藏。而读这份文本的
,是爸爸。
我在中央公园站下车,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地点,是我每天来回的路线,可今天每一步都让我觉得脚下发飘,好像我只是暂时借住在这个身体里,而真正的我,是那个藏在裙子底下的湿意里、藏在折角小说里、藏在“要去哪里”这句话背后的无声答案。
我一走出站,就看到爸爸的车
停在转角。他没摇窗,只是用眼神看我,像在说:快点过来。我的心跳得快又,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今天这么乖,制服扣得这么紧,”他一边看前方一边说,语气像在笑我,“是要去参加模范生比赛吗?”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想看我穿这样?”
“我是说想看你穿着这样坐在我腿上,不是穿给路看。”
我脸红到不行,书包抱得更紧。
他笑了,低瞄了我一下:“不过这样也好,有种隐藏的
色感,越藏越想拆礼物的感觉。”
我嘴角抖了一下,没接话,只是转看着窗外,心里却已经
成一团。
车子开进汉来饭店的地下停车场,我熟悉这里,从小就来这边吃过几次饭,楼下的大厅、挑高水晶灯、还有那家巧克力柜台我都记得,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以这样的身份被爸爸带进这栋建筑,进到其中一间小小的房间里,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在他面前脱光。
我们搭电梯直上高楼,他刷了房卡,我们走进房间。
还好不用经过大厅,真的,还好。如果要穿着制服、背著书包,走过那片挑高的大理石地板、经过柜台前西装笔挺的服务员,还要对著接待小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点
微笑……我大概会当场崩溃。那种羞耻不是表面的,而是一种整个
被架空、被看穿、无处可藏的感觉。现在这样,从停车场直接搭电梯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