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我的小正在汩汩地流出
,私处传来的空虚感和瘙痒让我几乎发狂,但我没有摩擦的自由,甚至没有并拢双腿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折磨。我不愿承认,但这种被控制、被玩弄的状态,以及胸前传来的持续刺激,确实给我带来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江豪转向我的左,同样用力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着刚刚被吮过的右
,确保
汁持续流出。我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颤抖不已,小
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我能感觉到自己渐渐接近高
的边缘,仅仅因为被吸
!这个认知让我既惊恐又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撒谎。
江豪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状态,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怎么了,小母狗?仅仅被吸就要高
了?真是变态啊。"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
刃扎进我的心脏,但同时又如同催剂般刺激着我的身体。更令
绝望的是,他并没有给我痛快,而是在我即将到达顶峰的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
"不,还不是时候,"他说道,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你这个的母狗,竟然敢擅自高
,没有主
的允许就想高
,真是不知好歹。就让你带着这份空虚和渴望度过今天,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训练。"
我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的汁被吸得差不多了,但身体依然因为没有释放而轻微颤抖。我恨他,但更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轻易地背叛了我的意志,在这种羞辱
的玩弄下仍能感受到快感。我开始怀疑,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和调教,我是否真的被他一点点改变了?这个念
让我感到无比恐惧。
江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既得意又冷漠:"现在,我要考验你的表现。如果你够听话,我就解开你的手铐和脚镣,让你活动活动。毕竟一直被拘束总是不好的,对吧?"
我怔怔地看着他,身体依然因为刚才被玩弄胸部的余韵而微微颤抖。解开束缚?这个念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过去几天的痛苦和屈辱已经让我的身心都疲惫不堪,能有机会摆脱这些冰冷的金属镣铐,哪怕只是暂时的,都变得异常珍贵。
"听到了吗?"江豪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在跟你说话,母狗。"
我咽了唾
,轻声回应:"听到了......主
......"这个称呼第二次从我
中说出,比起第一次的强迫和绝望,这一次却感觉少了几分排斥,多了几分顺从。这个细微的变化让我内心涌起一阵恐慌——我真的开始接受这一切了吗?
"很好,"江豪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我要喂你吃早餐。你已经一天多没进食了,需要补充体力。但记住,作为一条母狗,你不会用手吃东西,只能用嘴。明白吗?"
我迟疑了一下,但身体的疲惫和饥饿感战胜了仅存的一点点自尊。我轻轻点:"明白了......主
......"
江豪满意地拿出钥匙,先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镣。长时间的拘束让我的手腕和脚踝都留下了的勒痕,血
重新流通带来一阵阵刺痛。我试着活动被束缚太久的四肢,但每一个动作都引发一阵钝痛。项圈和
环、
蒂环依然在,但至少能够自由移动了。
"跟我来,"江豪命令道,"爬过来。"
我犹豫了片刻,一种本能的反抗绪在胸中升起,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求生本
能压了下去。我的膝盖和手掌还因为昨天的爬行而红肿疼痛,但我还是缓缓地趴下身,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跟在他身后爬行。每一次膝盖和手掌接触冰冷的地面,都是对我尊严的又一次打击,但我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感觉了——这个认知让我既恐惧又麻木。
江豪走到屋子的另一端,从架子上拿下一个金属盘子,然后将一些食物倒其中——那是一些看起来颇为
致的狗粮,以及几块煮熟的
块。他把盘子放在地上,指了指:"吃吧,母狗。记住,不许用手。"
我爬到盘子前,看着那些散发着香气的食物,饥饿感立刻变得更加强烈。曾几何时,我是体面地坐在餐桌前,用刀叉优雅进食的;而现在,我却被迫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用嘴直接吃盘子里的食物。这种强烈的反差本应激起我的愤怒和反抗,但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我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我低下,闭上眼睛,把脸凑到盘子边,开始用嘴捡食那些
块。动物般的姿势,动物般的进食方式,江豪站在一旁俯视着我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屈辱。但更令我惊恐的是,这种屈辱感中竟然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安心——至少我得到了食物,至少我暂时摆脱了束缚,至少江豪现在没有对我施加新的痛苦。
"真乖,"江豪的声音中带着满意,他蹲下身,伸手抚摸我的发,就像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看来你已经开始学会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继续吃,把盘子里的食物吃
净。"
我继续低吃着,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滴在金属盘子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我不确定自己是在为失去的尊严而哭,还是为获得的这一点点温
而流泪。也许两者都有。我只知道,我的内心
处,那个曾经坚强不屈的
警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逐渐接受现实、甚至开始在这种支配与顺从的关系中寻找安全感的陌生
。
当我吃完盘子里的食物,将最后一块也用舌
卷
中时,江豪蹲下来,用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方式擦拭了我嘴角的食物残渣。这种反差极大的对待方式让我感到困惑——刚刚还在粗
地对待我的
,现在却表现出这样的"关怀",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更加难以适应,也更容易在他偶尔的温柔中感到一丝莫名的感激。
"吃饱了吗?"他问道,声音中不再是之前的冷酷,而是带着某种奇异的柔和。
我点点,柔声回答:"吃饱了......谢谢主
......"这句话几乎是自然而然地从我
中说出,仿佛已经习惯
了这样称呼他。这个事实让我内心一阵发凉,但我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和抗拒了。
"很好,"江豪满意地说道,然后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到那边去,趴在我腿上。今天我要教你一些作为应该知道的基本知识和规矩。"
我顺从地爬向那张椅子,内心处依然有一丝微弱的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近乎顺服的平静。昨天那场残酷的"教训"已经
刻地印在我的身体和心灵中——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我避免那些最极端的折磨。这或许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开始,我甚至还保留着足够的理智来意识到这一点,但却无力改变自己逐渐变化的心态。
江豪坐在扶手椅上,双腿分开,示意我爬到他的两腿之间。我乖乖地照做了,然后抬看着他,等待下一步指示。
"很好,现在把放在我的大腿上,"他命令道,语气平静但不容拒绝。我顺从地将
轻轻搁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透过裤子传来。胸前的
轻轻擦过他的腿,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我的
房再次开始微微胀痛,看来那催
激素的效果非常持久。
江豪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就像在安抚一只宠物。"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
。既然你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现实,那么事
就会变得简单多了。"
我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某种程度上,这种被教导的感觉甚至给了我一种奇怪的安全感——至少我知道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