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知道如何避免惩罚。这种心态的转变让我既恐惧又无力。
"首先,作为,你的第一要务就是取悦主
,"江豪开始讲解,声音沉稳而有力,"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主
的财产。主
可以随时使用你的任何部位,以任何方式。对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服从的义务。明白吗?"
"明白,主,"我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不再是因为强烈的反抗,而是因为逐渐接受这个现实带来的复杂
绪。
"很好。其次,你必须学会正确的姿势和行为。当主进
房间时,你应该立即跪下,双手放在膝盖上,
低垂,表示尊敬。当主
叫你时,你必须立即回应,不得拖延。当主
要使用你时,你必须表现出热
和感激,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的抗拒。明白吗?"
"明白,主,"我再次回答,脑海中已经开始自动模拟那些姿势和行为,这让我感到一阵恐慌——我真的已经开始接受这种训练了
吗?
"第三,作为一个合格的,你必须学会感谢主
给予的一切,无论是惩罚还是奖励。惩罚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更符合主
的期望;而奖励则是对你表现的认可。两者都应该得到你的感谢。明白吗?"
这一条让我内心产生了一些抵触,但我还是轻声回答:"明白,主。"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真正做到为惩罚而感谢,但至少现在,我愿意
上顺从,以避免可能的冲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江豪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你必须忠诚于主。不得有二心,不得有背叛的念
。你的一切——身体、思想、感
,都应该完全属于主
。这一点,比其他所有规则都重要。明白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处有一个声音在反抗,在咆哮——我永远不会完全臣服,永远不会放弃逃脱的希望!但另一个更加现实的声音却提醒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生存,是保护我的
儿。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假装顺从,可以暂时扮演他想要我扮演的角色。
"我在等你的回答,"江豪的声音变得有些冷峻,手指轻轻扯了扯我的发,提醒我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明白,主,"我终于回答,声音比之前更加轻柔,更加顺从,"我......我会忠诚于您。"
江豪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的手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抚摸:"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理解自己的处境和职责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他继续详细讲解着各种规则和要求——从常行为到
事服务的方方面面,从姿势到用语,从态度到技巧。我静静地听着,偶尔点
或应声,表示理解和接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他平静的讲解中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安宁——至少现在,我不必担心新的痛苦和折磨,只需要听从、理解和记忆。
随着江豪的讲解继续,我意识到一个令不安的事实——我正在逐渐接受这种生活,甚至开始在其中寻找某种秩序和安全感。每当我按照他的要求正确回应时,他就会给予肯定和轻柔的抚摸;而当我犹豫或表现出不
愿时,他的语气就会变得严厉,手上的动作也会变得粗
。这种简单直接的奖惩机制,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我的反应和态度。
"记住,你现在最重要的身份不是陈嫣,不是什么警,而是嫣
,是我的
,是我的宠物。"江豪的声音温和但坚定,"这个身份应该成为你的核心,成为你思考和行动的基础。理解了吗?"
"是的,主
,"我回答道,声音中已经不再有最初的那种强烈抵触。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惧,但同时也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如果我真的接受这个身份,或许就不必再经历那种内心的撕扯和痛苦?或许就能在这种严苛的环境中找到一种活下去的方式?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是谁?"江豪突然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战。
我犹豫了一下,内心处的那个陈嫣还在挣扎,但表面上,那个逐渐顺从的"嫣
"已经开始占据主导:"我是......嫣
,是主
的
,是主
的宠物......"这些词语从我
中说出时,带着一种近乎顺从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非一种耻辱的身份。
江豪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发:"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接受现实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他的满意和称赞竟然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欣喜,这种反应让我更加恐惧——我真的已经开始在他的认可中寻找价值了吗?我是真的在成为他想要我成为的那种了吗?
"今天的表现不错,"江豪说道,手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作为奖励,今晚你可以睡在主床脚的垫子上,而不是回到那个冰冷的笼子里。当然,前提是你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表现。这是一种特权,是需要赢得的。明白吗?"
"明白,主,谢谢主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内心对能够不必再回到那个狭小冰冷的笼子里的松了
气。这种对小恩小惠的感激也让我意识到,我的标准已经变得多么低——仅仅是能够睡在地板上的垫子,而不是铁笼子里,就已经被我视为一种值得感谢的恩惠。
江豪轻轻拍了拍我的,然后示意我起来:"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好好思考今天学到的东西。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我顺从地点了点,缓缓地从他的脚边爬起,轻声回应:"是的,主
。"然后转身爬向房间角落为我准备的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完成的,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抵触,仿佛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那种不安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