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真的生气了。
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下，膝盖一软，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想别的，我真的没有——”
商厌盯着她，随
，却又似早已按捺了许久：“你在东院那些
子，是不是也这样？你等他，他来替你穿衣，喂你，你喊他哥哥，撒娇给他看？”
又尔死死咬住唇，不敢应声。
下一刻，少年已起身，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
......
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
商厌几乎是强行压上来的，把她扣在桌上时，手臂一拦，带翻了半边卷宗。
她整个
都趴了下去，胸压在桌沿，长发散
。
“你没想别的？”他靠近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那你告诉我，我
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着谁？”
又尔脸色煞
白，喉
一哽，说不出话。
他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直接按上她腿根。
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挣不脱，哑着嗓子哀求：“……二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想他……”
他不说话，手指却往里探，一路摸到那处湿热。
又尔身体一颤，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眼泪涌出。
她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惦记他……”
可她身下已然湿透。
商厌低咬住又尔的耳垂：“在我的榻上，还能想着别湿成这样。”
不忠的——
“小
。”他说。
衣摆撩起，露出两双雪白的双腿。
粗大的
器从后捣
。
又尔哭得厉害。
不是因为疼，是委屈。
“我没有……”又尔还在哑声解释，“我没对他那样……我没有……”
商厌冷笑：“你怕他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
“怕你喜欢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
？嗯？”
又尔拼命摇，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却被商厌扣着腰，一下接一下撞进
底。
里湿得不像话。
水声和哭声混在一起，根本遮不住。
“还敢说你不是撒谎？”他咬着她的后颈。
“嘴上说没有，下面夹得这样紧，你这只狐狸就这么
，面上做做想的样子，一进去就开始发
？”
“水流得这么多，怎么？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
又尔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片，只能一遍遍求他：“……别说了……二哥……你别说了……”
“我听不懂……”
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
这一夜，极其的漫长。
又尔趴在书案上，被商厌反复压着撞进去。身下是摊开的纸墨，七八糟，一张张写着“裴璟”二字，被商厌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碾压成碎末。
又尔哭到嗓子哑，手软脚麻，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
商厌的每一下
都顶到最
处，又尔咬着袖，眼泪混着汗水，一滴一滴砸在纸页上。
.......
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
若不是顺手替又尔整理衣物时发现那些迭好的宣纸，恐怕这事还得让她瞒过去。
倒也
会装，藏得久了，手居然也挺稳，白面对他时，竟也没从这狐狸眼中看出一丝慌。
站在书案前，商厌的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一迭纸，纸页边缘微翘，墨迹尚新。
每张都只两个字，规规矩矩，全是“裴璟”。
——是别的男。
不是他，不是“商厌”。
她写了别的男的名字。
写得细细的，一笔一画，还藏得极好。
......
不该生气的。
其实本就不该。
那几个字，写也罢，烧也罢，压根就不值他多留一丝绪。
按理说，发现之后，全然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眼不看，冷着脸对这只蠢狐狸说一句“滚回你的院子”，再也不准她回这屋半步。
......
他低估了这只狐狸的骨。
窝囊是真的，硬也是真的。
从前那教书白狐，如今的裴璟。
这种伪君子就这么招她喜欢？
居然敢偷偷地念着别的名字，敢在他陪着她、夜夜抱她睡的这些子里，还留着那点旧不肯丢。
她怎么敢？
她认识那伪君子能有多久？
......几个月。
不过几个月，那将她捡了去、喂了点饭，说了两句好话，就能让这只蠢狐狸如此轻易
付了真心？
明明，她每晚都在他怀里哭着被到发颤，她明明已经留在这里，每乖巧地喊他“二哥”——
但她心里，还有别。
他竟然还想着温柔待她。
——真是.......可笑至极。
......
“你就那么喜欢裴璟？天天想着他？嗯？”
“说话。”
商厌一想到她写着“裴璟”两个字的样子，手就收不住力道。
“没......没有想......呃啊——”
少
身后，商厌冷脸扣着她的腰，腰胯再次不留地撞进去。
“没有？”他冷声，声音压着怒气，眼里一片
鸷，“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把裴璟写满整张纸？”
这次，没等又尔回答，狠狠往里捅了进去。
又尔低声尖叫，整个被顶得往前撞了一寸，手软脚麻，挣不出半分。
“你不是挺乖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嗓
音低哑，“每天朝着我笑，天天想的却是别？”
又尔哭着摇，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我不是……我没有想他……”
她的声音很软，像小兽哀叫，听得他心烦躁，却越听越狠。
她还在替那辩解。
哪怕身下被他得哭得说不出话，她也要说自己“没想他”。
商厌的眼里闪过一丝近乎恨意的绪。
没有想他”——她说得倒轻巧。
商厌冷笑，掐住她腰骨，一下一下地进去，力道
准，次次顶在最处，似乎快要捅到中庸体内处，那早已萎缩掉的宫腔。
又尔的声音
碎，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
“那你说，”商厌伏在她耳边，嗓音极轻，“我你这十几夜，不够你忘了他？”
“还是你喜欢这样？”
“心里想着裴璟，一边夹着我？”
“你很喜欢这样吗？又尔？”
商厌是坤泽，骨架清瘦，面容此时在扭曲的嫉妒下有了血色，面容艳丽。
太漂亮了。
低时睫毛投下一小片影，商厌捏着又尔的下
让她转看他，唇角没半分笑意：“你说你很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