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终于来了,你说过的,等你前来,我等才能肆意尽欢的…
…朕可是……”
“陛下谨守约定,确是明君之举,臣妾此来,正是为陛下尽欢。”吕倾墨声淡如菊,随即拂袖一挥,一道清气直扑场中,易云霜无力躲避,只得生受,却不想那清气直肺腑,随即便觉周身伤痕迅速复苏,连那一身血痕也都顷刻之间消散无踪。
“你……”
易云霜咬牙切齿,身体外伤完好复原之时,内息却犹如被封印一般,不但功法难以施展,甚至连手脚都变得绵软无力,她屏息静立,只觉得眼前这妖后确如鬼魅一般让捉摸不透,且不说那算无遗策的诡计,便是这等妖法,她也不知该如何抵挡。
她确是无法抵挡,连那获有世外传承的吕松如今都被轻松制住,她又能如何?
到得此时,她才肯睁眼瞧一瞧四周的物,除了吕倾墨与季星奎外,无怪乎便是萧玠、徐东山之流,亦或者是摩尼教的妖
护法,这些
在,今
,她想来是要受辱当场了。
“易候果然非常所能忖度,大劫当前,依旧傲骨嶙峋。”
见易云霜眼中流出几许坚毅,吕倾墨难得出赞誉:“当世之
,无出其左。”
“傲骨嶙峋又怎样!”这时萧玠却是挺身而出:“一会儿便要得她哭爹喊娘,我倒是希望她多称上几天,可别三两下功夫便换了模样。”
吕倾墨轻轻瞥了萧玠一眼,脸色淡漠,不置可否。
倒是一旁的季星奎上前拱手:“皇后娘娘,臣已守约看顾陛下等,若是无事,臣便告辞了!”
“哦?”吕倾墨眉目一翘,脸上略有几分异色:“你不喜欢这番场景?”
“不喜欢!”季星奎直言不讳,也不去顾虑天子感受:“臣只奉命行事,其他,不愿多涉。”
“那如果我命你继续旁观呢?”吕倾墨莞尔一笑,顷刻间又是无尽魅惑:“我不但命你不许走,我还要命你,慢慢沉浸于此,正所谓知易行难,待你超脱之时,才有资格说‘不喜欢’。”
“……”季星奎沉吟许久才道:“臣,领命。”
“既如此,此处便由陛下了!”吕倾墨一语言罢便朝那殿内寝宫行去,很快便消散于众
视野之中……
待得吕倾墨远去,萧玠这才稍稍回过神来,适才有那么一瞬,似乎是皇后与季星奎谈之时,他恨不得撇下这殿中诸
,直接与皇后回寝宫快活一番,说来他这皇后才是这天下美艳冠绝,而他不经意回首,似乎隐有好几年没去碰她了。
“以她如今这般气派,她还会让我
碰吗?”萧玠心中还在胡思想,却见怒惊涛、色骷髅、成非玉、李存山四
一齐上前叩首:“陛下,我等是皇后娘娘早些年的家
,如今尽归陛下差遣。”
“好说,好说!”萧玠在他三身上稍稍打量,问道:“你四
有何长处,可要在宫中谋个差事?”
怒惊涛当先道:“启禀陛下,在下与这位李将军都出身军旅,如今愿赴江北筹措马,不
便为陛下攻
金陵。”
“当真?”萧玠目露光,“攻
金陵”这四个字着实有些让
振奋,要知道当
吕松出征都未敢放此豪言。
“陛下放心,我二此去,自行筹措兵马粮
,不费朝廷一兵一卒。”
“若真能金陵,朕定有重赏!”萧玠越听越是喜欢,随即又朝色骷髅、成非玉二
问道:“这两位……”
色骷髅咧嘴一笑,渗的脸上难得露出几许谄媚之色:“陛下,我二
俱是喜好风月之
,正好又修得一身武艺,教……皇后吩咐我们贴身护卫陛下。”
“哦?”萧玠眯上眼,又朝徐东山问道:“东山,他们比你武功如何?”
徐东山当即言道:“陛下,这几位可都是高手,东山怕是不如的。”
“哈哈,皇后果真得朕意,”萧玠故意放大了声响,似乎是想让寝宫中的吕倾墨也听见,可等了半晌也没动静,只得收回心思,将目光望向殿中……
“陛下,皇后特意代过,还请让咱们兄弟一起瞧瞧‘北地霜花’的初夜!”色骷髅再度翘嘴,模样愈发
邪:“说来她这几
在咱们面前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甚是撩
,今
还得劳烦陛下好好惩治。”
话虽如此,色骷髅却是有些嫉妒,兄弟们拼死拼活,到来还得是这个昏君得了
汤,也不知教主如何计议,几乎好事都先想着皇帝,莫非是真当夫妻熬出了感
?
不待细想,萧玠便已大笑了起来:“哈哈,好说好说,几位既都是亲信,那今便留在此处享乐,只有一条规矩,这易候,今
可得由朕来调教。”
“呸!”听得昏君如此荒唐言语,易云霜也不由得轻“呸”出声:“好一个昏君,如今蛇鼠一窝,我倒要看看,你能威风到几时?”
“哼,那朕便先看看,你的威风又能到几时!”萧玠闻言大怒,当即便从高处座椅跳将下来,径直行到易云霜跟前,大手狠狠掐在她那白皙脖颈之处,一路疾行,很快便将其至墙角。
“恭请陛下大显神威!”
徐东山见状连忙呼嚎,很快
,几位摩尼教也都纷纷应和:
“恭请陛下大显神威!”
“好!”萧玠大笑,随即便是裤腿一掀,三两下便挺出他那支尚未坚硬的龙枪。
而这边色骷髅也心领神会,手爪一记小石子弹出,“咻”地一声,正中易云霜膝盖,“扑通”一声,霜花跪地,檀正落于龙枪正前。
“哈哈,你这犯,还不张嘴!”萧玠奋力一顶,险些便要
开易云霜的唇齿牙关,可易云霜何等冥顽之
,即便是浑身酥软,那牙关依旧紧咬不松,眼中满是杀气,眉目尽是狰狞。
易云霜到底是易云霜,即便是风
雨当面,她依旧是那般英气勃勃不让男儿,嘴上非但没有半句软语,更是咬紧了牙关保持着最后的顽抗。
二僵持几何,一侧的成非玉也出了手,一
轻缓暗劲挥出,直袭
将牙关
,易云霜
角一抽,骤然吃痛下本能地嘴上一松,龙枪
关而
,刹那之间便将她整个小嘴贯穿塞满……
“唔……”
易云霜被堵得说不出话,亦或者说,此时她无话可说。
腥臭难闻的气味,几乎撑开唇角的痛楚,这些于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她自小纵横沙场,黄沙之苦战阵伤痛也不知吃了多少,即便是眼前昏君的得意与张狂,她也能默默忍受,但她不能接受的是,这份屈辱,似乎已经无法抗拒。
世间多变化,她自小便有定胜天之念,可那位摩尼教主的强大,却是一时让她寻不到半点希望。
纵然自己能逃脱升天,即便漠北还有着自己数万冀州军,可又能如何,那位摩尼教主手段通天,论权术论武功,世间都难有匹敌之。
难道,就真该如此吗?
彷徨之间,萧玠却又将那龙枪抽了出来。
他强势一,只为将这天下第一
侯的嘴脸击碎,高高在上望着易云霜这般气急败坏而不得反抗的模样,更多是一份超脱身体的畅快,内心膨胀,若非身在宫中,萧玠怕是早已大吼出声,发泄出多
来的憋闷。
可这般畅快对于身体而言却并不如何舒服,她终究还是匹未曾驯服的烈马,枪
,不通
技,不明
欲,那滋味,便是宫中任意寻上一位宫
都要快活许多。
但萧玠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