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扫兴,向来遍地,烈马难寻,像易云霜这般俊俏野马,将来若能调教得食髓知味,必然另有一番滋味。
是故萧玠索先抽出龙枪,满脸
笑着将她一把抱起,三两步便向着正厅高处而行,至得一处案几,萧玠大
手一扫,任它何种酒菜器皿通通扫个光,再将这甲胄未除的
侯平展放下,听着那甲胄碰撞发出的“噼啪”声响,仿佛为这
靡满室的宫殿染上几分肃杀之气,萧玠嘴角微翘,缓缓蹲下身来。
“朕当初见易候,易候便穿着这身银甲,而后勿论朝堂府邸,易候从未卸甲,朕便很想瞧瞧,易候卸下战甲身着
装会是个什么模样?”
萧玠满嘴调笑之语,易云霜自然不会应答,萧玠也不在意,只继续言道:“要说起来,易候可得感念朕的好,这几朕特意嘱咐,不许为你卸甲。如此想来,易候算是少受了些皮
之苦罢。”
“哼,”易云霜冷笑一声,心中只道这皇帝不但昏聩荒,甚至还愚昧至极,审讯她的是摩尼教的妖
,无论外功折磨还是内功控制,魔教妖法又哪里需要什么卸甲,只不过她心如磐石,任他诸般妖法折磨心志不移罢了。
“易候不领也罢,”萧玠不知她所笑为何,只觉着她眼神之中满是嘲讽之色,心志一时火大,也懒得与她啰嗦,径直动起手来:“朕这便为易候卸甲!”
“哐当”一声,萧玠大手一扯,先是解开易云霜肩那沉重的护肩甲扣,动作虽不娴熟,但到底也是有所准备,护肩甲胄缓缓落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易云霜凤目轻闭,饶是她再如何飒爽,此刻也不禁有些感伤之气,这一身银甲,是她无数长夜里的遐思,银甲授命于先祖,血染于狂沙,威震于天下,如今,却要被这昏庸之君亲手卸下,往种种,便要随着甲胄分离而支离
碎……
还不待她继续感伤,萧玠的动作便愈发大胆了起来,却见他双手一握,已然移向她这上身胸甲所在,仔细地松开每一个系扣。逐一解开,胸甲退却,甲内白衫自然堆出两座挺翘圆润,一时之间,易云霜倒抽凉气,而在场之无不
声笑语。
“哈哈,竟想不到这侯还有这么一对儿大
子!”
“啧啧啧,这么一对儿好整
被甲胄所压,真是
殄天物!”
“你懂什么,正所谓物极必反,想来是有这甲胄压身,才有了这巨的脱缰生长。”
“会不会是这得了哪家保养之法,故意用甲胄挤压而制!”
摩尼教与徐东山已然沆瀣一气,各自便坐在四周对眼前之景品
论足,易云霜平
里声色不显,谁也没料到还有着这么一对儿挺翘的胸
。
这还仅只是隔着内衫的形状,真要尽数脱落,还不知道该有多大。
萧玠有些迫不及待,赶忙
将那连接臂甲的铆钉松开,慢慢地把那闪烁着银光的臂甲从易云霜手臂上褪下。易云霜下意识地扭动手臂,长时间的禁锢稍有僵硬,可也就是这么一扭动的功夫,胸前起伏更甚,一阵划过,整个内衫都变得波涛汹涌。
腰甲的卸除略显复杂,萧玠半躬着身子,呼吸急切却又十分专注,易云霜腰身细窄,连带那腰甲也紧致无比,好几处钉扣之外还系有绳结,直把个萧玠搅得心急如焚,好半晌才将那腰甲扯开,至此,那半身银甲应声而落,整个上身便只剩下一套白衣薄衫。
“虽不如银甲时飒爽,但嘛,总该要将身段显露才是,”
银甲脱落,易云霜确是少了几分英气,但那白衫之下的滚滚汹涌却是让心
澎湃,她到底是个
,甚至是个样貌身段近乎完美的
,这样的
,除了甲胄在身时的飒爽英姿外,其他衣服,都不合身。
萧玠心念一动,当即大手一扯,只听“嘶啦”一声,那白衣内衫立时从中间断裂开来,一对儿浑圆雪白的巨脱颖而出,直晃得在场众
欢呼不止。
“果真是一副好!陛下,捡到宝了!”
“这等宝贝,得把咱的脑袋憋死了吧。”
“真他娘想捏她几手!”
旁的调笑自然是这
虐场上的兴奋剂,萧玠身处其间更是满身豪气,这群
不管功夫再高本事再强,在这里终归是他地位尊崇,这等极品身子,也只有他配享用。
萧玠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双手攀附,直将那两团大握
手中。狠狠一揉一捏一抓,硕大的
球上很快显出几道指痕,萧玠见状更是兴奋,这般波涛汹涌又绵软粘手的触感直让他觉得此前所握的胸
都是凡间俗物,这等宝贝,才不枉他念想至今。
“以前真没想到,易候还有这等身段,战场无,易候征战至今才能得享男
之欢,当真是
殄天物了!”
易云霜面色冰冷,眼中寒光似是要将这昏君挫骨扬灰,可偏偏身体发肤不容她辩驳,这一身略显臃肿的胸确是她难以言及的羞耻之事,如今被
握在手里肆意把玩,她便是再坚毅,此刻也被嘲弄得无话可说。
萧玠的大手环抱多时,那巨
不知捉捏了多少圈,直到那下身巨龙已经昂首怒张时,萧玠这才不舍地松开,随即蹲下身来,一步步将手移到这
将下摆处……
卸甲还剩最后一步,正是那绑在她长腿之上的一副腿甲。
腿甲相对而言简单许多,腿脚连接之处的系绳扯开,沿着那纤瘦
而有力的小腿轻轻剥开,一副腿甲也便摘除,再露出她那一身白素衣裤,根本逃不过萧玠一手爪功夫,就势一撕,裤布化为齑
散落于空,一对儿紧夹着的矫健美腿自长裤中现出,双腿之间芳
沟壑若隐若现,此刻便更添几分香艳。
“哈哈,难怪她这身段如此霸道!”一旁的成非玉似是有了猜想:“她自小从军,不着肚兜亵衣,不着亵裤裹巾,如此便是胸长腿生长无阻,再加上勤练武功,自然成就如此曼妙之姿,当真是场造化。”
“哼,”萧玠轻哼一声,似乎对这“歪理”不太认同,可如今这屋子里氛围融洽,他也懒得与之争辩,她易云霜生得如此便是如此,又哪里需要什么缘由,这等,便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如今,正该受用之时。
“哗啦”几声,最后一丝白衣巾布扯落,易云霜整个身子便再无一处遮掩,先前的银甲奕奕,如今的赤身体,肌肤虽不如闺阁
子那般白脂凝玉,但却更多几分野
健美,尤其是那无一寸赘
的笔直长腿,萧玠只瞧上一眼,脑中便已幻想出将她双腿扛在肩
肆意把玩的画面,心念一动,下身更是张扬奋起,脑中神识炽热,险些克制不住,萧玠当即便翻身压了半个身子,大嘴猛地一压,便从这“北地霜花”的俏脸开始啃吻了起来。
一面嘴上啃吻,一面双手抚遍她全身曼妙,自樱唇向下,划过细腻脖颈,拂过山峦起伏,再从那平展的腰身处一路舔吻,直到那芳密林的神秘之地,舌尖一探,隐约带着几分
靡的青涩,萧玠并不排斥,反倒是觉着这
味道更能衬出她侯门将
的不同气质。
既有少的芬芳,又有几分早熟的身段发育,英姿撩
,神采风韵。
这若不在疆场,或能养成个天生的床
,可偏偏她出身军旅,这天下便有了独一无二的“北地霜花”,莫说如今
兵
官不足为奇,便是那同为
将的“盛红衣”,也抵不过易云霜的杀伐英姿。
枪芒所至,一往无前,威震异族于漠北,敢骂天子于朝堂,那一双从血海狂沙里练就的肃杀之气,只稍稍与之对视,都能叫天下男儿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