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下都会拼死守护生命的少
,竟然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亲姐姐。当这位心地善良的公主做出决断时,究竟承受了多少痛苦与觉悟啊。
“原来如此……兰道尔的政变竟是这般缘由……”
罗莎沉思片刻后
“即便道路不同……若追求之物相同,或许终有汇之
”
从怀中取出红色果实抛给布里吉特。
“诶、这、这是”
“嘟嘟果。待其完全成熟自然壳便是至臻美味。耐心等到那时即可。若在成熟前强行撬开……后果你该知道的吧”
罗莎轻笑着扬起嘴角,布里吉特也回以浅浅的微笑。
“明白了。那么……后会有期”
行完礼后,白衣剑士迅速转身离去。目送那道背影消失后,罗莎低凝视神剑。这把号称永不折断的圣剑刃
竟出现了细微的崩裂。
“本想用更浅的招架方式接住……”
莫非布里吉特的剑速连预知能力都能超越么。
“不会吧……但真想认真较量一次呢”
罗莎感受到久违的炽热感在紧闭的心扉中翻涌。
第二章 魔少侵略
“哇,好漂亮”
约翰仰望着满天星空,将双手伸向天空。他不停开合手掌的样子,大概是想抓住星星吧。
宫中的庭园里除了御子与圣帝再无他。虽是夏季,从北岭山脉吹来的夜风带着凉意,完全没有闷热之感。夏虫铃铃的鸣叫声也令
心旷神怡。
“呐罗莎,那颗红色的星星叫什么?”
他指着远离群星独自闪耀的星辰问道。
“那是奥尔加星。旁边那颗是扎扎星,传说这两颗母子星会永远守护彼此”
“就像罗莎和我一样呢。啊...不过只是我被守护着罢了”
约翰浮现出无忧无虑的笑容。
对连父母容貌都不记得的约翰而言,罗莎堪称是父母般的存在。当然还有其他养育员,但不知为何他最中意罗莎。
每当面对这样的约翰时,平被揶揄为铁面具般冷酷的
帝也会自然而然地变得心平气和,着实不可思议。说不定这也是御子与生俱来的能力。
“御子殿下迟早也会变得强大而坚韧的”
“嗯——就算这样也赢不过罗莎啊。呐,罗莎为什么能变得这么强呢?”
“那自然是通过训练。以前我还曾踏上武者修行的旅途呢”
圣帝的双眼忽然怀念似地眯了起来。那是在约翰出生前,罗莎的双亲与前任御子都还健在的岁月。
那时她一味追求力量,做过不少鲁莽之事。周游大陆诸国的武者修行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曾险些徘徊在生死线上。
“真好啊罗莎。我就没法离开这里呢”
约翰遗憾地低语道。
在那个‘死亡元年’过后,御子被禁止离开皇宫。或许那致命瘟疫的病菌仍未消失,再加上如今若失去约翰,御子的血脉便会断绝。虽知多有不便,但这也是为了保护御子而不得已采取的措施吧。
对这样的约翰说出刚才那番话,或许有些欠考虑。
“非常抱歉,约翰大。但真正的强大不是靠那种方式获得的”
“真正的……强大……?”
“所谓强大……是那份力量为何而存在的问题。我始终只想着守护御子大和这个国家。这就是我的强大”
罗莎温柔地说着,但这对约翰似乎太过艰涩,他正嗯嗯地沉吟着。
“那、那我就为罗莎变强好了”
“约翰大……”
听到御子的话语,罗莎甚至感到了感动。年幼无力的约翰能说出这样的话,既令害羞又感到欣喜。若非圣帝与御子的身份之别,她或许已经紧紧抱住了他。
“咦,怎么了?罗莎,你脸好红啊”
“呃?”
被约翰指出的罗莎脸愈发红润起来。
“没、没什么。这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平里如冰壁般面无表
、从不显露感
的罗莎此刻正慌
地手足无措。在帝国——不,全世界能目睹这种天然纪念物级别罕见现象的唯有这位少年,但当事
还是一脸茫然。
“这可不行啊,约翰大”
这时传来低沉的男声打断了对话。
“希望约翰大能以本国繁荣为首要考虑”
“唔……阿尔贝托教皇”
他是神圣教会的最高权威,也是罗莎父亲的双胞胎兄长(即伯父)。
不过或许因为缺乏运动,与亡父不同显得矮胖。不知是剃度还是秃顶的光上,蓄着威严的八字胡,但看起来并不太协调。罗莎常暗自思忖此
绝非栋梁之材。
“夜造访所为何事?”
罗莎瞬间切换成事务的冰冷声线问道。
“夜风渐凉……约翰大,您还是先回宅邸为好”
虽说是恭敬的语气,却透着逐客之意。小孩子对这种氛围格外敏感,逃也似地朝宅邸跑去。途中只回过一次做了个鬼脸,但阿尔贝托似乎并未察觉。
“那么请长话短说。夜露伤身,老家可经不起折腾”
“哼……那就详细说说前些子克里内尔村的事件吧”
“报告书理应已呈递,看来教皇大对那内容不满意么”
大致预料到会如此质问,罗莎不耐烦地应对着。这般态度似乎触怒了对方,阿尔贝托眉锁露出不悦神
。
“什么妖魔作祟牵连邪教的胡言语。教会绝不能认可这种说辞”
这个顽固的男,似乎对皇帝陛下在公开文书中使用‘妖魔’字眼极为不满。
“那么要如何解释全村离奇死亡的案件才能令您信服”
罗莎强压焦躁反问道。确实此前既无可靠目击证词,又顾及对国民影响,从未使用妖魔一词进行过正式说明。
然而既然现实中已发生战,就不得不承认那东西的存在。再加上距离帝都也近,罗莎认为应该让国民知晓并加强警戒才是上策。
“那不过是……狼群作祟吧。要不然就是被盗贼团袭击了。眼下正值迎接众多贵宾的重要时期,把事闹大也毫无益处”
教皇保持着傲慢态度回答道。他本应该也明白这个说法站不住脚,但脸皮倒是厚得足够把这种话说完。
“荒唐。教皇的眼睛是窟窿吗?这样死去的怎能瞑目!”
阿尔贝托咬牙切齿瞪视着对方。闪耀的赤红瞳孔中杀气升腾,周遭空气瞬间冻结。连虫鸣声都戛然而止。
“这、这副马上就要拔刀相向的表真可怕呢。呵呵,冷静点。毕竟我也不想变得像你父亲那样啊”
“咕……!”
面对露骨的挑衅失去谈欲望,罗莎叹了
气。没有教会的认证,
这份报告将无法正式记录而被埋没于黑暗之中。虽然不甘心,但她判断继续与教会纠缠并无益处。实际上妖魔尸体早已消失,也没有确凿证据。
“修正就由教皇陛下处理。这样可以吗?”
这明显是留有不满的说辞,但阿尔贝托似乎也勉强接受了。
“那就这么处理吧……对了,明天孤儿院的慰问活动可别忘了”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