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盲区使坏的博士。
再次
了进来,这次居然稍微有点舒服,让蔓德拉的
扭了一扭。
进一半博士便不再
开始抽送起来,蔓德拉只觉得
的环形区域被
磨着越来越酥麻,那有些婴儿肥的
部也是抬得越来越高。
“哈啊……哈啊……”逐渐靡的喘息声令蔓德拉觉得自己的吐息带上了一丝醉意。她迎合着男
的挺进,无意识地叹道:“好大……”
碰撞声逐渐响亮,波纹在上散开,蔓德拉觉得自己花心越来越热,
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心中焦躁积聚,先前的不满越来越淡,犹豫了一下,她对着背后的博士开
道:“嗯!嗯!啊!嗯!再!进来点!也行!嗯!”
如她所愿,一下子捣了进来,花心与
相撞的瞬间仿若宇宙
炸,纷彩的星系在蔓德拉脑中回旋,令她
晕目眩,又一下冲击让她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下响起了下流的啪啪声,腹内能清楚地感受到阳具凹凸的流体形状,几乎产生了自己的身体与这根东西是天作之合的幻觉。
明明体内被尺寸离奇的外物侵犯着,排斥的欲望却越来越淡,子宫被撞击的阵痛也成了提味的妙手。
好痛,好痛,但痛算什么,她受过的痛还算少吗?
在被贵族小孩抽打身体的时候,在墓里被毒虫咬的时候,在过度使用法术导致内脏过载的时候,在看着同伴死去却只能对着空气发怒的时候,在曼弗雷德把她的身体拆得支离
碎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
不妨再过分一些,把那东西刺到她肚子里,把她的肠子搅成麻花,把她的心脏压成血饼,把她的灵魂拌成浆糊……
“蔓德拉!”
“……嘛?”
“还好吗?”那个男贴在她耳后关切地问道。
她呆了一会,挤出一个笑容侧过脸来:“好得很。”
博士刚一张嘴,蔓德拉的耳朵就像有所感应般竖了起来,但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沉吟片刻后,一边保持着腰上的运动,一边在蔓德拉耳边说道:“不准想别的男。”
“嗯↓↑?”蔓德拉怎么也没想到博士说的会是这个:“你……呃????…我想别的男嘛!”
“我就是觉得你想了。”
“我刚才!嗯????!刚才…刚才想到的……嗯呃?
???!只有他妈的……曼弗雷德!咿????!”
博士的进攻比之前更加猛烈,得蔓德拉的
不得安稳,宫颈像有吸力似的一碰到
就粘在上边,被带着往外拖一段才分开。
“呼!呼!那也不行!”
胯下一整片区域都失火似地烧着,细胞纷纷裂着,蔓德拉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隔了一个上身的下体抽着往上升,要突
颅骨释放自我。
“咿????————你他妈……那么多…好意思…叫别
不想……”
那对娇弱的玉足敲打着博士的身体,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撒娇。
“只有你……”博士咬住了蔓德拉的耳朵:“只有你不准想……”
“凭……凭啥啊!”
“因为我你。”
“咿?!”
感觉一道电流从耳尖流窜全身,打开了所有禁致,身心沉落,抛下文明给予的克制,体回归了原始的功能,子宫下降,媚
收缩,露出痴笑,蔓德拉的小
像抽水机一样绞紧了巨根,侍奉,索求,压榨,让那蕴含生命的稠浆灌
体内,幸福,欢欣,沉醉,这充实的感觉的确是容易今
上瘾。
话说回来,这家伙好像没法让怀孕来着?
蔓德拉迷糊间,感到一双手在身体上轻柔地游走着,辅助她释放着高后的余蕴。
她有些幸福地享受着他的服务,直到感到两片瓣间的那个
被一块软又湿的
刮过。
“脏不脏啊!”一膝盖顶在博士脸上,蔓德拉又气又羞地爬将起来,两腿间又痛又麻还粘答答的,顿时觉得不爽起来,但肚子里面……蔓德拉心复杂地按着自己的腹部,虽说早就知道博士的不育体质,但被内
的一瞬间自己居然有点期待……
都会这样吗?
瞅了瞅捂着鼻子的博士,蔓德拉挑眉问道:“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我确实喜欢你。”
“你刚才那话说的,好像我是特别的一样,啊?你是不是故意的?”蔓德拉用脚蹬得博士连连后退:“想,戏弄我,啊?觉得这样很好玩,啊?”
“我那是…不想你去想有的没的了。”博士抓住了盖在自己脸上的脚:“你每次想那些的时候,就感觉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所以……那么说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消失吗……
“不会那样的……”蔓德拉笑了笑:“我保证,不会不打招呼突然不见的。”
“说好了。”
混着团的水向下水道流去。
“别舔我脚了。”
蔓德拉蜷缩在地上,空地望着前方。
一切都像是幻觉,一切都成了幻觉,但她在这里作为“蔓德拉”而痛苦着,那么一切又都是真实的。
她看着那个蜷缩在地上的自己,像在看别。
无比熟悉,知根知底的别。
是吗,连不久前的自己都变成了幻觉一样的东西。
好奇怪。
她等待着,等待着什么。
那个男从右侧走来了。
蜷缩在地上的蔓德拉突然呜咽起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
“别怕。”那个男撬开了蔓德拉的嘴,将已经裂出两道血痕的大拇指解救了出来。
他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以至于蔓德拉又觉得这场景也是幻象而不是回忆,又或是两者兼有?
他让蔓德拉的枕在自己的腿上,像个保姆一样,轻拍着她的肩膀。
蔓德拉持续地哭泣着,男也耐心地安抚着她,直到她疲劳地睡了过去。
她哪有那么脆弱?
不过是被那个萨卡兹重创而已,只要活着就能再站起来。
就算被首领抛弃,也不过是自己一时看错了,是她选择了首领,不是首领选择了她。
即使同伴全都被杀害,既然她还活着,她就会背负着这些,继续走下去。
她……
她哪有那么坚强?
地上的蔓德拉和此处的蔓德拉重合在了一起,在无数个黑夜中被巨大的无力感扼住身体,对自己的存在感到动摇的她,紧抓着肩膀想确认自己皮囊下是否还有着骨的她……
她是活着的鬼魂?
那个男将她抱了起来,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重量。|网|址|\找|回|-o1bz.c/om啊,活着的,她确实是活着的……
男将她放到了床上,正欲离开,却被蔓德拉紧紧拉住。
像是救命稻,像是沙漠中的水泊,像是悬崖上的枝
,蔓德拉不想放开手。
有他在,她才不是一个鬼魂。
蔓德拉睁开眼睛,他就在身前。
睡着的他,怎么看都是一副很疲累的模样,平时那个在她清醒时笑嘻嘻捉弄她,又在她失控时静静地安慰她的博士究竟去了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