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难以见到的模样,她以后能一直看着吗。
凝视着博士的睡颜,直到窗外从漆黑变成
淡黄,蔓德拉想起身看看时间,这才发觉肚子里还镶嵌着一根东西。
怎么还硬着……
呃,疼……而且好涨……和闹肚子似的……真是难以想象昨天自己会被它弄得神魂颠倒。稍微掀开被子,体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哇,臭死了。
蔓德拉用脚蹬着博士的腹部将身体往外拔去,才脱出一半,后者却突然一揽她的腰,巨大的男根又一下顶到了她的子宫上。
“噫————你他妈!”
“怎么醒的这么早?”博士闭着眼睛凑上来,用嘴唇在蔓德拉脸上摸索着找到香唇的位置,温柔地亲了亲。
“我怎么知道!”被吻了一下,昨天的蕴味突然又浮了上来。蔓德拉把半边脸埋到枕里,轻轻地踢了踢博士:“放开我,我想去洗澡……”
“别急嘛,反正马上就要弄脏的。”
“喂!”
博士讲被子一下甩开胯坐起身,蔓德拉的身体曲线顿时被晨光勾勒清晰如雕塑一般,她害臊地双臂叉掩在了那对饱满的
房上,马上被博士强硬地拨开。
晨光穿透表皮映出下方的血管,使这对漂亮的大包子看起来更加立体,顶端的突起仅仅被拇指抚了一下就坚硬起来,上面还挂着新鲜的露珠,仔细一看,蔓德拉的身体已经渗出红晕,身体上挂着点点细汗,原来是体内的男根一直顶着子宫在微微地挪动,硬是将蔓德拉还不清醒的身体刺激到兴奋了起来。
感受到湿润粘滑的触感渐渐包裹住,博士也不再客气,一手揉弄着曼德拉的
房,一手扶着她婴儿肥的
腰小幅度抽
起来。
蔓德拉起初有些紧张地抓着那只玩弄着自己胸部的手腕,不久就顺着手臂往上抚住了博士的脸颊,小嘴微张着,不知是想说话还是想吐气。
二对视着,任凭下身的
合越来越激烈。
欲从
器扩散开来,博士松开了对
房的控制,双手撑着床面扑到了蔓德拉的身上,男根用更大的幅度做起活塞运动。
蔓德拉也环住博士的背,那上面还有着道道浅疤,是昨天她所留下的印记。
二的身体开始像
合的蛇一般扭动起来,
体碰撞的脆响在还很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被过度使用的腔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又遭蹂躏,蔓德拉的大脑在
欲的包夹中一个劲地发出警报。
“呃?!呃?!哈?!妈的?!嗯?!呜呜呜呜呜!你要……弄死我了?!”
“蔓德拉,我—
—唔唔唔!”话还没出,博士的嘴就被紧紧扼住了
“嗯????!嗯????!啊????!我不想听……闭嘴????!”蔓德拉用手臂盖着眼睛别过身去,博士顺势托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面,将自己的柱完全推了进去。
看着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一点点嵌蔓德拉大汗淋漓的雪白
,博士心中充盈着结合带来的满足感。
“怎么……呜呃?,又从后面……”
“哈?,不是你自己转过去的吗?”
“我……呃?!”蔓德拉又挣扎着扭过身体,看了看自己被碰撞着的,向后伸出手,作势邀请着博士。
两只大手从腋下穿来,凶狠地撕扯着她的房。
努力向后看去,总算是和博士对上了眼,嘴唇理所当然地贴合在了一起。
看着对方,想着对方,身体里被对方搅合得七荤八素,却不觉得害怕,不觉得反感,只觉得自己好像更加了解对方。
蜜汁和她的感一齐
涌而出,要包裹住那根烦
的
子,要把她的意识淹没掉。
现在,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蔓德拉,蔓德拉!我感觉我要在你里面,在你里面……”那个男失态地低吼着,完全没有一个棋手该有的样子:“我要……我要……”
“别废话啊……别废话了!”蔓德拉驱赶着一些促使她理思考的东西:“让我去!让我去!”
“哈……呃啊————————”
“噫……噫————”
男一齐发出了动物般的叫声,两
不同的
体
融在一起,仿若两
的思绪,融化成无法分离的一团。
洗完澡睡了个回笼觉,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身边的不见踪影,呆了一会,蔓德拉用桌上的面包填了填肚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他去哪了?
明明刚刚才说了不许她擅自消失,结果自己立刻就间蒸发了。
王八蛋。
在街上茫然地飘了会,略作犹豫,最后还是打算去号角的驻处看看。
然后就想起自己不知道路。
傻吗!
蔓德拉一脑门砸在源石线杆上,把路吓了一跳。
唉……
一下子没了劲,蔓德拉坐到了路边的石阶上。
反正他过一会就会回来的吧?自己还不如在房间里等着。
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一双
皮靴停在了蔓德拉眼前,抬望去,金发的军装鲁珀笔直地矗立着,她表
看来比平时更加严峻。
“博士在我们那边。”号角说道。
号角们驻扎在罗德岛旗下的一处空房,室内装修是一贯的简洁工业风格,因此房间里那根高耸且歪斜的石刺怎么看怎么碍眼。
更别提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号角抱着臂站在蔓德拉身侧:“博士已经作证昨天你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我相信他。”
“那我还得谢谢他?”
“我本来也不觉得你有这么做的理由。”号角咬了咬牙:“当时房间里恰好没有其他,等我们听到声音时已经晚了……现场除了这根和你造物相似的石刺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是非常专业的杀手。”
“你一点都不怀疑我。”
“你来做的话根本不会偷偷摸摸的。”
“这可能了解你的源石技艺,但显然不了解你。”号角转向蔓德拉:“安全起见,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和我们呆在一起。”
为了避免落单?还是为了监视她?
都不重要。
蔓德拉皱起了眉:“博士在哪?”
“嗯?”号角叫住住经过门外的风笛:“等下,博士呢?”
“博士他说要自己调查跑出去了,我们居然跟不上他唉……现在我叫了些打算出去找他来着。”
蔓德拉看向张大嘴的号角:“她认真的?”
“这……”号角看来有些难堪:“给风笛吧,能和我来核对一些袭击方面的细节吗,首先是确认对方究竟是你的模仿犯,还是单纯的恰好和你使用相同的源石技艺……”
她倒是不觉得尴尬啊。
蔓德拉落到板凳上,接过号角的笔记看了起来。
当年她与自己的手上都沾了不少对方同伴的血,那些景就算是已成为同事的如今再回想起来,憎恨的感
也不曾从蔓德拉的心底消失。
她呢,她又怎么想?
这位维多利亚的士兵的脸上暂时读不出其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