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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公”这两个字,王成那已经麻木的心,突然又被刺痛了一下。他心里那个可怜的声音,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看,妻子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还是我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害怕,她怕对不起我,怕我们的婚姻会因为这件事而
裂。
然而,李力凯接下来的问题,和乐瑶的回答,将他这最后一丝可笑的希望,也彻底碾得碎。
“瑶瑶怕什么呀?”李力凯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老老实实地告诉爸爸,你到底在怕什么。说对了,爸爸就给你一次最舒服的高,好不好?”
“不……不行了……好麻……太……太难受了……呜……我怕……我怕上瘾……我怕被爸爸的大……
上瘾了……呜哇……我怕再这样下去……我……我就再也离不开爸爸的大
了……呜呜……好麻……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呜呜……”
妻子终于彻底崩溃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把这段时间以来,她心里所有的委屈、挣扎、恐惧和不为知的兴奋,都一次
地发泄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
王成感觉自己的世
界,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声地崩塌了。
原来,她害怕的,不是怕自己发现,不是怕自己会跟她离婚。
她害怕的,竟然是……怕自己会上这种感觉,怕自己会对这个男
的
,产生依赖。
李力满意地笑了一下,他低下,亲了亲乐瑶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温柔地安抚道:“没事的,瑶瑶宝贝……上瘾……那就上瘾好了……爸爸的这根大
,永远都是属于你的。爸爸会一直给你高
,让你的子宫一直舒服下去的……来……”
说完,李力凯再也没有任何保留。他抱着乐瑶的身体,开始了新一的、狂风
雨般的猛烈冲击。那冲击力似乎要把玻璃给震碎。
而趴在玻璃上的乐瑶,似乎也彻底放弃了抵抗,化作了一滩被高反复煮软、煮烂的
,任由身后的男
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整个
都糊在那面冰冷的玻璃上,在王成的面前,只知道不停地、放
地
叫着。
而她身下的地板上,也开始不停地发出“啪嗒、啪嗒”的、滴落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王成的脑袋已经彻底懵了,一片空白。
啪啪啪啪滋啪啪噗滋噗滋!
哦!哦!喔喔喔!哇!啊!啊啊!!高……高????了!第……第八次……了……啊????……
啪啪啪啪滋啪啪噗滋噗滋!
“啊!!高……高高……第……第九次……了……啊——!最……最后一次……呜……终于……结束了……”
唯一让王成感到一丝慰藉的,是他那已经彻底沉沦的妻子,似乎还没有忘记那个要命的赌局,还在下意识地计数。
终于,李力凯停了下来。他扭,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哦,时间刚刚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还有最后一分钟。宝贝,你已经高了九次了。你想要的话,咱们就当你赢了。还要吗?如果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可以在你的调岗同意书上签字。”
乐瑶抱着李立凯的脖子,身体还在剧烈地抽搐着,她犹豫了。她一边思考着李力凯的话,一边,她的,却不受控制地、贪婪地,上下左右地扭动起来,让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巨大
,在她的
道尽
,在她的子宫
,反复地、黏腻地刮蹭、挤压。
王成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只要妻子愿意,只要她说一句话,这个噩梦,就可以结束了。他可以在心里告诉自
己,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妻子被胁迫的,都不是她自愿的。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只要他最的妻子,能够回到他的身边。王成自己都感到震惊,即便是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戴了绿得发黑的帽子之后,他竟然……竟然依然无比地、愚蠢地相信着自己的妻子,相信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仿佛只要她一句话,一切就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到底自己是怎么了?
“说不要!乐瑶!快说不要!”王成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
“不……”
妻子那轻柔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从玻璃的另一侧传来。
王成的心一喜。
对!就是这样!说不要!只要说出那个字,一切就都结束了!
然而,乐瑶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颗真正的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引。
“不……不??够??……我……我还要??……”
妻子的,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恳求。
“什么……”王成感觉自己的天地,瞬间变成了一片无尽的、冰冷的黑暗。他脑子里那个理的声音,还在做着最后的、可笑的辩解:“不要相信!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康凯的
谋……乐瑶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她不会的……”
“我……我还想要……再高一次……就……就再高
一次……就好了……”
“哦?那……不调科室了吗?”
“不……我回去跟老公说…………不调了……已经……离??不??开??了……”
妻子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主动地、用力地抱紧了李力凯的脑袋,将自己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她的
,也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主动地向上迎合、扭动,催促着那根巨
,快一点,再快一点,给她那空虚的子宫,带来再一次、也是更加彻底的一次,高
的冲击。
王成的世界,彻底地崩塌了。他的耳边,只剩下那狂风雨一样的“啪啪”声,以及……他妻子那充满了快乐和放
的、再也没有丝毫掩饰的呻吟。
#第15节
王成在一片无尽的、纯粹的黑暗中醒来。
不,或许用“醒来”这个词并不准确。他没有睁开眼睛的动作,也没有从睡梦中挣脱的实感。他的意识,就像一粒漂浮在绝对虚空中的尘埃,没有上下,没有左右,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心跳。他只是“存
在”于此,以一种最纯粹的、剥离了所有物理属的意识形态。
这里是哪里?死亡之后的世界吗?他记得自己好像遭遇了一场车祸,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永远地被这片死寂的黑暗吞噬时,一个熟悉到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声音,如同一缕穿越了无尽时空的微光,轻轻地、温柔地,在他的“耳边”响起。
“老公,你快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哦。”
是乐瑶。是他的妻子,钱乐瑶的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一丝只有在看到美好事物时才会有的、纯真的赞叹。
紧接着,面前那片凝固的、墨汁般的黑暗,开始发生变化。黑暗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微弱的光点,光点迅速扩大,像老式电视机开启时那样,伴随着一阵细密的、沙沙作响的噪点,一幅模糊的、摇晃的画面,逐渐在他眼前显现出来。
画面很暗,但可以依稀辨认出,那是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一盏圆形的、柔和的吸顶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然后,镜晃动了一下,一张
的脸,占据了整个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