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在儿子面前投下影,但她的目光是平视的,带着温和的严肃。
“辰星,”她的声音透过面罩,显得有些低沉,但足够清晰,“妈妈知道你想保护我,这份心意,妈妈很感动。”
她伸出手,巨大的手掌轻轻放在儿子单薄的肩膀上,传递着力量和安抚:“但是,这次的任务,不适合你参与。”
她看到儿子的小嘴倔强地抿起,立刻接
着解释,语气耐心而坚定:“外面的野兽很危险,而且数量不明。妈妈不是一个去战斗。”
她指了指通道尽:“兽王,还有它带领的几
最强大的伙伴,会和我一起行动。它们熟悉环境,战斗力强悍,是最好的帮手。有它们在,妈妈会很安全。”
她顿了顿,让自己的话更具说服力:“而且,辰星,你的位置在这里。”她指了指基地内部,“你是基地的‘小司令官’。妈妈不在的时候,你需要坐镇指挥,确保基地内部的安全,协调资源,照顾好弟弟妹妹们。这份责任,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基地是我们的家,家安稳了,妈妈在外面才能安心战斗,明白吗?”
张辰星仰着小脸,看着母亲那双在面罩后依旧充满力量与信任的紫眸,听着她条理清晰的分析和沉甸甸的托付。
他紧握匕首的小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想要追随母亲保护她的冲动,与身为“二号物”的责任感在激烈碰撞。
最终,那份被母亲亲手培养起来的、骨髓的责任感占据了上风。
他用力地点了点,小脸上的不甘渐渐化为一种沉稳的接受:“我明白了,妈妈。我会看好家的!您…您一定要小心!平安回来!”
“嗯,妈妈答应你。”李维欣慰地笑了笑,隔着面罩无法亲吻,便再次用力地按了按儿子的肩膀,“回去吧,带着弟弟妹妹们做功课。妈妈很快回来。”
她站起身,高大的身影重新挺立。
不再停留,转身大步走向气密通道。
厚重的合金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张辰星那充满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失落的目光。
穿过长长的通道,踏硅甲兽生活区的瞬间,一
混合着硫磺、岩石和大型生物体味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巨大的穹顶下,模拟潘多拉荒野的环境——嶙峋的岩石、燥的沙地、散发着微弱荧光的苔藓。
几强壮的成年硅甲兽正在休息或啃食着富含矿物的岩石。
而在中央最开阔的沙地上,硅甲兽王如同匍匐的钢铁堡垒,猩红的复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燃烧的炭火。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骑在兽王宽阔如同平台般的背甲上,正是聂平安。他穿着便于活动的灰色连体工装,短发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看到李维走进来,他那双和李维如出一辙的紫罗兰色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小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妈妈!”他兴奋地朝李维挥手,然后拍
拍兽王的背甲,“妈妈来了!”
兽王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嗡鸣,巨大的颅转向李维的方向,复眼的光芒柔和了许多。
李维脸上的冰冷肃杀在看到儿子和兽王的瞬间便冰雪消融。
她大步走过去,来到兽王面前。
兽王温顺地低下,让她能轻易抚摸它坚硬冰冷的
甲。
“平安,准备好了吗?”李维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暖意。
“嗯!准备好了!”聂平安用力点,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大家也都准备好了!”
李维笑了笑,伸手:“来,让妈妈抱抱。”
聂平安立刻像只灵活的小猴子,从兽王背上滑下来,扑进母亲张开的巨大怀抱里。
李维轻松地将他抱起,小家伙的身体温暖而柔软,带着孩童特有的清新气息。
她把脸埋在儿子小小的肩窝里,吸了一
气,驱散了装备室里残留的冰冷金属味。这是她血脉相连的孩子,是她在这异星最
的牵绊之一。
“妈妈…”聂平安在母亲怀里蹭了蹭,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扭捏,小脸微红,凑到李维耳边,用只有两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我…我好久好久没有…没有直接喝过妈妈的
了…”
他抬起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面充满了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撒娇:“就…就一次,好不好?就一小会儿…再去打坏蛋…”
李维的身体微微一僵。
自从孩子们四岁以后,为了规范化和效率,基地就实行了统一的营养哺育方案。
她的汁主要通过榨
设备收集储存,再分配使用。
直接哺,已经是相当久远的记忆了。
她低看着怀里儿子那充满期待、带着点婴儿般纯真的眼神。这眼神瞬间击中了李维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这是她唯一真正意义上血脉相连的孩子,是聂宇留给她最后的、最珍贵的礼物。
看着他,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小婴儿。
一丝愧疚和怜悄然升起——自己忙于基地事务和生育计划,确实忽略了与平安之间这种最原始的亲密连接。
“平安…”她有些犹豫。作战服胸前的纳米薄膜解除虽然方便,但此刻身处兽栏,周围还有几硅甲兽……而且,她马上就要去执行危险任务。
“妈妈…就一会儿…求求你了…”聂平安把小脸埋在她颈窝,软软地撒娇,温热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我保
证很快!喝完我就乖乖去照顾硅甲兽幼崽!妈妈最好了…”
那软糯的童音和依恋的姿态,彻底瓦解了李维的迟疑。她无声地叹了气,心中那点顾虑被浓浓的母
压了下去。
她抱着儿子,走到旁边一块相对净、背靠巨大岩石的
影处,这里能稍微避开其他硅甲兽的视线。
“好吧,就一会儿。”她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宠溺。
她抱着聂平安坐下,让他舒服地侧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巨大的身躯为他挡住了可能的目光。
然后,她抬起手,指尖在胸前银白色胶质覆盖的左峰顶轻轻一点。
那层覆盖在尖上的、近乎隐形的纳米薄膜,如同水银般无声地流动、褪去、消失。
一颗饱满、褐色的
瞬间
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因为充盈的
汁而微微挺立着,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她的甜腥
香。
聂平安的紫眸瞬间亮得惊,如同看到了最珍贵的宝藏。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小嘴准确地含住了那久违的柔软和温暖,本能地用力吮吸起来。
“唔…”一强烈的、久违的吸吮感和
汁被快速抽离的酥麻感瞬间从
尖席卷全身,让李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冰冷的岩石上,一只手自然地环抱着儿子的后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托着自己沉甸甸的,方便他吮吸。
感受着儿子温热的腔包裹着自己,那熟悉而有力的吸吮节奏,听着他满足而细微的吞咽声……一种遥远而温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
。
那是聂平安还是个小婴儿时,无数次在她怀中吃的场景。
疲惫、焦虑、还有作为新生命守护者的那份初为母的笨拙与喜悦…那些被遗忘在角落的、纯粹的
感碎片,在此刻被重新唤醒。
巨大的疲惫似乎也找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