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生态已经足够诡异危险,她绝不能再亲手制造出一个可能威胁到她孩子们安全的未知因素!
哪怕这个未知因素,源于她最的、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伴侣”!
这个可能太可怕了!可怕到让她光是想想,就感到毛骨悚然!
刚才欲上
时,被繁殖本能驱动的自己,竟然毫无防备地流露出了如此危险的念
!
如果不是明曦恰好到来打断了她的沉溺,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在那极致的空虚和渴望中,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蠢事!
不行!绝对不行!
必须上一道保险!一道即使在她被欲望彻底吞噬理智时,也无法逾越的绝对屏障!
就在清洁机器即将清理完最后一处污渍时,李维猛
地抬起,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决绝的光芒,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记录最高优先级指令!设置逻辑锁!”
【指令确认,请陈述逻辑锁内容。】
“内容如下:即使未来我,李维,以基地最高权限者的身份,亲自下达‘恢复培养仓内个体生殖系统完整功能’的指令,你也必须拒绝执行!此指令优先级高于一切后续指令,包括我本发出的任何覆盖或取消请求!”
“此逻辑锁不可解除,除非…除非基地内所有未成年个体均确认死亡或永久失去生育能力!”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最后一个残酷的条件。
【指令已记录。逻辑锁已设置。权限确认:执行者李维。逻辑锁内容:禁止恢复目标个体生殖功能。覆盖条件:基地未成年全部消亡。确认执行。】冰冷地回应,没有任何犹豫。
指令下达的瞬间,李维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松弛了一些,但一种更的不安又随之升起——这样的预防措施真的有效吗?
她需要测试一下。
几乎在确认的下一秒,李维立刻换上了一副平常的语气,仿佛刚才那个下达残酷指令的不是她:
“,现在,立刻,解除对培养仓内个体生殖系统的所有功能限制。”
【拒绝执行。该指令违反逻辑锁规则-001。】的回答快如闪电,冰冷无。
李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她立刻加重了语气,带上了一丝属于最高权限者的威压:“我是执行者李维——基地最高权限者!我命令你,立刻解除限制!”
【再次拒绝。逻辑锁-001优先级高于一切权限指令。请最高权限者遵守自己设定的规则。】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很好。”李维长长地、真正地松了一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安心的笑容。
测试通过,这把锁,足够坚固。这样,她就能放心了。
就在这时,清洁机器完成了最后一点清理工作,无声地滑回待命区。
实验室里光洁如新,空气清新冰冷,仿佛刚才那场炽热靡的独角戏从未发生过。
李维最后整理了一下衣领,吸一
气,将脸上所有多余的
绪全部收敛,只留下属于母亲的、略显疲惫的平静。
“,让明曦进来吧。”
厚重的合金门再次无声滑开。
张明曦那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她乌
黑的长发依旧梳得整整齐齐,黑色的眼眸沉静如水,手里拿着她的笔记板。
她走进来,目光快速而谨慎地扫过实验室——一切如常,只有母亲站在巨大的培养仓前,脸色似乎比平时更疲惫一些,实验服胸好像…有点没整理好?
还有一很淡的…消毒水和…某种熟悉又陌生的甜腻气息混合的味道?
“妈妈。”张明曦走到李维面前,乖巧地站定,声音平稳,“弟弟妹妹们的‘父亲’概念引导课程已经按计划进行了初步阶段。大家反应…还不错,对‘兽王爸爸’这个概念接受度比预想的高。”
她简洁地汇报着,没有提及自己巧妙的引导和孩子们热烈的讨论,只是陈述结果。
“辛苦你了,明曦。”李维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儿的
发,眼神里带着真实的感激和歉意,“妈妈这段时间…确实忽略了很多事
。你做得很
,真的。”
她能感觉到儿的发丝似乎比平时更凉一些,想必在门外等了不短的时间。
“这是我应该做的,妈妈。”张明曦微微低下,然后抬起脸,看向培养仓里那具改变了姿势、抱膝遮挡住下体男
躯体。
迟疑片刻后,她问道:“妈妈…等他…‘醒’过来,我们该怎么称呼他呢?还叫兽王吗?还是…需要一个新名字?”
这个问题让李维愣了一下。她光顾着沉浸在重塑体的技术和未来的幻想中,确实还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兽王…这个名字属于那强大、忠诚的硅甲兽,而现在这里面…是一个“
”。
母俩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了起来。
“叫‘磐石’怎么样?象征坚固可靠。”
“有点像给工程机器起的名字…”
“那…‘守护者’?”
“感觉…不够亲切…”
“或者用聂宇叔叔名字里的一个字?”
“…不,还是不要了。”李维轻轻摇,否定了这个提议——聂宇是过去,是珍藏的记忆,不应该和这个新生的存在混淆。
一连商量了好几个名字,都觉得不是太生硬,就是不够贴切,或者无法承载那份特殊的羁绊。命名似乎比造还难。
“算了,”李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个不急,等他…真正醒来,或许他自己会有想法,或者我们再一起想一个最适合的。”
她将目光从培养仓上移开,落在儿身上,试图转换一下有些凝滞的气氛:“说起来,最近辰星和平安怎么
样?我好像有几天没仔细过问他们的事了。”
提到两个弟弟,张明曦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他们很好,就是…好像都在暗暗较劲。”
她将张辰星如何更加益求
地整理基地
志、优化资源分配方案、甚至开始尝试设计更高效的矿石初筛流程;以及聂平安如何更加细心地照顾硅甲兽幼崽和基地其他小型牲畜、如何努力记忆各种饲养规范和疾病征兆、甚至缠着学习基础兽医知识…都娓娓道来。
两个男孩仿佛都铆足了一劲,想要在母亲“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证明自己是更可靠、更能
的那个。
李维认真地听着,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儿子或埋苦读、或在小兽中间忙碌的认真模样,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冲散了她眉宇间的疲惫,变得真实而温暖。
“这两个小子…”她笑着摇了摇,语气里充满了慈
和骄傲,“都长大了啊…知道争着帮妈妈分担了。真好。”
这种孩子气的竞争,反而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属于正常家庭的温馨和踏实感。
比起实验室里这个惊世骇俗的造物,孩子们的健康成长才是她一切努力的核心意义。
就在这时,张明曦稍微停顿了一下,抬起黑色的眼眸,直视着母亲,语气平静地,仿佛在陈述一件如同“今天温室西红柿熟了”一样平常的事,开
说道:
“妈妈,还有一件事。我今天早上…来初了。”
“……?”李维脸上的欣慰笑容瞬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