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真的让我那颗,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的、冰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
我看着眼前这个,对我,一无所知的、充满了阳光的、我的“男朋友”。
我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下午我在那部手机里,所看到的、地狱般的景象。
那里面有一个被加密了的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叫做“我的收藏品”。
我点开它。
然后我看到了。
里面没有我的照片。取而代之的,是几个用名字命名的子文件夹。我的指尖,因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变得冰冷,点开了那个更新
期最新的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雨宫千夏”。
是我们学校法学部的那位,温柔美丽的助教老师。
文件夹里,是无数张,关于她的偷拍照片。有她在讲台上认真讲课的侧脸,有她在图书馆里安静阅读的背影,甚至还有她下班后,独自一走在回家路上的、毫无防备的身影。拍摄的角度,充满了变态的、窥伺的意味。
而在照片的下面,是一份,被命名为“调查报告”的p文件。
我颤抖着,点开了它。
那上面,详细地记录着关于雨宫老师的丈夫——雨宫诚的一切。他的公司,他的住址,他的际关系……以及,他那笔,欠下了巨额高利贷的、濒临
产的债务。
而在报告的最后,附上了一张截图。那是一个充满了血腥与力的、虐待动物的网站论坛的截图。而雨宫老师的丈夫,正是那个论坛的……资
会员。
在所有这些东西的最下面,还有一个,未发送的n消息稿。
发送对象,是雨宫老师。
‘雨宫老师,晚上好。不知道您,对您丈夫的这些‘小秘密’,感不感兴趣呢?’
‘如果不想让这些东西,出现在校董会和你丈夫公司客户的里……’
‘……今晚十点,四季酒店,1305号房。我等你。’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
我在心里,用最冰冷的、不带一丝感的声音,对自己说。
‘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变。他只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猎物’而已。’
这种,找出对方的弱点,然后用胁迫的手段,去玩弄、去支配对方的方式……和记里记录的,一模一样。
我退出了文件夹,将我拷贝了所有资料的u盘,从那部手机上拔了下来。然后,我将手机,恢复了原样,放回了高桥凉介的桌子上,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间充满了罪恶的会议室。
“……优希?喂!优希!”拓也的声音,将我从那段地狱般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便顺势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几乎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去了大半。
“喂!你慢点喝!”拓也看着我这副样子,脸上的担忧更浓了,“你是不是……学生会那边有欺负你了?”
“没有。”我摇了摇,酒
开始上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看着他那张,充满了担忧的脸。
我的心中那巨大的、冰冷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恨意,与那份,对他对我现在所拥有的这份“幸福”的、巨大的、想要守护的
意
织在了一起。
我忽然产生了一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冲动。
我将杯子里最后一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在拓也那惊讶的目光中,猛地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们坐的是那种最传统的式隔间,需要脱鞋盘腿而坐。我没有丝毫犹豫,当着他的面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喂!优希!你、你喝醉了啊!”
他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胆的举动,给吓得瞬间就红了脸,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没有理会他。
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我将我的脸,地,埋进了他那宽阔的、温暖的、充满了安心感的胸膛里。我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胸前那两团柔软的
球便在他的胸膛上,发出了“噗妞、噗妞”的、充满了弹
质感的可
悲鸣。
而我那柔软又富有弹的
,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将他大腿根部的某个部位,包裹、碾磨着。
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我部压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在以一种无法忽视的速度,迅速地,苏醒、变硬、膨胀起来。
“拓也……”
我的声音,因为酒的催化,
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重的、仿佛快要哭出来的鼻音。
“……抱我。”
“……紧一点。”
我那句带着鼻音的、近乎于撒娇的请求,像一颗投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那早已被欲望搅得一片混沌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涟漪。
我能感觉到,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了。他将我,更地,揉进了他那滚烫的胸膛里,仿佛想用这个动作,来回应我所有的不安,也压抑住自己那即将要失控的欲望。
酒,是世界上最好的催化剂,也是最完美的借
。
它让我有勇气去做一些,清醒时绝对不敢做的事。
我抬起那张,因为醉意而一片绯红的脸,用我那双同样因为酒而变得水汽弥蒙的、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
我的视线,缓缓地,从他那张写满了“忍耐”的、英俊的脸上,向下移去。最终,落在了那个,正被我柔软的,死死地压着的、早已撑起了一个无比壮观的帐篷的、充满了雄
力量的地方。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坏心眼”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嘿嘿……拓也……”
我的声音因为醉意,而变得又软又黏,像一块融化了的、甜腻的麦芽糖,
“你那根不老实的‘小家伙’,又开始,嘭嘭直跳起来了哦。”
“我……!”他被我这句,直白到近乎于下流的调侃,给弄得,瞬间就语塞了。
“感觉……有一阵子没做了呢。”我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吐气如兰的声音,继续进行着我的“蛊惑”,
“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喂!优希!这里是外面……!”
他那充满了理智的、最后的抗议,被我用一个更加大胆的动作,彻底地堵了回去。
我的手不再安分地环着他的脖子。它们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狡猾的蛇,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那条休闲裤的裤。
我甚至,没有去解那颗纽扣。
我只是用指尖勾住了他那金属的、冰凉的拉链,然后带着一丝醉意的、不容他反抗的力道,猛地向下一拉!
“嘶啦——!”
伴随着一声,在安静的隔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的拉链声。
一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的、因为过度充血而
显得有些狰狞的“大”,就那么,带着一
,仿佛要将我掀翻的、灼热的腥气,猛地从那狭小的、束缚着它的囚笼里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