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嘴却被一只带着淡淡药味的手从身后捂住,整个
被牢牢禁锢在一个微凉却坚实的怀抱里。
“夫,”那熟悉得让她
皮发麻的低沉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儿的怒意,“扮成这副模样,是要去哪里‘大吃一顿’?”
秦可可浑身血都凉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府里躺着吗?!
她奋力挣扎,奈何对方的手臂如同铁箍,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她能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震动和他极力压抑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的怒火。
“唔……放……开……”她含糊地抗议。
谢珩非但没放,反而捂得更紧了些。他微微侧,目光越过巷
,冷冷地瞥了一眼刚刚走进玲珑阁的那对姐妹花背影,又收回视线,落在怀里这个不安分的小厮“身上”。
“看来,夫的记
实在不好。”他低下
,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气息灼热,简直暧昧到了极点,语气却危险至极,“本侯说过……安、分、点……”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是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秦可可又气又怕,心里已经把谢珩骂得狗血淋,却苦于说不出话,只能徒劳地扭动
。
这时,玲珑阁里,苏柔儿的嫡姐似乎看中了一支簪子,正拿起来对着光比划,苏柔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一张小脸不经意地微微扬了扬,霎时便露出了她那小家碧玉的绝美容颜。
谢珩的注意力登时就被那边吸引了一瞬。
秦可可看准这个机会,脚下用尽全力,狠狠地踩向他的脚背,同时手肘猛地向后撞击!
谢珩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果然松了一瞬!
秦可可趁机挣脱开来,扭就想往外跑,嘴里还不忘压低声音骂一句:“狗男
!
魂不散!”
然而她还没跑出两步,手腕再次被抓住!
这一次,谢珩直接将她拽得转过身,面对面。巷子光线昏暗,他苍白的脸上仿佛凝着寒霜,那双眼睛黑得吓,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噬
风
。
他根本不在意巷外是否有看见,猛地低下
,狠狠堵住了她那张总是能气得他失去冷静的嘴!
这是一个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惩罚和怒意的吻,霸道,强势,带着掠夺的气息,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空气。
秦可可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他稍稍退开些许,拇指用力擦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眼神依旧骇,声音低哑得可怕:
“再不听话,”
“下次就不止是这样了。”
唇上还残留着那混合着药味和强势掠夺的触感,微肿,发麻。秦可可被谢珩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塞进一辆不知何时停在巷
的普通马车里,一路沉默地押回了永宁侯府。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懵的。
强吻?
他居然强吻?!
这算什么?新型惩罚方式吗?!
靠!简直晦气!
她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擦掉一层皮,心里已经把谢珩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狗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看那位苏姑娘看得比眼珠子还紧,简直有病!
回到侯府,谢珩直接把她丢回主院,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丢下一句“禁足三,好好反省”,便转身离开,那背影都透着骇
的冷气。
秦可可对着他背影狠狠挥了挥拳。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禁足?哼,等着瞧!
她气呼呼地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和明显肿了的嘴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慢慢的,那怒火沉淀下去,另一种思绪浮了上
来。
今天虽然没跟苏柔儿说上话,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她清晰地记得,在玲珑阁外,苏柔儿跟在她那位嫡姐身后时,那副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而且每每那位嫡姐准备提步时,苏柔儿就会下意识地缩一下肩膀,像是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会迁怒于她。
看来这位英国公府的庶,
子并不好过啊。那位嫡姐,怕是没少欺负她。
秦可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个全新的计划在脑中逐渐成型。
谢珩不是宝贝她吗?
不是怕我接近她吗?
如果我偏偏不是去接近她,而是去帮她呢?
如果我能帮她对付那个欺负她的嫡姐,替她出,给她报仇雪恨……
雪中送炭的恩,比起锦上添花的讨好,岂不是更能让她感激涕零?
到时候,她自然会把我当成好姐妹,主动亲近我。谢珩那个狗男,总不能连他心上
的“恩
”也拦着不让见吧?
对!就这么办!
思路一通,秦可可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连被强吻的憋屈都散了不少。她立刻在脑子里呼叫系统:“系统,调取英国公府嫡苏玉婉的相关信息,重点是她欺负苏柔儿的证据,或者她本
有什么把柄。”
光屏闪烁,很快列出信息:
【苏玉婉,英国公嫡,
骄纵,善妒,极度排斥庶妹苏柔儿。\www.ltx_sdz.xyz近期频繁前往城西“锦绣坊”定制衣裙,与锦绣坊一位姓李的年轻绣娘过往甚密,疑似有断袖之私。注:英国公府对此类丑闻极为忌讳。】
秦可可眼睛瞬间亮了!
断袖之私?在这个时代,尤其是高门大户,这可是足以毁掉一个子的惊天大丑闻!
苏玉婉啊苏玉婉,让你欺负,你的好
子到
了!
禁足的三天,秦可可表现得异常安分,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对着送饭的丫鬟唉声叹气,表示自己刻认识到错误了。
谢珩那边毫无动静,仿佛那天的冲突从未发生。
第三天一解禁,秦可可就“病”了,说是禁足期间思虑过甚,感染了风寒,需要静养,闭门不出。
实则,当天夜里,一道纤细的黑影再次熟练地溜出角门,这次直奔城西锦绣坊。
她当然不会自己出面。她花银子雇了个机灵的小乞丐,让他去锦绣坊附近蹲守,特别注意那位李绣娘,看看她是否常去某个茶馆听书,或者有什么固定习惯。
运气不错,小乞丐第二天就回报
,李绣娘每晌午都会去隔壁街的茶楼给说书先生送新绣的帕子,顺便听上半场书。
秦可可心准备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详细写了某月某
苏玉婉与李绣娘在锦绣坊后院厢房私会的时间、地点甚至一些亲密举止,言辞凿凿,如同亲眼所见。信末只有一句威胁:“若不想此事
尽皆知,三
后午时,携白银千两至城外十里亭赎买此信原件及更多证物。”
她让小乞丐趁李绣娘听书神时,将信塞进了她的绣篮里。
做完这一切,秦可可心大好,甚至开始哼起了小曲,她仿佛已经看到苏玉婉身败名裂、苏柔儿感激涕零、谢珩目瞪
呆的画面了。
然而,她低估了苏玉婉的狠毒和釜沉舟的勇气。
第三天午后,秦可可正优哉游哉地在院子里晒太阳,琢磨着下一步计划,系统警报突然尖锐地响起:
“警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