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目标相关物‘苏柔儿’遭遇重大危机,生命体征急速下降!地点:英国公府后院水塘!”
秦可可猛地从躺椅上弹起来,脸色骤变。
怎么回事?!
苏玉婉难道不该是去筹钱或者想办法堵漏吗?怎么会直接对苏柔儿下手?!
她来不及细想,提起裙子就往外冲!也顾不上什么装病、什么避嫌了!苏柔儿要是死了,她不仅攻略任务彻底失败,这简直等于间接害了一条命!
“备车!快备车!去英国公府!”她声音都变了调,厉声吩咐着吓呆了的丫鬟仆从。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英国公府,秦可可根本不等通报,直接亮出侯夫的身份硬闯了进去,凭着系统模糊的方位指示,一路跌跌撞撞冲向后院。
远远地,就看到水塘边围了一群,
糟糟的。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刚被拖上岸,正是面色死灰且已经没了意识的苏柔儿!旁边站着脸色惨白、惊慌失措的苏玉婉,还有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丫鬟。
“柔儿!”秦可可冲过去,推开挡路的,扑到苏柔儿身边,探她鼻息,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怎么回事?!”她猛地抬,目光如刀锋般
向苏玉婉。
苏玉婉被她看得一哆嗦,强自镇定道:“是、是她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的!不关我的事。”
“不小心?”秦可可根本不信,但现在没时间跟她扯皮,救要紧!她立刻跪在地上,回忆着现代学过的急救知识,清理
鼻,开始给苏柔儿做胸外按压和
工呼吸。
周围的都看呆了
,从未见过贵做这等事。
一番紧急施救,苏柔儿猛地咳出几水,终于有了微弱的呼吸。
秦可可刚松一气,还没来得及擦汗,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彻骨同时还蕴含着滔天怒意的声音:
“秦、可、可!”
“你又在搞什么鬼?!”
秦可可身体一僵,缓缓回过。
只见谢珩不知何时也赶到了,他坐在椅上,脸色比地上的苏柔儿还要难看,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里面是前所未有的
怒和……失望?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苏柔儿,又扫过一脸心虚的苏玉婉,最后定格在跪在地上发髻散的秦可可身上,此刻她的衣裙沾满了泥水,还是才给苏柔儿做过
工呼吸。
那眼神,仿佛认定了眼前这一切混,都是她处心积虑设计的好戏。
“我……”秦可可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百莫辩。
谢珩根本不给机会,他猛地一挥手,声音寒得能冻结血:“把她给我带回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谢珩!你听我解释!是她!是苏玉婉……”秦可可急了,指着苏玉婉大喊。
苏玉婉立刻尖叫:“你血!明明是你约柔儿出来,不知说了什么把她刺激得投了湖!侯爷明鉴啊!”
谢珩的眼神更加冰冷,看着秦可可,如同看一个无可救药的毒。
“带走!”
秦可可被两个婆子毫不客气地架了起来,强行拖离。
她看着谢珩那充满不信任和厌弃的眼神,看着地上刚刚苏醒依旧虚弱不堪的苏柔儿,再想到自己那弄巧成拙同时差点害死的计划,一
巨大的委屈愤怒和挫败感猛地涌上心
。
凭什么?!
明明想做件好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谢珩你这个瞎了眼的狗男!
【目标物(谢珩)好感度-50!当前好感度:-62!警告!好感度过低,将极大增加任务难度!】
(五)生吞活剥
被粗地扔回侯府主院,听着门外落锁的沉重声响,秦可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雕花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第一次感到了彻
彻尾的无力感和冰凉的绝望。最新?╒地★址╗ Ltxsdz.€ǒm
-62。
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还在脑子里回,像一道催命符。
地狱模式……这何止是地狱模式,这简直是十八层地狱加盖了负十八层
!
自己到底是怎么把一手牌打成这样的?
想帮白月光,结果差点把白月光害死;想刷好感度,结果刷成了仇大恨。
谢珩那眼神,简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她烦躁地抓了抓发。安分?安分能提升好感度吗?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当个摆着看的花瓶,然后等着哪天一觉醒来好感度跌
-100直接任务失败魂飞魄散?
可再不安分,下次可能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苏玉婉那条毒蛇,这次没得手,肯定还有后招。自己再莽撞行动,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的要了狗命了。
秦可可吸一
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痛定思痛,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策略全错了。她太急于求成,太想走捷径,却忽略了最基本的东西——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本。
谢珩厌恶她,是因为她“别有所图”“言行不一”。
苏玉婉能陷害她,是因为她“行为鬼祟”?? “授以柄”。
她需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力量和无可指摘的名声。
对,不能再瞎折腾了。
得先把自己的设稳稳立住!
才……赏梅宴上的惊鸿一瞥还不够,需要持续巩固。有了才名,就有了话语权和一定的社会地位,至少能减少像今天这样被轻易污蔑的可能。
她立刻在脑中询问系统:“最近京城有什么文聚集的公开活动?”
光屏闪烁:“提示:三后,城南‘望江楼’有名儒举办诗会,才子佳
皆可参与,以文会友。”
就是它了!
禁足的三天,秦可可异常安静。她不再试图溜出去,也不再变着花样点菜,只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偶尔再练练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但姿态要做足,再不然便是对着一首古诗“凝神思索”,实则在脑子里疯狂回忆并筛选适合拿出来镇场子的诗词。
她表现得越是平静乖巧,送来饭菜的丫鬟眼神就越是古怪,甚至带了几分同,觉得夫
这次是真的被侯爷伤透心,转了
子了。
谢珩那边毫无动静,仿佛彻底遗忘了他后院里还关着这么一个。
第三清晨,锁开的声响惊动了秦可可,门外站着的是谢珩身边那个存在感极低的老管家。
“夫,侯爷吩咐,您的禁足解了。只是……”老管家语气平板无波,“侯爷希望夫
后谨言慎行,莫要再行差踏错。”
秦可可低眉顺眼
,声音轻柔还带着一丝沙哑:“妾身明白,谢侯爷宽宥。”
老管家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躬身退下。
解禁后的第一件事,秦可可便以“静极思动,想去书坊买几本诗集静心”为由,递了帖子出府,谢珩那边沉默地准了,但派来跟着她的护卫明显多了两个。
秦可可毫不在意,她直奔京城最大的书坊,挑细选了几本时下流行的诗词集子,又买了上好的笔墨纸砚,做足了要潜心向学的姿态。
回府后,她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不是看书就是“写诗”,偶尔“灵感迸发”,还会“偶得”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