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猜到我心中的想法了,她简直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双腿盘在看着我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你在自卑,你在焦虑。你试图用这么一个第三方来弥补自己想象中的不足。”
她慢慢把手探进我的胯下,穿过了衣物阻隔,轻轻温柔地撸动着我的。只感觉冰凉的小手像是钳住了我的命脉一样,我不断发出低沉的喘息。
“你在被比较中,感受着痛苦,又在痛苦中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她的声音像是魅魔低语,在我耳蜗盘旋淌进。她的手法娴熟,准确地刺激着我包皮的敏感带,每一下都感觉爽到天际。感受着这一份奖励的温存,我的脑子里却蹦出另外一个念——是她前男友调教的吗?
见鬼,只感觉更加挺硬,像是塞了曼妥思涨起来的可乐瓶。
“她是一个聪明,你也是。可段枭却把她从你的手中抢走了,所以你自然会潜意识里觉得他很有能力。”跳跳脱下了她淡绿色的袜子,套住我的
不断摩擦着,感受着这种粗糙的触感,看着她光着的白
小脚丫和手上充当我
套的袜子,我不由得扬起了眉
,一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在灼烧我的灵魂。
“但没关系,是无罪的。你要接受你的直觉,并拥抱它,就像你的学姐一样。“江跳跳加
快了撸动的速度,袜子的顶端被前列腺弄湿了,发出”撇哒撇哒“的响声。我们就这么在午夜的地下车库里,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
。
“她是一个受虐癖,一个服从者,现在她找到了她的主;而你是一个受虐癖,却不擅长服从,你只希望占有眼前的一切,对于未曾占有的,失去的产生欲望和
快感。”
我被她说服了。她所说的理论在马索科的《穿裘皮的维纳斯》中有所提及,贫穷家的孩子似乎天生就比富
家的孩子占有欲强,他们获得资源的过程实在太艰难了,所以他们甚至会美化这个过程。我的占有欲,是因为我穷吗?我在心底默默诘问自己。
江跳跳不断地刺激着我,又是用手指按我的,又是往上面哈气。我只感觉整个
飘飘欲仙,恍惚的视角透过后视镜,偶然间瞥见了真实赤
的自己——
那个小沉默在超市货架前,望着一个迪迦奥特曼的玩具——这个奥特曼手办做工粗糙,山寨得很。可小孩子哪管这些,于是他哭着喊着要买,可却被爸爸妈妈强行架起拖走了。临走前,他的眼神死死盯住另外那个比他矮半个的小
孩。小
孩衣着光鲜,礼貌地指着货架,让工作
员取下那个他最
的迪迦,随手便抛进了铁架购物车里。
最后在收银台,他们又撞上了。只见男孩爸爸随手便把那个他最宝贝的迪迦丢到了收银台后的回收箱里,那位父亲直皱着眉,对自家的小孩嗔怪道:
“这迪迦太丑了,我们家里那个万代的才是正版。”
“可我就喜欢迪迦。”小孩怯生生地说道。
“那改天我们再去趟秋叶原,咱们去万代魂商店挑!”
沉默隔着车的后视镜,看到了小沉默复杂的眼神。痛苦,困惑,又带着一丝兴奋。
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炸了,无数的欲望涌去,极速地迸发开来。像是一个抽吸的鼓风机,把他整个肮脏的躯体吸
,挤出了轻薄如纸的原罪。
“喂,你究竟想不想看我前男友我啊?”
江跳跳吐息如兰,凑在他的耳边用气声说道,感受着耳边的轻风,他一动不动。
“嗯……”沉默沉默了很久,鼻腔里挤出一丝微弱的鼻音,随后便用力抽动起来。
“噗——噗——噗——”他不断地着,满满当当灌进了江跳跳的小绿袜子里,整个下体都跳不停。这一次的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稠和绵密,把袜子底端都不断撑起晃动着,像是……
像是出了那个穷孩子的
尊严和灵魂。
“——生活在有钱的城市,他尝试用
神去对抗物质——”
电台里,龙胆紫的声音嘈杂而冰冷。
……
江南渔村,柳城风雨。一辆迈凯伦停在水产房的门青砖旁,齐铭美拎着一瓶茅台,两条中华,礼貌地站在门
,面前是一对大字不识不知所措的老
。
“小默帮了我很多忙,这回来柳城了,就顺便来看看你们。”齐铭美撒谎了,她开了两个小时的高速,专程来拜访的。
“这真的不能收!”她面前那个沧桑的男难堪地摆着手,眉眼中有几丝沉默的影子,老
慌张地望着自己的老伴,那个同样土里乡气的村姑,她的手上甚至还有一
鱼腥味,应该刚从案台上下来。
“叔叔,那你们就帮我收着,就当给小默留着的,好吗?”齐铭美笑得很温和,她大方地走进了夹闭的土房里,把手上的酒放在了木桌上,整个愣住了。
三十平方里的小屋内,是陈旧泛黄的家具。那个带着老气刺绣花纹的床单旁,是一张小学课桌,底下矮了一节的桌角还垫着一块红砖。课桌旁边是一个满是灰尘的长城牌电风扇,没有椅子,似乎就是坐在床上写东西的。正对着古旧课桌的是一扇小窗,透过玻璃雾气能看到广阔的大海,拍打着银白的细沙。
她似乎可以看到每个夜静的夜晚,沉默坐在课桌前,呆呆望着大海汹涌的模样。
他就是这样蜷缩在三十平方米的小土房内,对着没有边际的东海,迷茫地勾勒着自己的梦想和未来的吗?
齐铭美坐在塑料红方凳上,转身对着身后惶恐的老,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安抚着他们:“小默在学校里很努力的,他是我们系最厉害的学生。”
老愣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努力好啊,努力好啊。”
一旁沉默妈妈端着一盆砂糖橘过来,这个砂糖橘的品相不是很好,皱皱的,但应该是这个家庭能用来招待
最好的东西了。
齐铭美开心地拨开了一个橘子,冲着老点
:“谢谢阿姨!”
“留下来一起吃饭啊!”老声音磕磕绊绊的,带着江南吴语。
“下回吧,我们等会有课呢,要上课去了!”齐铭美歉意地起身站起,悄悄把一封信放在那个老旧课桌的抽屉里。
信里面是一张浮华的大额支票以及一份书面赠予协议。
她甜甜地笑道:“你们也别太辛苦了,他不缺钱的,一堆奖学金呢。”
老自豪地点了点
,像是炫耀一般:“他昨天才给我们转了三千块呢,现在真的是出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沉默已经往农村信用社的账户下分批的无卡多次存
了多笔的转账。只需要等银行保险柜里的条件满足,他们这辈子都没法想象的钱财便会出现在他们的身边——那是沉默的遗嘱条件。
齐铭美慢慢弯腰走出小土房,冲着两位老挥手示意告别。她坐上了车子的副驾,整个
陷
久久的沉默。
车辆在渔村的胡同小路里慢慢前行,迎面是糟糟的三
车和电瓶车,是忙碌的渔
。
“觉得对不起他?”主架的段枭懒洋洋的,看着纷扰的。
“我以为给完那些钱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但什么都没改变,钱弥补不了遗憾,我还是很难受。”齐铭美轻声地说,她打开车窗,仔细嗅闻着海风的咸。
段枭什么都没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敢跟你表白的。”许久,他慢慢摇了摇